“再這樣沉思下去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那幫政變軍隊正在一步一步地畢竟西敏市,如果他們攻入西敏市的話,我們四個全都得栽在這兒。”安德羅普伯爵對我們仨人說。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聯合其他反政變武裝以及一些反對政變的軍隊,共同抵抗這次的軍事政變。”我對在座的所有人說。
“看來只能這樣了,畢竟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伯倫漢公爵說。
下午兩點半,我們四人走出了西敏宮,綿綿細雨依舊在淅瀝瀝地下著,風輕輕地拂過我的面部,但此時我正想著怎麼與其他的反政變武裝取得聯系。
突然,電話響了,我接通了電話,只聽見電話另一頭對我說:“請問你是米哈伊爾公爵嗎?”
“是的,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兒嗎?”我問電話另一頭的人。
“是這樣的,公爵閣下,我是首都衛戍部隊指揮官卡欽斯基。”卡欽斯基對我說。
“那,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卡欽斯基閣下?”我問他。
“咱們22點能不能在維多利亞大道見面,我有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卡欽斯基對我說。
聽到這句話,我在心裡想:卡欽斯基為何要選在維多利亞大道這一條接近政變軍隊控制區域的街道上見面呢?見面時間為何要選在晚上23點呢?這卡欽斯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見面倒是沒問題,但為何一定要選在晚上22點見面呢,而且為何一定要在維多利亞大道這條街道上見面呢?”我質問他。
“是這樣的,公爵閣下,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與這個地點的原因是……”卡欽斯基把原因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於是我半信半疑地對卡欽斯基說:“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準時到達。”
時間到了21點,我走出西敏宮,向維多利亞大道走去。
此時的大街上,救護車警笛聲,槍聲不斷地在遠處響起,而且不斷有傷員被擡到最近的醫院。
由於晚上政變軍人常常會偷襲反政變武裝,而且誰知道那些政變軍人是否有派人過來刺殺我,故而我一直緊握著勃朗寧自動步槍不放,時刻警戒周圍。
當我走到市政府附近時,我忽然感到有人在跟蹤我,於是我對就喊了一句:“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
這時有幾個人影從巷子裡慢慢地走了出來。
然後我打開了裝在勃朗寧自動步槍的手電筒照過去,原來是卡特。
“卡特,你怎麼會在這兒?”我驚訝地問他。
“因為你這麼晚還在街上走,我擔心出什麼事兒纔出來的,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是要去見誰?”卡特對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見一個人?”我驚訝地問道。
“原因就是我聽到你和一個人在通話,當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知道你要去見誰,而且我擔心這是個圈套,所以就跟過來了。”卡特對我說。
“對了,米哈伊爾公爵,你要見的人究竟是誰呀,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晚去和他見面呢?”卡特疑惑地問道。
“是這樣的,之所以這麼晚出來,是因為……”於是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卡特。
“這樣啊,那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去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圈套。”卡特對我說。
晚上22點40分,我和卡特走到聯邦大道時,突然我聽到左側響起了槍聲。於是我和卡特立刻蹲下,然後我將我的瞄準鏡由全息鏡調為了狙擊鏡以觀察情況。
我通過狙擊鏡看到前面有兩隊人正在與政變軍隊激烈交火,其中一對還穿著英國陸軍軍裝。
“公爵閣下,前面發生什麼了?”卡特問我。
“前面350m有兩隊人正在與政變軍隊交火,而且其中有一隊人好像是英國陸軍士兵。”我對卡特說。
然後卡特略顯著急地問我:“公爵閣下,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不管吧。”
我對卡特說:“你趕緊用無線電通知民兵支援聯邦大道,快!我現在得先上去支援那些反政變民間武裝。”說罷,我將一顆由咖啡豆製成的糖果含在嘴裡後,就直接衝向交火地點。
當我跑到距離交火地點只有100m的地方時,我直接躲進了一條巷子裡。
然後我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與智能耳機配套的智能眼鏡,並與瞄鏡進行無線連接。
一切準備完成後,我給槍下了保險,然後直接一口氣跑向交火現場。
到達交火現場後,只見政變軍人以及反政變武裝民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大馬路上,鮮血染紅了這一路段,傷者在痛苦地**著,無數的反政變武裝民兵用帶輪擔架將受傷的夥伴以及無辜百姓送往附近的醫院。
到達交火地點後,我直接來到了距離前線最近的一個街壘,然後我蹲在被燒成廢鐵的車輛後邊。
此時在我旁邊的一個民兵在看到我後驚奇地問我:“米哈伊爾公爵,您怎麼會在這兒呀?”
“嘛,只是恰巧路過而已,聽到槍聲我就過來了。”我一邊說一邊架起槍。
架好槍後,我就用我手中的勃朗寧自動步槍向敵人開火,而這一次我的槍裡裝的不是麻醉彈,而是貨真價實的7.62mm北約彈,我用這把槍打倒了幾十人,並打死了敵人的指揮官。
在我們一起消滅這支政變軍隊以後,此時政變軍隊派來了一支機械化加強營向我們發動進攻,此時聚能激光、子彈如雨點般地打過來,在我前面的有幾個民兵被子彈或聚能激光打死,甚至有一個人還被聚能激光燒成灰燼了。
我旁邊的那個民兵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火箭筒,然後瞄準了其中一輛裝甲車,“嗖”的一聲,破甲火箭彈直接飛向裝甲車。
“轟隆”,火箭彈在接觸裝甲車的表面後劇烈爆炸,衝擊波把周圍建築的玻璃都給震碎了,玻璃碎片譁啦啦地掉在地面上。
待煙霧散去後,裝甲車竟毫髮無損。
“不會吧,騙人的吧。”我旁邊的民兵大驚失色道。
此時裝甲車的機炮已經瞄向了我旁邊的民兵,於是我將其撲倒在滴,此時子彈在我的上空飛過,甚至能聽得見子彈飛行所產生的嗖嗖的破風聲。
“謝謝你,公爵閣下。”那位民兵對我說。
我沒有說什麼,我拿出了我的Barrett M82A1狙擊步槍,在彈匣裡裝上一種特殊的等離子子彈,瞄準好目標後,“轟”的一聲,子彈直接打中敵軍裝甲車的外殼。
雖然子彈打中了裝甲車的外殼,但是依舊毫髮無損。不過這就足夠了,因為此時裝甲車停止向我們傾瀉子彈。
“公爵閣下,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旁邊的那個民兵問我。
“沒什麼,就是變了個戲法而已。”我淡定地回答道。
然後我再用Barrett狙擊步槍向其他的裝甲車打了幾槍,其他的裝甲車也無一例外地停止了攻擊。
……
在十幾分鍾的激戰後,又一支政變軍隊被消滅了。
此時又有一大羣的政變軍人向我們發動進攻,大概有1500人這樣,並且他們還叫來了幾家XM-2133式機甲提供炮火支援支援。
“可惡,這幫混蛋竟然派來了機甲。”我在心裡罵道。一到交火現場就用手裡的機甲用粒子步槍向我們瘋狂掃射,許多的民兵如同割麥子一般被掃死。
然後機甲左手拿著光劍直接向我們衝過來,並向我們揮舞光劍,前排倖存的民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機甲光劍砍成兩半,血“呲啦”一聲從他們的身體裡噴湧而出。
此時有幾個民兵開著繳獲來的裝甲車向機甲發射了幾發核子破甲飛彈,“轟”的巨響過後,一股蘑菇雲慢慢地升起。
在煙霧散去後,此時眼前的事情讓我大跌眼鏡,機甲在覈子破甲飛彈的攻擊下竟然毫髮無損!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我在心裡想。這時,機甲就拿著手裡的光劍徑直向裝甲車砍去。
“哈哈哈哈,沒用的,這種飛彈的威力只夠給我的機甲撓癢癢而已。”
裝甲車被光劍劈成兩半後,就“轟隆”一聲爆炸了。
“這下怎麼辦,公爵閣下。”我旁邊的民兵對我說。
“你們先走,不用管我?”我對眾人說。
“可是,公爵閣下,您該怎麼辦呢?”另一個民兵對我說。
“沒事兒,我自有辦法。”說罷,我收起了BAR自動步槍,並慢慢地走向機甲。
“哦,米哈伊爾公爵閣下,您這是想要過來送死嗎?”機甲駕駛員對我說,“如果是,那好,我就成全你!”
機甲就準備向我發動襲擊,此時我突然拿出黑洞火箭筒,在打開黑洞火箭筒的黑洞裝置後,機甲就被吸到了黑洞中心。
“死到臨頭了,就別做無謂的反抗了。”機甲駕駛員說。
於是機甲艱難地舉起了右手,用粒子手槍指向了我。
這時我向機甲發射了一枚導彈,“嗖”的一聲,導彈發射了出去。
導彈打中了機甲的身體,但是機甲依舊毫髮無損。
“沒用的,除非用比這更先進的機甲,否則都是沒用的。”機甲駕駛員對我說。
“現在,去死吧!”機甲駕駛員大叫道。“你真那麼肯定嗎?”我鎮定地說,“你先試試你的機甲能不能動再說吧。”
“笑話,怎麼可能不能動。咦,這怎麼回事兒?怎麼動不了了?”機甲駕駛員叫道。
“現在,到我了。”說罷,我徑直衝向機甲,此時敵方士兵開始向我開火。
於是我啟動了引力操縱器,子彈如同雨點般地向我打過來,但是我直接操縱子彈打回去,敵方士兵就被自己打出的子彈打成篩子。
當我距離機甲只有不到二十米的時候,電磁幹擾彈的效果一過,此時機甲用左手的光劍徑直向我砍來,但是我敏捷地向右倒躲過了他的攻擊。
當我跑到他的後邊時,我啟動了微重力模式,直接跳到機甲後蓋上。此時機甲開始四處亂竄,企圖把我從機甲後蓋上甩出去,但是對我來說都沒什麼用,最後,我成功地按下了後艙蓋緊急開啟按鈕,“嘀”的一聲,後蓋打開了,然後我進入駕駛室內,拿著FN-five seveN手槍指著駕駛員。
駕駛員本來想掏槍,但是我直接扣動扳機,子彈打中了他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駕駛員慘叫道。
“還想反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我慢慢地走進他,把槍口頂在了他的頭上。
“等等,有話好說!”駕駛員渾身發抖地對我說,此時他的神氣與傲慢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害怕的表情。
我二話沒說,直接用手槍砸暈了那個駕駛員,然後我用手銬把他的手銬住。
我坐上駕駛座後,我按下了後艙蓋開關按鈕,並駕駛著它向政變軍隊發動攻擊。
這時,我看到敵人的裝甲車緊急把炮口對準了我駕駛的機甲,並向機甲發射了幾發核子破甲飛彈。
然而在駕駛艙內的我只感受到了輕微的震動。
於是我打開了機甲的腿部輪,然後我駕駛機甲向著地方的陣地衝過去,最後機甲的光劍直接將敵方的裝甲車砍成兩半,裝甲車發生了劇烈爆炸。
見到這一幕,敵方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後便四散逃去。
在敵人逃跑後,我按下了後艙蓋開關,把駕駛員扔出來後,便退出了機甲。
我環視四周,只見周圍一片狼藉,碎玻璃、血跡滿地都是,雙方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此時嘔吐感來襲,於是我捂上了嘴巴。
不知過了多久,嘔吐感終於散去,這時卡特帶著人來到了這裡。卡特見到我一個人仍站在剛才的交火現場,於是跑過來,問我:“公爵閣下,你沒事兒吧。”
“放心吧,我並沒有什麼事兒,只是剛纔有點噁心罷了。”我對卡特說。
這時,卡特看向我旁邊的機甲,便驚訝地問我:“等等,公爵閣下,這是……”
“這是我剛剛繳獲的敵方機甲。”我對卡特說。
“唉呀,沒想到公爵閣下竟然繳獲了敵人的機甲,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卡特驚訝道。
我並沒有說什麼,我直接從我的智能手錶裡拿出了縮小燈,在機甲變小後,我將機甲放進了我的智能手錶裡。
“公爵閣下,你這是……”卡特不解地問我。“我先把這個機甲收起來先,因為我擔心敵人可能會回來把機甲開走……”我對卡特說。
“先不說了,我先去與卡欽斯基會合了。”於是,我由繼續向著維多利亞大道跑去。
“等等我呀!”卡特一邊叫一邊跑過來。
到了維多利亞大道後,此時有一個穿著黑色大衣,戴著黑色帽子的人正站在路燈下。
當黑衣人看見我後,便向我走來,然後握住了我的手,說:“米哈伊爾公爵,您終於來了。”
“你是卡欽斯基嗎?”我問他。“是的,我就是卡欽斯基。”黑衣人對我說。
“對了,卡欽斯基,你說你要和我談一談,那你到底想跟我談什麼呢?”我問卡欽斯基。
“是這樣的,我這兒有和政變軍隊有關的情報……”卡欽斯基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