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暄漪靠在厲熠的懷裡,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厲熠了,而厲熠也越來越擅長向自己表達他真實的情感了。
“你今天這樣嚇我,我可是要罰你的!”倪暄漪趁機跟厲熠撒嬌講條件。
“怎麼罰啊?”厲熠含笑凝望她。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跟你……”
“你還要罰我?”厲熠的濃眉一立,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語氣變的嚴肅起來,“剛剛我只離開你一會兒,你和那個男員工在說什麼,表情那麼深情,一副執手凝望淚眼的樣子!”
“哪有啊?”倪暄漪大呼冤枉。
“就是剛剛,你和那個人站在自助餐檯旁,不要不承認啊,這裡可是有監控的,我可以調出來讓你看的。”厲熠眯眼,做出很兇惡的樣子。
倪暄漪這纔想起了那個對自己來說,跟路人甲沒什麼區別的蒲海平,無奈的苦笑,“哎呦,你說的是他啊,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只是從前我工作時一個部門的同事,今天在這裡突然見到我,很是驚訝!”
“只是驚訝那麼簡單!”厲熠的目光好像要看透倪暄漪的心。
“他好像有些喜歡我,但我對他都沒什麼印象的。”倪暄漪無奈招供。
厲熠終於滿意,很嚴肅的指出,“下次如果再遇到他,一定要離他遠些,這樣的人都超級不靠譜的。”
“是,知道了。”倪暄漪心中暗笑,明明是他公司白領精英,竟然被他說成不靠譜。
厲熠帶着倪暄漪從酒店的側門出來,上車帶她離開,倪暄漪見他親自開車,悄悄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跟他說話,她雖然從不懷疑厲熠的車技,但她不想他分一點兒的神。
車子直駛進郊外的一處豪華別墅,一直開進大門,但沒有到達別墅門口就停了下來。
下了車,厲熠親自爲倪暄漪打開車門,拉着她的手往裡面走。
這個別墅的外面設計的很是雅緻,小橋流水, 竹影搖曳,此時月如銀盤,掛於夜空,微風拂過,周圍一片靜謐,倪暄漪走在厲熠的身邊,幸福的都想唱歌。
他們往前走了一段,平坦的道路兩側,開始有一點點跳躍的燭光,蠟燭被放在水晶的杯子裡面,連成一條光帶,光帶兩側是無數帶着露珠的玫瑰,一路綿延,一直到別墅門前。
夜風吹動燭影飄搖,暗香在空中流動,渲染出一種夢幻般的意境。
倪暄漪看着周圍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地厲熠會有這樣浪漫的情懷,激動又驚喜的看着厲熠。
厲熠微微一笑,親了親她的臉,“萱萱,謝謝你同意做我的妻子。”
倪暄漪眨了眨眼睛,是自己應該感謝厲熠肯娶自己好不好,他對自己真是太好了吧!
厲熠的大手握着倪暄漪的小手,帶着她沿着搖曳的紅光和玫瑰花鋪成的道路向別墅裡面走去。
客廳很是寬敞,靠近餐廳的方向有一張長方形的雕花餐檯,餐檯上鋪着金色的檯布,香檳鎮在冰桶中,燭光下冒着絲絲白氣,銀質的燭臺,放在兩端,細長的水晶香檳杯旁邊,一束很有生機的綠玫瑰,朵朵盛放嬌豔欲滴。
屋內放着輕柔的音樂,浪漫如仙境,美侖美奐。
“萱萱,我剛剛的求婚有些莽撞了,人那麼多,你大概都沒有好好體會那一刻的感覺吧,人家都說燭光下的求婚是最浪漫的,我打算再求一次。”厲熠紳士的拉開椅子,請倪暄漪落座。
“還求!”倪暄漪想着剛剛厲熠的單膝下跪,心有餘悸,“不要了吧!”
“對,再求一次。”厲熠很認真的模樣,看着倪暄漪的目光無比的寵溺,“剛剛的求婚是需要大家的見證,現在的求婚是需要天地的見證。”
“不用求婚了,咱們都已經登記過了,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安安靜靜的坐着吃點東西吧!”倪暄漪真的有些害怕那樣的求婚場面了。
厲熠笑笑,拿了一支玫瑰走過來,擡手簪進倪暄漪的耳邊,玫瑰的清香在她的周圍流轉,厲熠低下頭,輕輕吻着倪暄漪的臉頰,“萱萱,你真美!”
倪暄漪心中一顫,厲熠低沉而輕柔的聲音又說:“萱萱,我們現在是夫妻了,可以一輩子不分開了……”
兩情相悅,情深意長,倪暄漪側頭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多年的等待和癡望,終究是得償所願了,願這月色,這燭光,這花香,這份愛意,永存。
晚上的時候,厲熠和倪暄漪就住在這裡,倪暄漪喝過香檳酒後,人又變的暈乎遲鈍,由厲熠把她抱上樓。
臥室的大牀上用紅玫瑰擺成心型,大大的浴缸裡已經放好了水,裡面灑滿玫瑰花瓣,眼前浪漫的一切是每個女人都向往的,倪暄漪看着這一切,臉不由的有些發燒。
她舒服的泡了個澡,出來時見衣架上掛着一套硃紅色的絲綢睡衣,穿到她的身上,更顯得膚白如脂,美豔動人。
倪暄漪看着這身半透明的衣服,有些不自在的攏攏衣領,打開門走了出去。
厲熠早就等在浴室門口了,含笑的目光在倪暄漪身上一掃,微微側頭,用手梳了一下倪暄漪依然有些溼的黑髮,“來,坐下,我給你把頭髮吹乾。”
倪暄漪聽話的坐到梳妝檯前,厲熠拿着吹風機一點點的爲她吹頭髮,隨着髮絲飄動,暗香襲來,看着眼前清新可愛的小人,厲熠身上一陣燥熱......
暗紅色的絲質睡袍裹着起伏美好的身體,露出的鎖骨秀美精緻,肌膚如玉似雪,白皙中閃着柔和的光澤......他再也不想等了,見倪暄漪的頭髮已經快乾了,把手中的吹風機往旁邊一往,伸手擁她入懷。
倪暄漪靠在厲熠的懷裡,害羞溫柔的一笑。
厲熠看着那張眉眼如畫的臉,低頭緊緊的吻住了她。
在香檳酒的驅使下,倪暄漪再次臣服在厲熠的勇猛下,第二次的接觸,倪暄漪身體的反應照比第一次好了很多,但厲熠太過強大,她只能弓得像只蝦子,喘着,顫抖着,陌生的歡愉讓她心驚膽戰,令她接二連三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