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參與到王朝帝國的生意中,才徹底的體恤到大哥有多麼的繁忙,辛苦和勞累,儘管他心死如水,可是在工作上卻毫不含糊,凌厲霸氣的處事手段,高效率的工作作風,絕對是從厲昊南那裡一脈相傳下來的。
厲家的生意遍佈世界各地,在東南亞有工廠,大規模的娛樂場,在英國,美國,澳大利亞,瑞士都有屬於自己的子公司,厲熠爲了生意需要經常性的飛來飛去,家裡的事情漸漸的就都交給厲安處理。
厲安在總公司呆了些日子,處理的都是檯面上的生意,他知道家裡是有涉黑的生意,但大哥一直沒有讓自己碰觸。
這天他正在辦公室裡看文件,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走出去一看,見兩個身軀健碩,氣勢陰狠的中年男人站在厲熠的辦公室門口,跟秘書正大嗓門的說着什麼。
兩個男人一見厲安出來,急忙點頭哈腰,無比恭敬的叫:“安少好!”
厲安雖然不插手家裡檯面下的生意,但眼前這兩個人還是認識的,他們是家裡負責東南亞娛樂行業的首腦,一個叫華強,一個叫大峰。
“兩位叔叔好。”厲安很客氣的點點頭,“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哥哥不在家,可以到我屋裡來談!”
厲安所負責的工作,本不應該跟他們兩個人有接觸的,但他對自己家**上的生意有些好奇,又想替大哥分擔一下,所以趁着這個哥哥不在的機會,想了解些情況。
華強和大峰知道他們的直系領導應該是厲熠,但厲熠這些日子都不在家,聯繫手機還無法接通,聽說厲家的二少進入公司,執掌公司業務,他們覺得把眼前發生的事情跟厲安彙報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兩個心急如焚的中年漢子跟厲安進了辦公室,義憤填膺的把金三角那邊發生是事情跟厲安說了一遍。
厲家在很多年前,在金三角擁有自己的武裝部隊,武器工廠,靠走私軍火發家,當初厲昊南是東南亞的冷血梟雄,牢牢佔據着老大的地位。
後來厲昊南結婚了,有了顧筱北,有了孩子,不想在**上走太遠,漸漸的收了手,到了厲熠這輩,軍火生意幾乎不做了,武裝部隊也解散了,只留有一些娛樂城在那邊。
厲家有好幾處設在各國交界處的城堡式娛樂城,裡面可以賭博,有性感的東西方女郎爲客人做各式的服務,有藥物助興,有二十四小時循環不斷的刺激妖豔的表演。
那些娛樂城因爲位置隱瞞,安全性高,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富甲高官,到那裡揮金如土,那裡是整個東南亞最大的,最豪華的銷金窟。
在那些地方喝一杯白水的價錢,在外面可以吃鮑魚翅宴,在那裡摸摸女孩的手,可以在外面找明星玩,既然如此奢靡,依然門庭若市,夜夜笙歌。
門外停放的車一個比一個誇張,屋內客人的身價一個賽過一個。
如此高消費的地方,自然給厲家以及手下這些人帶來滾滾的財源,也會引起起他人的羨慕,嫉妒,還有效仿。
厲安自從結婚生子後,漸漸的退出金三角的歷史舞臺,長江後浪推前浪,他走了,自然有其他人上位。
這個上位的人叫桑昆,爲人狡詐陰冷兇狠毒辣,冷酷無情,這些年的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隱約開始不再把厲家放在眼裡,在厲家的娛樂城附近,他也開了兩家規模龐大的娛樂城。
來娛樂城玩的人,都是見多識廣,非富即貴,而且害怕身份暴露,他們能來這裡玩,完全是看重厲昊南的人脈和能量,王朝帝國的名號就是這些人的保護傘。
桑昆的在金三角是老大,但論起名氣來,他跟厲家是根本不能比的,所以他投資巨大的幾座娛樂城,根本就沒有多少客人。
看着厲家娛樂城每天客人如潮,財源廣進,桑昆因妒生恨,他不敢明目張膽的跟厲家作對,就開始在各個路口埋伏人,專門打劫去厲家娛樂城玩的客人們。
這些客人們在外面的世界能呼風喚雨,可是在窮兇極惡的劫匪真槍實彈的威脅下,都會害怕的,一來二去,厲家娛樂城的生意受了很大的影響。
大峰和華強帶着人找桑昆去理論了幾次,可桑昆抵賴,死活不肯承認這事是他派人做的,他們二人氣不過,來找厲熠商量,看用什麼辦法可以制裁一下桑昆的囂張。
厲安微眯着眼睛聽着他們的敘述,沉寂多日的心忽然有些雀躍。
那些城市周邊的娛樂城他早就聽說過無數次,自幼就對那裡心生嚮往,但礙於爸爸有命令,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去過那邊,今天聽這兩個人一說,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厲安要去一趟金三角,如果他成功了,可以替哥哥分憂解難,如果他沒有成功……他也算名正言順的就此脫離苦海。
“這樣吧,我跟你們去金三角。”厲安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僵硬了多天的臉忽然神采奕奕起來。
“安少,這可使不得啊。”華強和峰子立即誠惶誠恐的站起來,他們都知道厲昊南從來不準這個小兒子接觸**,而厲安更是從沒有去金三角,萬一有什麼閃失,誰能負這個責任啊。
“怎麼,你們怕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厲安臉一沉,面露不快。
‘不是的,安少,老爺不准你去那邊的,而且大少爺也不會同意你去的,你是萬金之軀,萬一我們那裡照顧不周……”
“我又不是殘疾,誰要你們照顧了!”
厲安鋒銳的眼神如同一束戾光,打在華強和峰哥的臉上,他們只覺得寒意徒增,連到嘴的解釋都說不出口,厲安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像極了厲昊南。
“大哥和爸爸那邊,我會馬上跟他們說,你們現在去聯繫一下家裡所有的武裝力量,然後把他們交給我。”厲安一雙黑眸裡滿是光亮,俊美的臉龐猶如雕刻一般堅毅,他的薄脣微微抿起,爲他平添了幾分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