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門外站着不是服務生,竟然是方江海和他的兩個保鏢。
周廣濤正要找這個老混蛋理論呢,沒想到他自己找上門來,“你這個人渣,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他咒罵着,揮拳向方江海打去。
方江海身側的兩個保鏢,自然不是吃閒飯,一個側身護到方江海面前,一個伸手利落的擒住周廣濤的手腕,用力往後一推,周廣濤順勢向後退了兩步。
“哈哈哈,周總,何必這麼激動呢,上門是客啊,怎麼可以以拳相待!”方江海面色不變的說笑着,身體往前走着。
周廣濤被保鏢推離門口,方江海藉着半敞的門,迅速的掃視一眼屋內,當看見裹着睡袍,頭髮凌亂,半露香肩的何雨凡坐在牀上時,他的的臉上迸射出一種異樣的光芒,興奮、喜悅……放在袖子下面的手微微動動。
“哈哈,何小姐,你果然在這裡,我說你怎麼突然不告而別了,原來跑到這裡偷會情人了!”方江海看着大牀上的何雨凡,肆無忌憚的笑着,“你就那麼把我仍下,搞得我好傷心啊,我可是找了你半宿,才找到這裡的!”
“你給我滾出去!”周廣濤一見方江海像狼一樣貪婪的目光看向何雨凡,真是怒了,瘋了一樣再次撲向門口。
方江海的兩個保鏢一起過來保護他們的老闆,迅速的跟狂怒的周廣濤撕扯在一起。
方江海饒有興致地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三個,又看看牀上驚魂不定,瞪大眼睛的何雨凡,甚是得意,“何小姐,快點來看看你的心上人吧,馬上就要被我的兩個保鏢打死了!”
何雨凡剛剛看見方江海帶着保鏢進來,她害怕了,她無論平日裡怎麼潑辣,畢竟是個小女子,昨天方江海惡毒的手段,他兩個保鏢尋找她時的陰毒樣子,真的把她嚇到了。
可是此時,她見周廣濤被兩個職業保鏢纏住,明顯處於被動狀態,她真急了,尤其方江海這個老畜.生一出言刺激她,她身體裡的潑辣本性被挑起來了。
她遽然瞪大眼睛,左右看看,見桌上放着一個檯燈,想都不想的就舉起來,揚臂狠狠的擲向方江海。
方江海沒想到何雨凡會這麼潑辣,還在仰頭哈哈大笑着,不明物體飛來時,他躲避的稍稍慢了些,青銅檯燈打在他的肩頭,硬生生的疼。
他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痛的大叫一聲,“小賤人!”一邊罵着,一邊擡頭尋找何雨凡。
只見何雨凡已經裹着浴巾,如同風一般從大牀上衝過來,手裡還拿着個酒店的硬塑衣服掛子,咬牙切齒的衝進站羣,噼裡啪啦的在自己的兩個保鏢身一頓狠揍。
那兩個保鏢沒想到周廣濤的外援如此生猛,被打的有些急了,有個保鏢伸手過來搶何雨凡手裡‘兇器’,何雨凡打的正來勁,哪裡肯放手,兩人因爲一個衣服掛着較上了勁,四個人很快是混戰在了一起。
“你來幹什麼,快點離開這!”周廣濤發現了何雨凡,連忙焦急的大叫攆她走。
他此時身上裹着的睡袍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裸露的皮膚上已經被打青了好多地方,雖然他平日很注重強身健體,可是他一個普通人,在兩個職業保鏢的進攻下,還是力不能敵。
多虧這兩個保鏢心中另有所謀,對周廣濤手下留情,不然周廣濤早就被打得半死了。
何雨凡是女人,沒有老闆的吩咐,兩個保鏢也不敢太碰她,可是即便是這樣,她身上裹着的睡袍,在混戰不足三十秒鐘的時候,驟然滑落。
全身清涼的她不覺尖叫一聲,抱緊雙臂,以腿遮羞,以防走光。
離何雨凡近在咫尺的周廣濤,聽見何雨凡驚叫,奮力推開身邊糾纏的保鏢,一咕嚕來到何雨凡身邊,伸手就把她抱進懷裡。
方老闆心中大喜,臉上卻不動生色的呵斥兩個保鏢,“對周總和何小姐怎麼可以這樣無理,還不快點退開,快點!”藏在袖子下面的手不斷的動着。
周廣濤和何雨凡抱在一起,溫熱的肌膚緊密相貼,這才意識到他們兩下現在幾乎都是赤.裸的,他急忙側身找到他和何雨凡散落在地上的浴袍,先給何雨凡披上,再給自己披上。
方江海心滿意足的看着地毯上坐着的一對狼狽不堪的苦命鴛鴦,哈哈大笑着:“周總,何小姐,你說你們這是何必呢,方某也不是不開事的人,如果你們早點告訴我,你們揹着自己的女朋友,揹着自己的好朋友私下偷.情,我也不會對何小姐動了心的。”
“把你的狗嘴閉上!”何雨凡從地上跳起來,氣惱的臉色通紅,指着方江海,“你這個老禽.獸,變態,畜.生……”
方江海的道行顯然比何雨凡高多了,他還在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哈哈大笑着:“何小姐,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我是禽.獸,我是變態,可我沒有揹着自己的好朋友,搞他的愛人啊!哈哈哈,你們這樣背叛自己最親密的人,偷偷約會,是不是覺得非常刺激啊,看來定然很銷.魂了……”
“方老闆,你不要太過分!”周廣濤也怒了,死死的捏着拳頭,望着方江海的眼睛都紅了,“這件事情的真相你自己應該知道,你在雨凡的酒裡下了藥,如果我們把這件事情告到公安局,你這就是迷.奸,要吃官司的!”
方江海自然不怕周廣濤的威脅,告到警局能怎樣,證據早就不足了,可是他怕壞了另外一件大事,不再跟周廣濤他們逞口舌之快,輕蔑的罵了一句:“奸.夫淫.婦!無恥!”之後哈哈大笑着揚長而去。
何雨凡被氣的渾身瑟瑟發抖,周廣濤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同他們沒有之前那一晚,今晚面對方江海的話,可以視爲污衊,可以坦坦蕩蕩問心無愧的面對,可是他們確實做出了背叛自己最親密的人是事情,方江海的話如同最惡毒的鞭子,抽的他們體無完膚,無言以對。
他們兩個現在都沒有什麼心情說話,何雨凡回到大牀上,周廣濤進了衛生間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