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飛沙走石,鳥雀斷絕,對陣的雙方“沙廉軍”以及“波穆爾軍”均列陣在前。提哈刺模侯將揮動將旗,龍城與車左便率領匈奴兵向沙廉陣地衝來。沙廉一方則是周輔、董俊率兵衝殺上陣。雙方在一片擂鼓聲中廝殺得難分難解。此時匈奴方,葛薩巫師將四枚鋼釘扎入四個稻草人身上。那稻草人身高、體型和成年人一般,都身着兵服、手握兵器。隨着葛薩巫師口中念念出詞,瞬間稻草人便直立起來,舉起手中的刀、叉、劍、戟向着沙廉軍衝過來。中州兵將兵器一一砍向那稻草人,可是稻草人一絲傷痕都沒有。衝殺上前的稻草人砍殺數十名中州兵,就連周輔與董俊也無法阻擋他們,被徑直衝撞撲地。
沙廉心道:“這邪惡巫師的法術果然厲害,昨天的暴雨莫不也是此人在作怪”不待多思,沙廉挺起寶劍衝入陣中。草人果然厲害,被沙廉的寶劍刺入胸口,依然能出腳將沙廉踢翻在地。就在稻草人將要把兵刃刺入沙廉胸口時,貞娘以及玄花教衆門人衝殺進來。貞娘將手中寶劍架住一名稻草人正欲砍向沙廉的兵器,催促沙廉趕快躲開。此時,她心中想到的是:你沙廉現在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別人手裡,而是由我親手解決你。沙廉道聲:“承蒙姑娘相救,我也不能退縮,不然豈不被人稱作懦夫。”隨即起身抖動手中兵器與貞娘齊鬥稻草人,玄花教的其他教衆則與匈奴兵、將廝殺。
貞娘、沙廉兩人仍然戰不敗四個稻草人,眼見又要敗退,沙廉不免急中生智:既然草人是稻草彙集而成,想是必定怕火,何不以烈火襲擊。沙廉隨即從懷中取出護心鏡,將鏡心對準烈日,用護心鏡將烈日的光輝反射到自己的寶劍上。沙廉舉起光芒四射的寶劍向到稻草人砍去,被寶劍砍中的稻草人都燃燒起來,瞬間化爲灰燼。葛薩巫師大吃一驚,手中手杖掉落。此時,匈奴兵大亂,正節節敗退,周輔趕超上前甩出鐵槍,鐵槍將想要逃跑的龍城侯將當胸刺穿,龍城侯將瞬間斃命。沙廉軍兵士齊聲吶喊:“將軍威武!”
提哈刺模侯將吹響號角,命令緊急收兵。車左與殘餘匈奴兵遂退回己方陣營,沙廉則同玄花教衆人一同返回自家營地。玄花教人同沙廉方一一作自我介紹。沙廉聞聽對方是玄花教人士,不免有些疑惑,想到朝廷曾大力剿殺玄花匪衆,自己的父親也曾殺掉玄花教高級頭領,可是他們卻力助我擊潰匈奴,心中不免又對玄花教衆升騰起欽佩之情,敬重對方的愛國豪情和捨命相搏。
在荒漠邊陲上,時常有百姓會莫名其妙地失蹤,沙廉聞聽附近的百姓說過此事,於是便與軍中兵士、玄花教人同去追查此事。夜間,當四周靜寂時,沙廉與貞娘在一處土坡發現一個狼怪正用手扼住一名女子的咽喉,隨即兩人挺劍衝出。狼怪見狀大駭,放開扼住昏迷女子的手,慢慢退後。此時,一個身裹白色袍衣的妙齡女狐妖正歡快地採擷花朵,恰巧看到了沙廉等人與狼怪的對峙。狼怪從口中吐出一枚丹藥丸,用嘴朝丹藥吹了口氣,藥丸瞬間光芒四射,沙廉與貞娘被光芒照射,渾身無力並將要暈厥。這時,女狐妖衝了過來,抖出白色長綢,將狼怪手中丹丸擊落,並將另一隻手中的長綢甩出纏裹住狼怪的雙手。逐漸恢復神智的貞娘本就痛恨欺負女人的行爲,此時竟挺劍刺入狼怪的咽喉,狼怪瞬間殞命。
沙廉向女狐妖答謝:“多謝姑娘,若不是姑娘相救,我等已被這狼怪斷送了性命”,貞娘則一言不發,雙目直直地盯着女狐妖,臉上現出不悅的神色。女狐妖則說道:“不用謝,我是一名修道成仙的小狐妖,父母已經去世,我獨自一人生活,。”沙廉笑道:“你現在是我的朋友了,我總不能狐妖狐妖地稱呼你,好難聽的。不如我給你起個名字吧,你就像是一個可愛的精靈,就叫“荊靈”吧,荊門的荊作爲姓氏,靈巧的靈作爲名。”小狐妖拍手笑道:“好哎,謝謝你,我終於也有了個凡人的名字。”貞娘對此時的場景看不下去,對沙廉說道:“沙將軍,時間不早了,得趕早回去,否則你的手下要着急了”沙廉迴應:“好的”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個一枚玉佩,遞給荊靈,並對她說:“以後有事找我,你就出示這枚玉佩”。荊靈見那通透的玉佩上刻着“沙廉”二字,便用手輕輕撫觸了一下。沙廉與貞娘道別荊靈回到了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