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洛亦深知現在不是和白泯諾較勁的時候,爲了區區一個蘇婉馨,真的不值得失去一個擁有那麼大利用價值的盟友,所以哪怕他心裡在不情願,都得妥協,能屈能伸纔是真的男子漢不是麼,他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不留一絲餘地,他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藉着白泯諾的手來做呢,“白兄,不如我們坐下來喝幾杯可好?就當是我給你賠罪了”顧洛亦端起酒杯,朝着白泯諾眼前舉了舉,笑着問道。
“真是抱歉,白某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三皇子的心意白某心領了,改日在陪皇子痛飲一番,”白泯諾薄脣微微一張一合,淡淡的吐出幾個字,隨後便轉身吩咐流雲將那馬青衣放了,流雲將青衣用力一推,將青衣送到了顧洛亦的身邊,“那白某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三皇子的雅興了,”白泯諾意味深長的一笑,帶着影衛和流雲,退出了顧洛亦的房中,他來並不是要找顧洛亦的什麼麻煩,只是讓他知道,他白泯諾也不是好惹的。
他不是忌憚顧洛亦皇子的身份,而是要讓顧洛亦清楚,就算是身處一條船上的人,那掌舵的也永遠是他,是要就此停步,還是要迎風向前,都是他說了算,還不輪不到他顧洛亦騎在自己頭上指手畫腳的,他有能力幫助任何人登上皇位,哪怕是倒戈相向去輔佐那勢力稀薄的二皇子,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做,他不會做任何人的跑腿跟班也不會極盡謙卑的出言討好,弱者依附強者,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他相信那顧洛亦不會不懂。
只要他還有一天朝思暮想的要坐上那個皇位,他都得依靠着自己的勢力,若是離了自己,僅憑那些貪慕虛榮的朝中大臣支撐着,就算將來登上了皇位,恐怕也不會安穩,但凡是在朝中做官的人,哪個不想身家富貴,衣食無憂,一旦他仗着那些權貴大臣的力量坐上了龍椅,那隨之而來的就是如同雪片般的請婚奏摺,到時候後宮擠滿了官宦大臣的女眷,他的一舉一動都盡收別人眼底,還得步步小心的爲人處事,依照顧洛亦那個性子,是絕不會順從朝臣的意思的,所以他就必須緊緊靠着自己。
白泯諾前腳剛走出門,後腳顧洛亦就把手中緊握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好你個白泯諾,看來你是吃準了本皇子會牢牢依靠你,纔會這麼囂張,好啊,咱們走着瞧”我敢斷定最後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的肯定會是你,你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與本皇子大動干戈,那蘇婉馨到底哪裡特別了,值得你這樣不惜失去我這盟友也要護着那個賤人這次是我失策了沒錯,但下次她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我定會把她抓到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顧洛亦嘴角抽動着惡狠狠的暗道,一旁的青衣瞧見顧洛亦這氣急敗壞的模樣連忙上前跪下,梨花帶雨的哭訴着“是青衣大意了,三皇子消消氣,要是氣壞了身子那怎麼是好,千錯萬錯都是青衣的錯,三皇子別動氣,”顧洛亦越聽青衣那嚶嚶的哭泣聲,越覺得的心裡煩燥難耐,隨後擡腳就將跪在地上的青衣踹到了一邊,“怎麼,不是你的錯,還是本皇子的錯麼,虧你還能說的出口,是誰信誓旦旦的告訴本皇子定會將事情辦成的,結果呢,你說要你還有何用”顧洛亦憤怒的朝青衣怒吼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