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二人除了遭受一些皮肉之苦之外,並未吃到子彈的伺候,而盤問半天后,那幾名士兵迅速將二人捆綁,然後朝湖水中施放了暗號,沒一會一艘極小的潛艇緩緩冒起,二人被壓入了潛艇艙中,鐵門一關閉,二人眼前頓時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殺掉?”孤玉斗仙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這些士兵到底是什麼來頭,縱是自己進入潛艇後一直留意潛艇內的物體,但卻沒有一絲髮現。
梅諾麗正在思索什麼事情,半天才說到,“我就納悶了,爲什麼人人都說你不容小覷,可我爲何覺得簡直就是一頭豬呢?敵人若是要殺掉我們,就不必將我們羈押入湖底了。如果要殺,也是要等到弄清我們底細之後,所以趁還活着的時候,好好思考一下該怎麼應付即將到來的險境,而不是瞎嚷嚷。”
“美女說不得果然有道理,不過我覺得,與其苦苦思索倒不如順其自然美,放鬆一下,不如我們嘿嘿!”即使沒能看到孤玉斗仙的臉面,但卻能聽到他極爲猥瑣的笑聲,不得不說,她此刻的思想很是yin.穢,這黑燈瞎火的空間,兩人若能相互纏綿互取溫暖,那簡直是地獄中的小天堂!——“怎樣,美女?”
“什麼怎樣?你什麼意思,說話能不能直白點?”梅諾麗很不耐煩,這漆黑的空間令人窒息,她大腦有些混亂。
“那就是愛愛!”孤玉斗仙不知何處冒起了勇氣,雖然自己雙手已被綁住,但他身軀迅速朝梅諾麗傾斜而去,不偏不斜正好壓住了她!
梅諾麗被如此強壯的孤玉斗仙壓住,自然是悶哼了一聲,欲要大聲呼救之時,自己**被一根硬邦邦的熱棒頂住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頓時涌入大腦,欲要驚叫的聲音頓時化成了一聲呻吟,下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不斷摩擦着硬邦邦的熱棒!——“你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奇怪?”
梅諾麗語氣極爲顫抖,那不是恐懼地顫抖,而是神經抽搐般顫抖,大腦閃電衝上了一股極爲強烈的,然而身軀被捆綁着,似乎也被捆綁,這種粗蠻的感覺令她欲要崩毀卻又帶有一絲絲快感!
媽的,跟我裝純,沒想到輕易這麼一碰,就Lang成了這副摸樣!孤玉斗仙暗暗嘲笑梅諾麗,再極地胡作非爲時也沒見到她這麼反應——“小妞,是不是很想進入了?”
“什麼你說什麼?”梅諾麗臀部仍在擺動,但她確實不知道孤玉斗仙在表達什麼。
“這不是廢話嗎?一凹一凸,試問怎麼進去?”孤玉斗仙仗自己有過那麼幾次,話音頗爲挑逗地說到,“只要讓我進入了,我保管你爽得上至天堂下至地獄,總個思維空間都是你的!”
“這這是不是書中所說‘做.愛’?!”梅諾麗話音細柔而輕微,宛如一陣夏季的風吹拂而過般!
“完了完了,這回什麼都幹不成了,倒是忘了我們都無法解開褲子了!”女人羞澀證明是七分願意三分推了,她閃電坐直身才發現自己與她都穿了極爲繁瑣的戰衣,若不用手根本無法解開!他試圖解掉自己背後手頭的繩索,然而掙扎了半天卻沒有一絲辦法。他可是急壞了,好不容易得到這美女的允許,卻無法脫褲子!
梅諾麗春心蕩漾,可謂比孤玉斗仙還急或者說好奇,見他‘喳喳’弄了半天依然沒抱住自己,急忙坐起身屈身倒入了他懷中,柔聲說到,“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半天還沒動靜,你到底行不行啊?”
“呸,行行,怎麼不行?!”孤玉斗仙聲音極爲粗魯,像極了一頭憋壞了的**的妖獸!
然而,正當二人慾生欲死撕心裂肺之時,鐵門‘譁’一聲開了,漆黑的牢房頓時射入了一道耀明光明,二人瞳孔頓時緊縮,陣陣刺痛!
“好小子,生死時刻了,竟然還不忘纏綿享樂一番!”門口走向一個身影極大濃重的人,口音極爲熟悉!
孤玉斗仙一愣,可能是很久未聽到百年道子的聲音了或者聲音早已變了,他竟然一下子未能反應過來!——“你是道子?你是道子?!”
“或者是,或者不是,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因此你不必跟我套近乎。”百年道子說完,命人解開了孤玉斗仙二人的繩索,然後開啓了牢房的燈光。
孤玉斗仙腦袋嗡嗡巨響,雙眼半天才看清了牢房,方形牢房中早已擠滿了士兵,幾十杆槍口對準了二人腦袋!他目掃過衆人,目光最終落地在自己跟前一個衣着墨黑臉頰盡是刺青的人,即使此人左臂健存,且體型極爲強壯,與百年道子相差甚遠,但他仍覺得此人就是百年道子——“道子?!”
“你還認得我?”百年道子驚訝着退了兩步,他自修煉魔功以來,身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此到最後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特別是身皮,已被神秘的咒紋鋪遍,幾乎找不到一絲乾淨的身皮!
孤玉斗仙苦笑了一下,微微掙脫了似乎還在發愣的梅諾麗,緩緩地站起身,“道子,自從在遺國楚失去聯繫後,我就一直想方設法找你。”
“你找我?好笑,你的朋友早已經死了,我不是百年道子!來人,將此人抓走!”百年道子似乎不領孤玉斗仙的情,命人將孤玉斗仙抓走了,而牢房中只剩下梅諾麗!
此時,梅諾麗算是看清了這黑衣人,幾日前自己就是敗在此人的手中,這會總算是近距離看到了,雖然模糊不清但她仍是很憤怒,“呵呵,既然落入了你手中,想殺就殺!”
“你是鬥仙的女友,單單這個理由,我就沒必要殺你!”百年道子抿嘴一笑,沒有一絲戒備倒是很輕鬆的樣子,轉而朝身邊那些士兵說到,“看好這位美女了,若是少了一根頭髮要了你們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