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最後,幾乎所有人都趴下了,孤玉斗仙竟然還有沒醉,他平時的酒量也一般,暗想可能是一心繫着那農夫一事,所以酒精都繞道而行了吧。毛衝則還在自言自語,但分貝極低,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此時元畟府靜如山荒,假使亡族突然派人偷襲,不設防的元畟府估計不堪一擊。但一想似乎又沒那麼簡單,胡戎等一干領導提早離去,或許這暗中設有守衛,只是無法察覺罷了,擺空城計的下三濫手段對於某些人是沒用的,特別是長澤。
想到此處,原本想四處走動看看的孤玉斗仙便也不敢動了,感覺有眼睛正在監視着自己。實在無聊,乾脆就自斟自酌了起來,這高烈怎麼喝都不是滋味,猶如白開水般令人肚漲。自己耍了半天,尿終於來了,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移離凳子的藉口了,他有些興奮起身尋找廁所。瞎轉了半天,各處大樓大門緊鎖,實在沒轍,他急忙奔入一處花叢中就地解決。剛要掏出寶貝準備射擊時,一干冰冷的槍口立即頂住了他寶貝——“站好,別動!”
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孤玉斗仙火燙的寶貝被這杆槍一頂,尿意頓時冷縮,渾身不由打了一個寒戰,酒意頓去!轉而傻住了,果然不出所料這四處埋伏將士,可自己沒想到撒個尿竟然能碰上一個女的——“我我可以收起寶貝拉褲鏈嗎?”
“站好,別動!”那女子口氣不容商量,“否則,爆掉你寶貝。”
孤玉斗仙尷尬不已,這女子不知是敵是友,竟也不說明,他身軀僵住般紋絲不動,爲了自己媳婦更爲了自己,寶貝不得有傷。
‘呼呼’另一邊的盆景出似乎閃過兩個人影!孤玉斗仙后背全是冷汗,難道這女的要拿自己當擋箭牌?!橫豎是死,他只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了!
然而,半天卻無槍響!
“老弟,你在此處幹嘛呢?”毛衝步履矯正,似乎酒勁已過,正緩緩朝花叢走來!
孤玉斗仙暗呼完了,心一急趕忙睜開眼睛,但眼前黑影已不見!他不由愣了愣,這女何時逃了自己竟不知,忙故作輕鬆說到,“沒,我適才找了半天沒看到廁所,只好來此就地解決了,飼養一下鮮花。”
“這些傢伙也是,喝酒就喝酒,竟將所有大門緊鎖,不知搞什麼鬼!”毛衝面向一顆大樹,‘譁’就開始衝擊,這勢頭果真有大將風範。
二人尿罷,相互攙扶步回酒席。這毛衝喝完還真是莽夫一個,倒頭便呼呼大睡,渾然沒發覺府中有變。孤玉斗仙裝作若無其事,仍倒酒自酌。大腦迅速閃過羅子的影子,不由暗暗吃驚,適才一個驚嚇,他倒忘了那聲音確實與羅子的極爲相似,難道她潛入府中摸路或者尋得了仙石?不對,他們也算熟人了,她怎麼會拿槍威脅他!?
斟酌間,天已濛濛,涼意陣陣,這季節已進入了初冬十月。
衆人也紛紛醒來,除了火夫收拾殘局以外,大部分將士已回自己公寓繼續睡覺,昨晚怪事似乎無人知曉,每個人臉上極爲鬆懶。
“這昨晚匆匆將你三人帶來元畟府,盡興了一番竟忘了給你們安排公寓。”毛衝酒意全過後又是一臉正經,臉色也極及蒼白,緩緩說到,“不如大家一齊到我公寓暫時休息吧。”
趙洲與龐居士急忙點頭,昨晚見證他真正戰鬥力後二人是更加敬佩了。
“對了,我倒忘了說一件事情。”孤玉斗仙也不急,又蹲到椅子上,一夜沒睡他現在才感到很疲憊,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毛衝,說到,“你是不是早已經認識了凌小冰,你明白我說什麼的?”
毛衝怔了怔神情有些不對勁,驚到,“那位爲你採藥的姑娘?當然認識,後來回到國府後我們還曾一起喝過酒。”
“我說的是這之前。”孤玉斗仙笑了笑,估計毛衝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撒謊了,這一撒謊臉色又蕩起了一絲紅暈,像極了一個老女人,“小冰是元畟府的大家閨秀吧?你也別隱瞞了,我們在南極是同學,突然問及純屬關心,自國府她被父親接走後彷彿消失了一般,我猜你是應該知道。”
“既然瞞不過,那我只能說不知道了。”毛衝看了看四周,小聲到,“好了老弟,不該問的你也別問了,我們先回公寓休息吧!”
孤玉斗仙犯困了,這爲何同一個問題問不同的人得到的答案還是相同的?事已至此,他豁出去了——“什麼不該問?我覺得值得問,因爲我想直接見凌小冰的父親”
“別說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明日上報胡戎主席,接不接見就與我無關了!”毛衝知道他想說什麼,急忙打斷了,打了一個哈欠說到,“我們當下還是休息重要,你也別想太多了,百害無一利。我們昨晚的比武還有效吧,我記得沒錯是我贏了吧,老弟?叫你睡覺不是難事,跟我走吧。”
四人繞了半天道,纔到了一處豪華公寓。一個極爲清麗脫俗的少婦正雜二層陽臺上做體操,一看到毛衝就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早餐已經備好了,昨晚喝了不少酒吧?薑湯都熱在鍋中,這天氣挺涼的,趕緊帶極爲兄弟進去喝吧!”
孤玉斗仙三人遲疑了,這毛衝有了老婆不早說,讓三個老光棍進入休息,這不是赤.裸.裸的諷刺呢?
毛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到,“沒事,你們大嫂可不是一般人物,是上任元老級陸教官的女兒,向來對我手下的將士很好。所以你們客氣了,就去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當自己家。”
盛情難卻,三人只好進去了,吃喝拉撒睡一番後,四人猶如一婁豬似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毛衝妻子叫喚了起來,待四人醒來後急到,“誰是孤玉斗仙?胡戎主席要你馬上去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