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說過,她只不過是慕容蘇的替身,他心裡的是慕容蘇,身體上索要的是慕容蘇的替身,夜姬。
夜姬無力的閉上雙眼,咬住自己的脣角,不要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只是他的奴僕,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做什麼,在北堂澈的眼裡,在他的心裡,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位置。
北堂澈微微眯起雙眸,脣邊勾起一抹冷笑。
緩緩擡起手,托住她的腰,沒有任何的前奏,直接挺腰深入。
“啊……”夜姬極力的讓這一聲痛苦的尖叫落回自己的喉嚨間,眉頭緊皺,一副痛苦而又憋屈的表情。
見她極力的隱忍住,北堂澈不由的再次冷笑,雙手用力的一翻,讓她背對着自己的身子,再次挺腰深入。
“唔……”夜姬緊緊的抓住*單,十指纖長的將平整的*單給抓皺,腰部不由的被北堂澈摁了下去,形成了一個拱橋型。
良久,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噼啪噼啪的水聲和女子強忍着的**氣息。
兩個時辰過去,北堂澈這纔將自己的寶貝們盡數留在了她的體內,看着她勞累的趴在*上,嘴角不由的再次冷笑起來。
夜姬無力的微垂着眼簾,報復,這絕對是報復,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永遠的記住他而已,這樣的他,她打死都忘不掉。
“舒服嗎?”北堂澈性感的趴在她光潔的後背問道。
夜姬別過臉頰,不去理會,到底是誰舒服?分明就是拿她來*的,自己一個勁的在上面享受。
北堂澈笑意濃濃的看着那抓破了的*單,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勇猛了,好在,他的皮厚,不然,要是像這*單……嘶……死的早!
*完後,某人很爽快的扔下一疊銀票大步離去。
看着那漫天飛舞的銀票,夜姬的心寒到了極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關係就變成了這樣,把她當成舞姬了是嗎?可是,自己確實是以第一舞姬舞姬的身份進入到他的身邊的,無力的扯過一邊的被子,夜姬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夜姬早上依舊不能下*,直到泡了一中午的熱水澡,就才舒適的下了*。
遠處,是那通亮的府宅。
自從自己來到王府後,除了這個房間,似乎一直未曾去過別的地方。
夜姬輕輕吸了一口氣,腳尖一點,立刻從原地飛向那一所通明的房子。
慕容蘇,天下第一美人,自從北堂翎要執行他的計劃後,她這第一美人的稱號就被他硬生生的安到了她的身上。
如今,這第一美人就在眼前,她的真身就在自己的面前,豈有不見之理。
而且,能讓北堂澈動心的冷美人,她倒是很想看看,一個想要自殺的女子,一個病怏怏的女子,爲何,不要她救,選擇自殺?
可是,身子就在要靠近慕容蘇的府宅時,一股掌風直直的從她身後襲來,將她的身子輕輕一帶,帶回了原來的府宅。
月影下,兩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道:“娘娘還請止步,王爺說過,娘娘不能離開寢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