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蕭然出現在這個小鎮,所以之中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才會出現在這個小鎮,但天人的出現並且跟隨那架戰機離開的舉動,則讓之中大部分人猜測應該是天人誤會了他們的行動從而生了戰鬥,主要的目的也只是轉目標然後從容的帶着那架戰機撤離。
而這樣一來,之前有東西落下地球也就可以確定是天人一方導致的了,在戰鬥結束之後和聯邦軍區駐地也開始在戰機出現的地方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圈開始偵查起來,最終也只能確定有多架機體的確曾經出現在那個地方,但卻無法得到更多的準確信息。
但除了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之外,也有那麼少數的幾個人猜到了天人的出現或許就是爲了保護蕭然,天人的情報機構一直都是個謎,但整個聯邦乃至不得不否認天人在情報方面的確有着相當強大的一面,很有可能天人正是因爲知道了之中某些人準備對蕭然這個目前名義上的主官動手的緣故,蕭然雖然曾經圍剿過天人但對外的名聲卻比古德曼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他管轄的時間裡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任何齷蹉的事,所以只要蕭然安全並且能夠回那麼也算是變向的消弱了破壞力,從這一點上倒也能夠說得通。
至於要說蕭然和天人是一夥的這一點恐怕是沒有太多人相信,畢竟當初可是蕭然親自指揮圍剿了天人,但如果雙方有什麼比較隱秘協議這一點上那就難說了,不過沒有證據名面上也並不會有人因此而找蕭然的麻煩,但私底下有人是不是有人會那麼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管怎麼樣,蕭然也還是被安全的接到了謝蓋爾的指揮艦上,卡蒂·馬妮金雖然同樣知道了蕭然出現的事,不過因爲距離實在太遠的關係所以並沒有趕到,保護蕭然的那些ms也全都是謝蓋爾的部下,在小鎮附近古德曼一方損失極大,而謝蓋爾因爲派人保護蕭然的緣故反而並沒有任何損失。
這樣一來在場的兵力就是謝蓋爾這邊最多,古德曼反而沒有了更多的話語權,更何況蕭然已經進入到了謝蓋爾的指揮艦上,算得上是正式登場迴歸而且確認了身份,不在只是懷疑蕭然是否迴歸,也不能在幹掉蕭然之後拒絕承認蕭然的身份,所以古德曼也不能在名面上在對蕭然做些更多的事情,雖然雙方因爲這件事情上已經算撕破臉皮,不過若是內部爭鬥的話責任就不是古德曼所承擔得起了的。
而和蕭然完全撕破了臉皮的古德曼,這個實際負責人直接帶着自己一方剩下的戰鬥力開始前往戰機出現的方位進行偵查,而將收爲工作留給了兵力最多的謝蓋爾避開了和蕭然的碰面。
等到蕭然被安全的護送到謝蓋爾的指揮艦上剛從飛機上走下,就看見了甲板上以謝蓋爾爲排列得整整齊齊成員,在蕭然走出飛機的一瞬間,就聽見一聲大喊:“敬禮!”
“唰!”所有的人一下子朝着蕭然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給了蕭然對謝蓋爾他們這些人來說最尊重的迎接方式。
雖然蕭然穿着的並非是聯邦的軍服而只是一身便裝,可在這些所有人的心目之中他也還是那個曾經領導獲得極大勝利的將軍,而蕭然也在朝着衆人還了一禮之後走到了謝蓋爾的前面。
此時的謝蓋爾和之前蕭然離開的時候看上去並無太多的差別,只不過因爲時間的流逝也能看見謝蓋爾那更顯得明顯的皺紋,如今的謝蓋爾看上去多了一種鬱郁不得志的頹廢感覺。
不過謝蓋爾看見蕭然還是顯得很高興,就像是主心骨回來了一樣又有了更多的底氣和自信:“將軍,你終於回來了。”
蕭然在看見謝蓋爾的這瞬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最終也只能嘆了口氣拍了拍謝蓋爾的肩膀:“幸苦了,這次回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解決好目前的事,進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好。”謝蓋爾重重的點了點頭,立刻吩咐下面的人加快打掃戰場的工作離開這裡,畢竟這個地方剛剛生過一場戰鬥,天人的力量他們也已經清楚,而以現在謝蓋爾這艘船上的力量在他看來還不夠保險,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和正在敢來的卡蒂匯合才能最好的保護蕭然,只要能夠將蕭然安然的送回到聯邦軍總部真正得到那邊的認可,那麼蕭然的安全才算是有了保障,所以現在一切都必須加快度儘快離開這裡。
而原本和蕭然在一個房間之中的利馮茲卻並沒有跟在蕭然身邊,早在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就主動的離開了房間,不過利馮茲卻並不是回到自己應該去的地方,而是沿路不急不慢的走出了小鎮,不知道從哪裡找了輛小車開出了好遠好遠,直到眼前出現了八個人之後才停了下來。
“利馮茲?”
利馮茲看着叫出自己名字的男人,一張面具將半張臉都覆蓋住,也是微微一笑:“是我,那麼我們是該出了麼。”
“當然,他告訴過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感受到真正的恐懼。”克魯澤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恐懼纔算是真正的恐懼,不過他的要求我一定會做到,所以這次你的行程將會由我親自負責。”
利馮茲微微點頭,帶着淡淡的笑意點頭:“請便。”
克魯澤看了利馮茲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身後的人,安排道:“格拉漢姆,在我回來之前暫時由你保護艾爾埃爾夫,其他的人按照之前的安排行動。”
格拉漢姆剛剛點頭,艾爾埃爾夫就忽然開口說道:“我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不需要格拉漢姆對我進行保護,一個人在行動上更爲方便,最合理的安排是格拉漢姆找機會和大人匯合,如今大人身邊更缺少一個在暗處幫他做事的人。”
“也好,我會盡快和你匯合。”克魯澤點點頭並沒有反對艾爾埃爾夫單人行動的安排,而是對着利馮茲擡手虛引:“請。”
利馮茲點點頭便跟在了克魯澤身後,從第一眼看見克魯澤的時候利馮茲就從克魯澤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黑暗,是那種充滿着一切毀滅**的黑暗和瘋狂,但這些卻全部隱藏在了克魯澤那虛假的表象之下,這讓利馮茲也對克魯澤升出了一種忌憚的感覺,更是在心中確定:“這絕對是一個瘋子,只要有機會就會去毀滅世界的瘋子,他的身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一個瘋子罵另一個人瘋子,說起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兩人在坐上了一架變形戰機之後利馮茲按照克魯澤的話繫好了安全帶,等到變形戰機緩緩升空忽然爆出來的強大後坐力更將利馮茲更死死的壓在了椅子的靠背上,可從利馮茲的眼睛看去前面駕駛的克魯澤卻完全沒有受到這種後坐力的影響,反而是輕鬆的操作着戰機直接衝往雲霄,這一點也讓利馮茲心中驚訝起來。
在克魯澤帶着利馮茲離開之後,衆人點了點頭也四散離開,只留下了一些證明曾經有人和機體出現在這裡的痕跡。
謝蓋爾在將蕭然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當中便招呼着蕭然坐下之後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將軍這次能回來真是太好了,我和馬妮金准將一直在期待着將軍回來重新領導我們,在將軍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生了太多的事,現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蕭然點了點頭,在他上次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就已經讓兩人注意情況,這就讓兩人一直處於戒備的狀態,聯邦被滲透權利被插手這種事情在他們有心的調查之下根本不難查出,特別是近幾年來的一切舉動也無法瞞過有心調查的他們。
而爲了聯邦的平穩,也爲了蕭然所說的抓緊自己手中的權利維護穩定,兩人也都並沒有太過干涉那些並沒有安排到他們頭上的事情,只是隱隱內部形成了一個和古德曼完全不同的派系,雖然沒有明着針鋒相對但也並不會對古德曼的命令完全聽從。
而古德曼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些隱秘和重要的任務也根本不會讓卡蒂和謝蓋爾兩人去做。如今卡蒂這個准將算是另一面旗幟了,身後是謝蓋爾等一些同樣不滿古德曼做法的人,這些人不說完全效忠蕭然但起碼也是打着蕭然的旗幟在和古德曼的一些安排對抗,如果蕭然這次回話,那麼這些人就將會緊緊的圍繞着蕭然的手下開始做事。
謝蓋爾也給蕭然說了一些他們調查到古德曼的安排的一些秘密行動,對於整個世界弄出來的屠殺案也算是有那麼一些瞭解,同時也收集了不少的證據就等着蕭然回來交給他,當然等到如今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清楚聯邦的高層之中到底有誰值得信任,而那些證據拿出來弄不好反而會成爲對付他們的東西,所以才一直穩到了如今。
卡蒂和謝蓋爾收集這些證據也並沒有要推翻現在政府的意思,想的也僅僅是肅清目前而已,從而牽出在身後控制着古德曼的人,還這個世界真正的和平和安穩。
不過他們不會想到,整個聯邦其實都在利馮茲的控制之中,除了推翻現任組建新的聯邦政府之外根本不可能達成他們的目的。
蕭然在聽完謝蓋爾的講述之後也點了點頭,雖然謝蓋爾的話中多有包含機密的事情,但蕭然因爲和利馮茲交易的原因,本身並沒有任職但名義上也還是這支隊伍的最高指揮官,只是讓古德曼暫時負責罷了,所以謝蓋爾告訴蕭然這些東西也算不上是違規。
蕭然說道:“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如你所言聯邦和確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這四年多來雖然我並沒有公開露面,但我對聯邦和事情也一直有了解變成這樣的原因很多,不單單只是古德曼或者是他身後有人控制這一切的問題,而是有着一個更深層次原因的關係,不過這一點還需要真正調查之後才能知道。”
“當初我選擇離開就是感覺到了有一支黑手插進聯邦,插進果當時我當時堅持不離開還留在這個位置上,要麼不是被找理由革除我的職務把我關起來,那麼就是遭到暗殺,因爲導致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絕對不會容許我這麼一個對有着重大影響的人留在這裡干涉他們的計劃。”
“特別是在那個聯邦剛剛建立沒多久權利還比較集中的時候如果有人以大義對付我,我的確是沒有多少反抗的機會,而一旦反抗或許就會變成叛逆。”
謝蓋爾聽了蕭然的話也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那將軍你現在回來不是很危險麼,如果回到軍總部去一樣也有可能遭受到針對。”
蕭然搖搖頭:“這點倒是不用擔心,你們收集了那麼多的資料而且也做到了當初我讓你們抓住權利的事情,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聯邦內部的權利分割也已經完成,有人當政就有人反對,現在雖然局勢混亂一些,但對我來說卻是最安全的時候。”
“而且這次天人忽然出現,更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惹出更大的麻煩,注意力也會從我的身上轉移到天人的身上,但一些暗地裡的手段還是少不了的,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你和馬妮金來說都是一樣,你們也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謝蓋爾倒是沒有顧及自己的安全問題,反而鄭重說道:“我和馬妮金准將一定會確保將軍你的安全,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此時的蕭然對於謝蓋爾和馬妮金兩人來說恐怕已經變成了肅清唯一希望,更是肅清聯邦的唯一希望,對於這兩名真正的軍人來說,蕭然的安全恐怕的確是比他們自己更加重要。
(亦醉的迷茫也體現在書裡了麼,特別是近段時間更是這樣吧,這個篇章短篇,然後全金是其他區域,也算是新的開始新的奮鬥了,蕭然會知道自己的渺小,亦醉也會審視自己,審視這個家庭什麼事必須的,什麼是要改過退讓的,又有什麼是要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