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安理昂揚的說。“咱們偏不信那個邪,非要和命運搏一搏不可。”
“你是說基因再造?算了吧,我真心誠意的喜歡基因大帥哥,反倒整得如此下場,還再造個屁哩!”
“那你想做什麼呢?”
“你說現在還是以後啊?”
“兩個都有。”
“現在嘛,我有個非常危險的想法哦,過一會再告訴你。”羅有些高興了。“以後嘛,我想,我想嘛,找個基因帥哥嫁了。”
“噢!你以乾姐爲榜樣,也嫁個大富豪。可你能否像她那樣遇上全南呂布芬,還能一見鍾情呢?”
羅又陷入沉思之中,沒多一會,甩開兩手,鬆快的說:“不管那麼多了,我想和你交換一下,你肯嗎?”
“交換什麼?”
“所以然啦!”
“求之不得!”
羅輕輕的在幸臉上撫摸一下,親暱的說:“聽好嘍,好話不說二遍的。”見他認真的點了頭,她壓低了聲音,把她執行這次特殊任務的來龍去脈都說給了他——
昨天傍晚,亞當斯把羅叫到了這裡,讓她熟悉一下環境,以後就會住在這裡了,與乾姐住在一起,享受新生活。她信以爲真,一再表示感謝,還說了知恩圖報的話。亞聽了,眼笑肉不笑的說,那就太好了,你一定要言而有信哦,一定要爲乾姐盡到一份心,替乾姐偵察一下全南呂布芬的真實背景。她不假思索。再三保證,全包在她的身上了。
羅“嘻嘻”一笑,在幸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很聰明嘍,聽了亞大帥哥的話,我馬上意識到,更需要我的地方是哪兒了。就是乾姐的新婚洞房嘛!不是乾姐特需要我,而是她的表哥特需要我。不是需要我跟他上牀,而是需要我爲他付出我的**和靈魂。把全南呂布芬,也就是我的乾姐夫是個什麼貨色驗證清楚。”
她側過身來,摟住了幸。柔柔的問:“你說全是個啥貨色?”
幸連忙摟住她,輕聲說:“我在聽你說呀!”
她揪他鼻子一下,嗔怪道:“你好壞喲,明明知道就是不說。明明知道我不知道,就是不告訴我。”
她翻上來,壓到幸的身上,嗲聲嗲氣的說:“不行!我就要你說。你不就是來跟我說話的嘛。不就是要看穿我乾姐兒的五臟六腑的嘛。你說,你說呀!”
幸還是不說,心中想着,這個女子真真假假。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呀?像是要和我親近,又像是得到了新的指令,要繼續玩我哩。不管她如何,堅持不懈,逢場作戲嘍。
羅沒再催逼他。自顧自說道:“你這個新郎啊,乍的啦,不想和我戲戲,還是想打退堂鼓?快說,還來得及。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呀?你再說。你到底是還是不是基因漢啦?”
“你這個新娘啊,乍的啦?”幸終於反應過來了,羅這是再次進入了她的角色,巧妙地將她所擔負的特殊任務,所要探問的問題告訴他。他應當順水推舟,助她成功。她的成功,就是他的成功啊。“我是全南呂布芬,怎麼會是基因漢啦?”
“我不信!你騙我。我得檢查檢查。”
幸一轉身,躺平了,平靜的說:“好好檢查,徹底檢查嘍。”
羅俯下身來,伏到幸的身體上,扒看他的耳朵,頭髮,一邊說:“啊!你沒有八分檯球的印記呀!你不是基因漢嘍。啊!你沒有三大保鏢,你不是基因漢嘍。”
她扒摳了一會,停頓下來,長長地舒口氣,再攏一攏頭髮,果斷地伏到幸的身上,嬌滴滴的說:“阿理,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我對你一見鍾情啦!你不是乾姐夫,不是基因漢。你是我的心上人兒。”
兩人再次摟緊了。
她趁他翻身之機,巧妙地打開了牀頭的攝像系統,牀頭牆壁上頓時亮起兩個屏幕。
一個屏幕上,閃亮出兩人纏綿的鏡頭。
另一個屏幕上播放着倖進屋之前的鏡頭——
亞當斯和莫錫國雷熱情地將新娘新郎送進了這座豪華別墅,一直走進這個房間,一一同新娘新郎擁抱後,返身走了出去。
就是在這個當口,假全南呂布芬替代了真的,留在了洞房中,真全南呂布芬又被帶走了。
羅蔓蒂娜摟着黛茹,把她和姐夫送到了車上,返身回到屋裡,毫不猶豫地躺到嶄新的婚牀上。
幸安理心中泛起一陣感激,這個女子像是對他產生了真感情,巧妙地把她所做所和知的相關事情告訴了他,還要把她的全部都獻給他,這已經超出了逢場作戲的範圍。
幸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起碼可以上交一個合格的試卷了。
他有意在她身上反覆地撫摸着,以能延長時間,便於多多地思考。
能否與她合爲一體?其實是滿足她的一線希望,給她一個終結的歡樂。
剛剛在前頭,她說了那句令他驚恐的話,說不定以後再也不會說了,莫非她已準備去死了?
亞當斯必定會及時地看到他倆的這番情景。不!是看清他倆的一切言行舉止,絕對不會等閒視之。她的確需要做好死的準備。
我也得做好死的準備。
但是,我的準備之中,應當有爲她帶來希望和幸福的內容。
死也得有聲有色,而不能窩窩囊囊,悄沒聲兒。
不然,我就太殘忍了,太不偈一個大男人了,也不配當特衛隊,基因大帥哥的特衛隊員,更不配撫摸享受這個晶瑩剔透的美玉。
不管那麼多了,紀律與事實不一定啥時候都是水火不相容,特殊的情況下,也需要兼容哇!
主意打定了,幸安理不再猶豫,果敢地伏到了羅蔓蒂娜身上,深情地衝擊起來。
良久,兩人快活地躺平了,一起泣不成聲。
忽然,外面響起飛碟穿行和降落的聲音。
“不好!”幸驚急的說。“快跑!殺手來了。”
羅迅捷地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槍來,並不慌張,鎮靜的說:“你快跑!我掩護你!”
幸還想帶她一起走,可她朝他舉起槍來,喝道:“我們已經互不相欠了,情緣也已了結。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要讓我失望,也別叫人改變主意。”
幸還想說什麼,兩個殺手已經破窗而入,他不得丟下一句“親愛的你多保重!”轉身飛快地打開客人戶,不無慌張的跳了出去。
外面的天地都是黑呼呼的,幸拼足力氣向前跑啊,跑啊!突然,槍聲追了過來——
砰!砰!砰!
“羅蔓蒂娜!”幸安理失聲痛叫,一下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