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斯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問湯姆到底想做什麼。***湯竟然明火執仗,威脅利誘,叫亞與紐卡頓聯手,對付穆瑪德琳和全求人。否則,他會後悔莫及。亞當斯斷然拒絕。湯還嚕裡嚕囌。亞氣不過,轉身跑進裡屋,取出一把古劍來,也不說話,就往湯身上猛刺,嚇得湯像兔子一樣,夾着尾巴逃跑了。亞當斯以爲,這回把湯嚇了個半死,一定不敢再來胡鬧。沒想到,湯是條螞蟥,硬是吸附到了他的屁股上。打電話,座機手機和專線、特密電話都打,接二連三的打。發信息,手機上發,電腦上發,全息網上也發。
最後,竟然發來特快專遞。打開一看,竟然是他扎刺小人兒的全過程錄相光盤。這下亞着急了,回過電話,嚴詞責問湯,如此張狂,不怕進監獄嗎?湯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恥笑他太蠢,不懂政治,臉蛋美,心裡醜陋,基因太粗糙,沒啥大出息。湯還囂張的說,他作爲大國的警察頭子,早就對他這個國際軍事部長特別關心了。亞的一切重要活動,B國警察廳都有備份材料。亞惱羞成怒,威脅說要採取特殊手段,叫他從地球上消失。湯聽了,放肆地大笑不止。末了,湯竟恐赫說:亞部長,你如果不識時務。
再跟我鬧彆扭,我就叫你上賊船了,一輩子下不來。“你敢!”亞當斯義憤填膺。“哼!騎驢看唱本——咱們走着瞧!”沒過幾個小時,亞當斯剛剛準備去穆的小別墅。列席常委會議,震地狐突然“咕哧”一聲,閃現在他的面前。“啊——”亞當斯驚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驚問道:“怎麼是你?”外面立刻傳來布撒丁的喊聲:“部長,你怎麼啦?”接着,門被推開了。布撒丁探頭探腦地朝屋裡看了看,見亞朝他搖手,擺頭。說一聲:“部長,沒事呀!我聽你驚叫,還以爲出了啥意外呢。
好了,你忙。不打攪了。”布撒丁帶上了門。亞還不放心,起身把門拴死了,回到坐位上,輕聲說:“震地狐,你出來!”“咕哧”一聲響。震地狐又閃現出來,嫵媚的笑道:“就站在原地沒動啊!”接着,她調侃的說:“大帥哥,你好像非常害怕喲。(_)怕被你的部下發現了。沒法子活了吧。”“別說那麼多,快說你來有何貴幹。我還要開會。穆主席她們都等着我呢。”“別急嘛!”震地狐嗲聲嗲氣。“我們的會比那邊的還重要,機不可失嘛。那邊你只不過列席。去不去反正你沒表決權,不礙事的。
”又是一個嫵媚的笑,接着說:“全求人在那邊,你去了還不是噹噹電燈泡,遭人家白眼?來吧,聽本姑娘說個明白。簡單的很嘍。”震地狐說的真是十分簡單,叫亞看清眼前形勢,穆瑪德琳鐵了心要愛全求人,九頭牛也拉不回頭了。你亞當斯愛穆是想獲取更大的榮耀,第一美妻和第一權勢雙雙收入囊中!可是,現在你和紐卡頓一樣,恐怕是失火打板子——雙晦氣了。求榮不成了,就求辱吧!亞當斯極力鎮定下來,問她如何求辱。她就叫亞快去找紐卡頓。震地狐剛說過,紐卡頓的電話就到了,跟亞套了一會近乎,說了不少感謝亞的話。
末了,惺惺惜惺惺,相互安慰一番,算完事了。亞當斯心不在焉,紐說了許多話,他都沒記住。只記住了紐邀請他去麻星汀的事情。~其實,亞並不甘心,他做夢都想着,全求人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定能把穆摟到懷中,光宗耀祖。震地狐像他肚子裡的蛔蟲,把他的屎渣子都看的清清楚楚。湯姆更不用說了,利用他的特殊職務特別身份,早已把他這個軍事部長研究的入木三分。紐卡頓見亞一時失神,連咳幾聲,亞才緩過神來,不無羞澀地朝紐笑一笑,說:“總統,有啥你就直說吧。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哈哈!”紐卡頓笑道。“你我都是真人明人啦。煮酒論英雄,換個地方好好論一論吧。”於是,三人一起坐着紐的專車,悄悄然來到了麻星汀南山坡風光谷,紐的私人小別墅裡。午宴開始了。剛剛舉起酒杯,紐卡頓還沒來得及致歡迎詞,震地狐從天而降,“咕哧”一聲現了身。一見震地狐出現,亞當斯立刻明白,求榮先求辱的箇中奧妙了——亞當斯,你向穆瑪德琳求愛,已經徹底沒戲了,不像寡婦死了兒子——根本沒指望啦。
第一美妻第一權勢的“雙榮耀”,都已是水中撈取月——一場空了。既然如此,你只能改弦易轍,求辱好了。求辱嘛,就是求紐卡頓,求湯姆,再求震地狐。你懂的,求了辱,才能再求榮哇!天道輪迴,循環往復哦。簡言之,就是亞當斯與紐卡頓湯姆結成反穆同盟,這是非常恥辱的事情。再與震地狐狼狽爲奸,更是恬不知恥。但是,只有承受了這些大恥大辱,方能洗刷情場慘敗的恥辱,借用認賊爲父和投降變節的恥辱,攫取搶奪到“雙榮耀”。說起來,真他媽的太彆扭了。
好在,終於恍然大悟。無毒不丈夫!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豁出去了。誰叫你穆瑪德琳自持清高,犯一根筋的毛病,一條道走到黑,一個基因漢死死摟在懷中呢?你穆瑪德琳不讓我愛你,那就是要我恨你。哈哈!本帥哥啊。愛你愛在骨頭裡,恨你也恨到了骨頭裡。休怪我呀!阿琳。是你爲叢驅鳥噯。我不得不反戈一擊。你做了初一,我不得不做十五了。愛已恨,情已死。恩已絕,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求辱先委屈。但看將來,血流斷壁。接下來的一幕真叫人作嘔——湯姆急忙丟下杯子,因爲慌了神,那杯子沒放到桌子上,掉落在地,摔個稀巴爛。
而他不管不問。直朝着震地狐迎過去,奴顏婢膝地請她入座。紐卡頓也不管許多,起身快步迎上震地狐,點頭哈腰地請她入座。亞當斯沒有仿效他們。而是端着酒杯,觀賞杯中的酒色,自嘲道:“煮酒無烈火,論雄有賊來。不知明天事,如何亂安排。”震地狐不知是生氣了還是高興起來。不理睬紐和湯,徑直走到亞的面前,重重地拍了他肩頭一下。亞當斯猝不及防,一個側跌。倒在地上。震地狐開心的“咯咯咯”一陣笑。紐和湯爲虎作倀,緊跟着大笑不止。亞當然笑不出來。坐在地上生悶氣。
震地狐朝湯指一下,喝道:“看什麼笑話?快把大帥哥扶起來呀。”湯姆“哦”了一聲。趕緊上前拽起亞當斯。紐卡頓趁機招呼震入座。震也不客氣,往主賓位置上一坐,舉起杯子,說:“我反客爲主啦。來吧,四君子相會,開懷暢飲,一醉方休。”席間,喝着說着,說着喝着,足足整了三個小時。末了,紐卡頓帶着如何求恨的一系列高招醉倒了。湯姆也醉倒了,心中只想着替代紐卡頓,不停地哼哼,不停地嘔吐,有一句沒一句的喊着:“總統,總統,你在哪兒?”亞當斯半醉半醒,心中反覆回想着席間所說的求辱之理之法,卻怎麼也回憶不清楚了,隱隱約約,模模糊糊,覺得震地狐、紐卡頓和湯姆三個都亂七八糟的說了不少。
震地狐也醉了,是佯醉,東倒西歪,左顧右盼,待確定三個地球人都不省人事了,起身彈彈身上的灰塵,又從地上抓起一隻小螞蟻,使勁一捻,那螞蟻頓時身碎骨。她下意識地看着三個醉鬼,把螞蟻的骨灰分別撒到他們身上,用藍星語嘰哩咕嚕的說了些什麼,轉峰擡眼看着遠處的山峰,沉思了一會,“咕哧”一聲,隱了形,騰空而起,鑽進隱了形吊在半空中的藍色大氣球,飛回鯨魚號,向霸宇宙覆命。霸宇宙把震地狐很是誇讚了一陣子,說她完成任務神速,做事幹淨利落,尤其是捻碎了小螞蟻,又將螞蟻的骨灰撒在三個地球人的身上,實在是妙極了。
對地球人小螞蟻永遠都要這樣地拉一把再抽一巴掌,叫他們都捉摸不定,藍星人到底是對他們愛還是對他們恨,使所有地球人都拿不定主意,若即若離,不敢遠視,也不敢近看,傻愣愣的去苦思冥想,越想就暈頭轉向。哈哈!那樣,我們藍星人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奴役地球人了。狂八千一旁聽的心中特犯妒,不由怒火中燒,指責霸偏心,欺一個來一個,誇大震地狐的成績,而抹殺他的功勞,責問霸到底是爲什麼,叫霸說清楚。霸嘲笑他是隻長個吃飯的罈子,沒長有記性的腦袋,總是記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犯蠢,犯忌,老是用責問的口氣跟上司說話,簡直就是一頭豬,一頭蠢驢。
不!簡直就和地球人一個球樣,是小螞蟻,應訪讓震地狐捻py碎了,把骨灰撒到紐卡頓他們身上。吵起來沒有好言。藍得人也一樣。霸和狂兩人越吵越冒火,終於都失去了理智,呲牙裂嘴的吼叫起來大打出手。沒過幾招,還是震地狐一旁又是拍手叫好,又是嘻嘻哈哈,又是怪喊怪叫,冷嘲熱諷,指桑罵槐,把兩個惡男人,臭得無地自容易,方纔握手言和。三個人又湊到一起,密謀如何導演好紐湯亞各自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