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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阿騷妹妹呀!”梅用憐憫的聲調說說。“都是那幫野獸太殘忍!梅姐覺得你太不幸了!一朵鮮花,本該受到百倍呵護,沒想到卻被蹂躪的粉碎,真是天理難容。”
阿騷強顏作笑,說:“這就夠了!足夠了!臨死之前能有個靚探姐姐這樣理解我,妹子暝目啦!”
梅側轉身,緊緊地挨着她,動情的說:“說什麼呢?雖說有了華氏基因人配方,地球人再不怕死了。但是,我們絕對不能這樣窩窩囊囊的死去!要死也是把該死的哈慫們先殺死!蒼天有眼,會給咱姐倆驅逐死神的。來!振作起來,共同對付他們。咱姐妹倆一定要看看,他們那些該殺千刀的是怎麼上斷頭臺的。”
“譁”——室門被推開了。帥鼻和帥豬走了來。
一見帥鼻,騷騷不由火冒三丈,罵道:“黑鬼,魔鬼,惡棍,該千刀萬剮的!你爲什麼要害我?還要害靚探姐?”
帥鼻獰笑着回答:“爲什麼?爲出這口惡氣!”上前狠狠的打了阿騷一耳光,接着托起梅的下巴,猥瑣的說:“你不是獎奶的保鏢嗎?今天怎麼這麼乖呀?”說完,他狠狠踹了梅一腳。梅飛快的還了一腳,“撲嗵”一聲,他一個前趔趄,腦門子碰到了門上,撞擊聲真是響亮。
帥鼻這下了怒不可遏了,捋捋袖子,甩甩腿,要來給梅幾腳下狠的。帥豬攔住了他,幸災樂禍的說:“黑哥,何必跟女人一般見識?這兩個妞還蠻嫩,送到嘴邊的肉啊。你還捨得打?”
帥鼻一聽。頓時樂不可支,“嘿嘿”奸笑幾聲,說:“豬肉哥腦子就是好用,總能出好主意,小弟聽你的啦!”
兩個擼衣解帶,正欲施暴,只中被評爲靚探索的兩隻飛毛腿阻擋在兩尺以外,不得近前。
此時,帥爺進來了。走到靚探跟前,慢悠悠的蹲下。假惺惺地說:“啊呀。基因靚探。委屈你啦!”
“基因帥爺,別他媽的老虎戴佛珠,假慈悲!”靚探朝他晃動着一隻腳。威嚴的說。
帥爺不無慌張的立起身來,接過帥鼻遞給他的煙,狠狠的吸一口,慢慢的吐出來,慢條斯理地說:“梅豔四季,你認得我,這並不重要,因爲你拿本爺球辦法也沒有,只能估本爺的刀下肉,而絕不可叫我做你的階下囚。本爺爲你好。提醒你一下,你!還有你這個野獸不如的妹妹,如果基因沒有突變,應該拍着胸膛相一想,你倆個是怎麼被請到這裡來的?請你們來此,又是爲了什麼?”
梅一使勁,站了起來,喝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很想知道,你敢告訴我嗎?”
“有什麼不敢?”帥爺眉飛色舞的說。“本爺可不是嚇唬大的。哼哼!帥爺我也沒有恐懼基因,你基因靚探乍的不知道啊?哼哼哼!基因靚探,平常多威風啊,報刊、電視,網絡,啊呀,多啦,反正媒體上向着警察說話,大吹大擂,總他媽的露臉,我們總笑話你們警察的臉比屁股還大,一個個耀武揚威,橫衝直撞,所以嘛,不少人都很怕你們。但是,本爺就是不怕!就是要摸老虎屁股!還要到走向世界虎嘴裡頭拔牙嘞!怎麼樣?我的小乖乖,基因靚探,爺們我略施小計,浪蝶靚探就雙落網嘍!”他把菸灰撣在靚探的臉上,捱了她兇狠的一腳,不得不彎腰摸腿,脫口而出:“哦喲,真是母老虎,屁股摸不得,爪子飛快哩!”不服氣的又把菸灰撣在了阿騷亂的臉上,接着說:“梅豔四季,現在,帥爺我慢慢說給你聽,不然你就死得真他孃的太窩囊了。你可要把耳朵豎起來!”
原來,阿騷梅的吩咐,讓基因帥鼻在她手上輸得更慘。帥鼻嘴上沒說啥,心中卻極端窩火,一時無法,跑到糊塗舞廳去解悶,遇上了羅平陽,就是那個絡腮鬍子,敢找梅豔四季和古鳳蝶要大鈔票的出租車司機。因爲羅對他說過,有什麼難事險情事,儘管找他,誰叫我是你中學的老同學呢?老同學我呀,現在可是神通廣大噯。靚探給我大鈔票,涮蝶者和捕蝶者都給我鈔票哩。老同事學,只要你找我,什麼因難都迎刃而解。
兩個老同學先喝了一些啤酒,接着,帥鼻就真真假假的說了他在阿騷亂面前再次大敗虧輸的事,要老同學拔刀相助。羅平陽當即拍着胸脯,表示替老同學出這口惡氣,全包在他身上了。不過呢,這事要請客吃飯,必須先給他五萬塊酒宴費。
這一說,帥鼻的臉上就掛不住了,憋 半天忍不住說道:“老同學,你乍的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不是說了,輸的慘極了,哪裡還有酒宴錢給你嗎?還五萬呢?五毛,五個屁都沒有哇!
羅平陽一聽,竟然一躍而起,嘲諷的說:“黑疙瘩!你怎麼會輸啊?拿帥鼻子去當鋪嘛!”
這一回帥鼻覺得受到了侮辱,不樂意了,也跳躍起來,兩人爭得面紅耳赤,竟然大打出手,被保安驅趕出了舞廳。
可是,這事沒有完。帥鼻覺得受了委屈,回到滴汗爺的雜貨鋪,添油加醋的給基因帥你好說了他向羅平陽求助反遭他侮辱的事。本想攛掇帥爺帶着一幫人,攔住羅的出租車,將他整到一個僻靜之處,美美的教訓一頓時,大泄他的心頭之憤。
沒打想,帥爺聽了,沒有半句同情之詞,反把他逮住了,痛快淋漓的罵了一頓,責怪他是老頭子褲襠,球用不頂,邊個小小出租車司機也擺不平,還有臉來求主子去替他出氣,真是豈有此理?
把帥鼻罵的狗血噴頭之後,帥爺嘻嘻哈哈的問幾個手下,該怎麼對付阿騷亂,她可是有警察局罩着的。
幾個手下你一言我一語,商量了半天,說不出一個道道來。帥爺就叫帥鼻給帥獅打手機,叫他立即到雜貨鋪來。帥獅很快來了,說出一條妙計,使帥爺這幾個流氓惡棍拍手叫絕。
帥獅說,他基因肯定阿騷很可能與基因靚探穿上一條褲子了,必須採取“誘敵深入”之計,由帥鼻給阿騷先打恐嚇電話。阿騷亂是個豬腦瓜,一聽恐嚇便會六神無主,馬上向她的警察哥還是姐求救。她的警察哥或姐呢,經不住她的危言聳聽,很快自投羅網。
“基因靚探!基因浪蝶!你們聽清楚了吧!”帥哥貼到阿嬌面前,得意的說。“我的帥獅真是先知先覺,諸葛亮再世哦!本爺也算準了你們,一個怕死鬼,一定會向保鏢求救。一個跑不了是個糊塗蛋蛋。一聽你求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撞進菜園子裡來。哈哈哈!菜園子,好大的菜園子!本帥爺的大陷阱,大羅網啊!母狗母狼母老虎,統統被本爺捉住!如願以償!如願以償!哈哈!哈哈哈!”
帥鼻一旁狐假虎威的叫道:“母狗母老虎,你倆個肉眼凡胎,哪裡曉得,我們帥獅哥聰明絕頂,能決勝千里之外呀?你們哪裡曉得我們帥爺更是老謀深算,天義無縫嘛。”
帥豬朝帥爺諂媚的笑笑,肉麻的叫道:“帥爺天下無雙!帥爺賽過諸葛亮!”
帥爺像是有點自知之明,朝兩人擺擺手說:“我那敢比諸葛亮,只不過是基因靚探失算一着罷了。也可以說是人千算不如老天一算吧。”說完,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兩個狗腿子也附和着他,點頭哈腰的哈哈大笑着。
“無賴!魔鬼!”阿騷憤怒地大叫。
基因靚探平心靜氣,朝他們投過輕蔑的一笑,說:“你們聽着,別高興得太早!記住!誰笑在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別做夢啦!”帥鼻爲虎作悵,“只要咱們帥爺使個小眼色,我就叫你倆個永遠笑不出來。”說完,張牙舞爪,逼向騷。
帥爺喝住了他,陰險地笑着說:“哎,對我們的基因靚探要客氣點嘛。對靚探的妹子也要有分寸一些嘛。聽我命令,好好招待招待姐妹倆。”
帥鼻帥豬兩個聽了,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帥爺笑罵一句“蠢蛋”,接着說:“帥脖不是招待過蘭小娟娟嘛!”
帥鼻帥豬立時大叫“明白!明白!”一起撲上前來,揪住梅豔四季的頭髮,幸災樂禍地說:“對不起啦,基因靚探!”說着,接過帥爺的白紙包,猥褻的說:“憐香惜玉!護花使者!帥爺哥,要給你兩個基因再造嘞。嘿嘿!再造出兩個花仙子。”
梅飛眼掃過,看得明白,那是一包死亡新寵,從包包大小估摸,可以致人昏迷而不致死亡。借辦案的經驗教訓來推斷,這種狀態下,歹徒們通常不開殺戒。只是迫使他們的獵獲物失去抵抗能力,以便他們隨心所欲。決不能任他們宰割,必須挫敗他們的陰謀。她當機立斷,趁帥鼻解紙包之機,一伸腿,猛掃一腳,將那紙包踢得老遠。
帥爺立即兇相畢露,吼道:“不識擡舉的母老虎,給她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