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總統!你看我這指揮中心怎麼樣啊?”西哥尼桑餘光難消,高喉嚨大嗓子的說。“你瞧,這監視器,是是新產品嘞!b國生產的喲。哈哈!屏屏多大,多亮堂。總統,你再看……”
莫錫國雷總統打斷西的話,說:“瞧你高興的,嘴快合不攏啦!這是第三遍問我嘍。本總統知道啦!這回你可是發了橫財啦!你得好好感謝誰呀?”
西把‘胸’脯一拍,自以爲是的說:“那還用問,首先得最衷心的感謝我最最敬愛的莫大總統嘛。如果總統不高擡貴手,大筆一揮,批准了警察總部的秘密方案,支持我們配合亞當斯部長辦理全南呂布芬與黛茹婚禮,啥戲都沒的唱了,還說個屁呀。”
莫“嘿嘿”一笑,說:“我嘛,你當然得感謝了。亞當斯也得感謝我。我是最後的,也是最高的一道關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卻極速地爲你們開了綠燈,感謝我理所當然!不過嘛,說真的,你們,包括亞當斯,最應當感謝的不應當是我,而應當是全南呂布芬。如果不是他稀裡糊塗的跑到我們首都來了,那纔是什麼都無人談起嘞。”
“總統說的對!”西奉承的說。“反正這回吧,我是沾了大便宜啦,要感謝的人很多嘍。別的不說,光是偵察技術裝備就搞來好幾套。”他拍拍監視器,得意地叫道:“總統,你看,這是湯姆送來的。他‘奶’‘奶’的。想叫我關鍵時候給他一些信息,別讓他人生地不熟的,到處碰壁。我答應啦,這叫順手牽羊,他這個大國警察廳長,也知道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給不給他信息,全在我的心情啦。想給能給就給。不能給不想給就不給。”
他拽着莫走到一個大保險櫃跟前,打開櫃‘門’,指着一個沒打開的新皮箱。自鳴得意的說:“總統,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見莫搖頭,他笑道:“給總統報告。這是紅外線反應圈,最新設計,可管用啦,能夠追蹤監視地球人的任何衛星系統,作出及時準確的反應。”
“喲!這麼說,這是旁大廳長送你的嘍。”莫有些驚訝的說。
“是的嘛!”西簡直喜不自勝。“旁廳長給我說,我們國家窮,我們的偵察技術設備太老化了,應當向我們傾斜一些,把這最新設備送給我們。好提高這一方的反犯罪反恐怖反侵略偵察工作。我高興的真是嘴都合不攏了。可是我明白的很啦。受人之贈,聽人之命。老猴‘精’之所以沒向我開任何條件,就是因爲他聰明慧過人,算定了我會心中有數,積極主動地緊密配合國際警察廳的工作。”
“嗯。這回你就配合的就很不錯嘛。”莫讚許道。“憑心而論,旁廳長是個正人君子,也是地球億的父母官,還是違法犯罪分子、新納粹分子、恐怖分子,還有藍星侵略者的勁敵死敵和剋星,各國和各地。以至於每一個地球人,都有千萬條理由支持他,學習他。”
西隨即正‘色’道:“總統,屬下謹聽教育教誨。真是什麼都不敢瞞你呀。說真心話,這回的配合,就涉及全世界耶。穆主席一來,等於把各國各地握的首腦都帶來了。總統知道的,光是那封賀信,我就費了好大的勁,幫着焦勝升,哦,是帶着焦勝升那幫鐵匠鋪的鐵匠們,專‘門’在一樓大會議廳搞了個‘交’接儀式,叫焦親手‘交’給了全南呂布芬,好圓滿嘍。”
“嗯!”莫用力地點了頭。“我給穆主席報告了,她非常滿意,誇讚我們辦事能量大,善於‘胸’懷全球,注意與各國各地‘交’朋友,的確辦得好。”
“嘿嘿!”西賴裡八幾的笑一笑,“總統啊,不是我辦得好,而是總統領導有方啊。總統,別光‘精’神鼓勵嘛,再來些實惠的吧!”
莫聽了,伸出一個手指,在他的腦‘門’上輕輕一點,笑嗔道:“貪得無厭!得隴望蜀。”
“不好意思!”西見莫沒有再獎勵他的意思,舌鋒一轉,退了回來。“開個玩笑罷了。總統已經給我們撥了一千萬,夠‘花’一陣子的了。不過,以後跟國際上的聯繫恐怕越來越多了,總統還是得多加關照,適時地補給營養,別叫我們飽一頓時餓一頓的,我們也就心滿意足啦。”
“跟國際聯繫越來越多才好嘛。”莫意味深長的說。“朋友就是財富。古人早就教訓過我們了,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所以嘛,我說得先感謝全南呂布芬。”皺起眉頭,接着說:“我本來算定了,ams國總統要親自來主婚的,起碼也得來個二級部長嘛。誰料到,只來了個小小鎮長,也不知道是乍回事?你幫本總統分析一下,吉吉瑪洪總統是乍想的呢?”
“哎呀!真不好意思。”西難爲情的說。“基因人政治我可是外行,還沒想到這一層嘞。憑直覺嘛,吉吉瑪洪大概也是被窮光蛋蛋拖累了。”
莫朝他丟過不滿的一望,冷冷的說:“基因人時代已經來臨,作爲警察總部部長,上層建築的大人物,執法工作的大領導,全當外行可不成啦!注意,以後多多學習,向旁‘波’寧學習。現在我就給你上一課,你聽好了,吉大總統決不會因爲窮纔不來參加全的婚禮。他是有難言之隱。”
“他有啥難言之隱呢?請總統進一步明示。”
“能量問題呀!他一定是覺得沒有足夠的能量參與到這次婚典中來,不甘心,派個鎮長來了,窮對付一下,也一黨的領導爲一條計策。唉!不說他了,爺兒倆比‘雞’‘雞’,差球不多。我們參與了,也不會撈到多少油水,亞當斯也一個球樣,只可惜,他癡‘迷’不悟,一意孤行。”
“屬下斗膽再問總統,你是憑什麼做出這樣的結論呢?”
“你就別裝小學生的樣了,一時半會成不了政治家的。”莫ddy厭煩的說。忽然板起面孔,接着說:“我們來說亞大部長吧,他也給了你不少好處,沒錯吧!”
西連忙報告,說一點也沒錯,亞當斯部長沒有旁大廳長慷慨,卻了懷算小氣了,送了一批飛碟,價值大約也有四五百萬。g國總統普士泰夫心血不‘潮’,要麼就是基因突變了,冒冒失失,讓g國警察廳送來三套窺測系統設備。此外,還有幾個國家也表示了一些。”
“哈哈!”莫放聲大笑。“西部長,你這回是撈足油水啦,必須知恩圖報哦。”
“屬下明白!甘爲總統和h國人民鞠躬盡瘁,肝腦塗地。”西信誓旦旦的說。
莫輕輕嘆了一聲,不無沮喪的說:“說事易,行事難啦!我們國家窮,實力懸殊,這回可是真正成了夾縫中求生存了,和ams國家一個球樣,其實我的心態也不比吉吉瑪洪總統‘挺’拔多少,真的不知道整個不整得過他們?也不知道整到最後了,是笑還是哭?誰笑誰哭?”
“嗨!總統,要依屬下說呀,拼死吃河豚——不管怎樣試一試,也就是勇敢的闖進角鬥場,奮勇搏一搏,不搏個大獲全勝,也要搏個平分秋‘色’呀。”
“你想得倒好。”莫沒好氣的說。“如果搏個兩敗俱傷呢?或者是魚死‘肉’破呢?”
“那就不遺憾啦!”西滿不在乎的說。“大愛都沒猴耍了,樹倒猢猻散唄。天下本來就沒有不散的筵席嘛。”
莫啞然失笑,說:“你呀,真是不懂基因人政治,狗屁不通!如果像你說的這樣,我還憂心忡忡的做什麼?難道吃飽了撐的難過,非要杞人憂天才快活?不是的呀!西哥尼桑部長,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啊。只會是傷的傷了,敗的敗了,死的死了,逃的逃了,但是,另外一面,卻必然是勝的勝了,活的活着,載歌載舞,歡聲笑語。一句話,幾家歡樂幾家愁?”
“總統,這是爲什麼呢?你說的太深奧了,我聽不明白呀。”西做出了着急的樣子。
莫冷笑道:“不說爲什麼了,說了你更‘迷’糊。你也沒必要要‘弄’懂了。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看看基因人大帥哥和傳統人大帥哥各有什麼‘精’彩的表演。”
西嘻嘻一笑,說:“‘精’彩的很嘞,不用‘花’錢就能欣賞‘裸’體畫,真是美事。不過,總統啊,你的風水寶地當中的‘裸’體表演完嘍。”
“這個我知道的嘛。”莫不悅的說。“我剛說啦,看基因人大帥哥的表演啦。”
“哎呀!”西不卑不亢的說。“總統,基因人大帥哥的恐怕現在看不成。因爲,還不知道他被整到哪兒去了,一會我跟旁大廳長聯絡一下,看他能否指示一二,再說吧。”
莫搖搖頭,嘆息一聲,無奈的說:“那咱倆就看傳統人大帥哥的吧!”
莫在嘆息,天地也在嘆息。
外面的夜空風聲四起,不斷地發出陣陣嘶鳴聲,真的像是蒼天和大地都在抒發內心深處的種種鬱悶和糾結。
種種的鬱悶和糾結,總是如山似海一樣,把人們的內心世界壓迫的喘不過氣來,連臭屁也休想難以放得出,只以憋屈在自己的肚腸之中。甚至還有,沖刷的人們五臟六腑都會千瘡百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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