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旁波寧他們飛走了,獨磨俄及得意洋洋,大步跨到史海仁面前,蹲下身來,拍拍史的臉,揪揪史的耳朵,再敲敲史的禿頭,戲弄道:“小禿驢呀,你打敗了三個警察,好厲害呀。()”敲敲史手上的手銬,接着說:“喲,北極圈的小禿驢,喜歡戴大羅馬手錶啊嗯,金晃晃的,在這冰天雪地,也不覺得冷,蠻好看的嘛。”
“唉喲喂大禿驢,你就省兩句,別再笑話我啦。”史不耐煩地說。“反正我是被銬住了,落得你笑話呀,快給我打開吧。這麼戲弄我,真不知道你爲啥大老遠的跑來救我?”
獨狠狠地搗他一拳,站起身來,狡黠地說:“史海仁,你真是蠢豬也不如啊。讓本王來告訴你吧。我來救你,正是爲了殺你。”
“啊?”史大驚失色。“這又是哪門子理由嗎?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呀。咱們一南一北,井水不犯河水嘛。”
獨又蹲下來,拍拍他的臉,陰險地問:“你爲何要發表狗屁情書?”
“嗨那哪是情書呀?”史狡賴的說。“無天網上都收到了,地球人都說是罵街。”
“你想罵誰?”
“穆瑪德琳啦鞏南星啦”
“還有誰?”
“基因漢嘛。”
“爲啥要罵基因漢?”
“穆瑪德琳要爲他再歌唱,我跟她唱對臺戲呀。”
“你還給誰唱了對臺戲,唱的魂牽夢縈?”
“這個?”史的黃眼珠急促地轉了幾轉,心想:大禿驢好像察覺了什麼,哼先糊弄他幾句再說。“基因漢嘛。人家說他命不錯,我就說他命不好。你聽得不入耳嗎?”。
“不入耳,太不入耳了”獨暴怒起來。“說,你還給誰唱了戲,別他孃的想矇混過關。”
“你基因進水啦我橫豎一個吊人,還能跟誰唱戲?誰能老是唱戲?你天天唱戲嗎?”。
“本王不唱戲,本王喜歡唱黑臉。本王討厭唱戲的,扯嗓子盡他孃的幹吼,刺耳刺心。所以本王反對別人給本王唱戲。你小禿驢也不行。”
“你反不反對由不得我,我唱不唱也由不得你。”
“哈喝你還小孩的**,越撥拉越硬了。”“刷”的一聲,掏出匕首,一下抵在史的喉管上,吼道:“說還跟誰唱了戲?不說,本王馬上叫你從嗓子眼裡出氣。”
“你敢”史從容地說。“老爺我這跟你那兒少不了什麼,僅僅乎窟窿小那麼一點點,再就是沒有信息窟,其它的一樣不差。你敢動我一根汗毛,馬上有人砍你的狗頭。不信,你就試試。”他抓住匕首,使勁往喉嚨裡頭刺,獨一用力,拽回了匕首,“嘿嘿”笑道:“史海仁,沒想到哇,你狗日的比我還不要臉,不是有奶就是娘,而是有屎就當狗。好你翅膀硬了,有霸宇宙拴着了,我就不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史海仁得寸進尺,厲聲說:“大禿驢,說話斟酌點,別老像皇上似的。什麼活罪難免?我犯了什麼罪?屁罪沒有要說罪,你纔是罪孽深重,你看看你走過的路,啊,黑五礁那兒走黑道,旺犬谷,成了匪首,大冰谷就罪大惡極啦,現在,你的基因徹頭徹尾都是罪惡……”
“哎——”獨打斷他的話,把脖子一擰,裝腔作勢的說。“我罪孽深重,不假呀你呢,不差球不多。你犯了唱戲的罪。你不敢說,本王來戳穿你。你把瑪甘捷琳的尻子舔了,還想抵賴?”
“噢”史搖頭晃腦,臉上佈滿了得意,“原來你大禿驢是爲一個尻子來找我的,真有出息,不愧是狂犬軍總司令,正所謂寸草不讓,寸土必爭。”
“少他孃的少磨牙。你才知道哇,遲了大半截嘍。告訴你,本王平生最恨別人搶我的女人,其它的都好商量。你他孃的膽大包天,敢到太歲頭上動土,算你狠。本王今天來,就要跟你作個了斷。要麼你就低頭認罪。要麼,你我拼個死活。你要勝了我,你就繼續粘着那個臭水溝。你要輸給了我,他祖母個慫的,你就揀個太監命——給本王當太監天天賠着本王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二十四個小時都想着她們的尻子,想得禿頭長楊梅瘡,想得**基因全他**的發黴結冰”
“哈哈哈”史仰頭大笑。“你大禿驢原來也是個潑婦。不愧是毒魔,也真他孃的可惡至極。敢不敢告訴我,你想成爲什麼命?”
“蠢蛋這還用問?王爺的命,不帝王之命天天山珍海味,夜夜傾國傾城。”
“哼瞧你骷髏樣,只比我的面積稍稍大那麼一點點,還王命呢?再看你那塊風水寶地,也就屁股大一個冰窟窿,天天膽戰心驚,夜夜坐臥不安,一個臭水溝都險象環生了,還七十二妃呢?你的基因肯定全黴變了,臭了。我給你修改一個字吧,亡命亡命徒這才準確嘞。”
獨狡黠的一笑,說:“別廢話,見個高低再說命吧。你要不敢,馬上求饒,本王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
“現在世界上誰怕誰?”史黃眼珠滴溜溜轉着。“不過,我有個條件,你敢答應嗎?”。
“說來聽聽你恐怕想不出本王不敢答應的條件。”
“也許是吧。那我們就只用地球人的武功。”
“我答應你。不過,地球人的用過了,就用藍星人的。”
“我也答應你。但是,武功用過了,必須來文功。”
“鬥嘴?罵街?我不如你。可還是答應你。”獨驕橫的說。“怎麼着,你今天都輸定了。因爲嘛,你天生就是一個小人命。天下誰最孤獨?小人嘛。你天生就是孤獨命。”
史海仁不吱聲了,想先下手爲強,扎個架勢,叫道:“鷹拳”兩手伸長,甩到背後,身子向前傾,右腳擡起,做出金雞獨立之勢,突然,雙臂振動,猛然前衝,撲向獨磨俄及。
獨輕輕一個跳躍,閃開了,戲笑道:“小禿驢,你真像鷹犬啦。不過,太小兒科啦看本王的,猴拳——”雙手提至耳邊,半握了拳,禿頭左右搖晃着,“嘿嘿”作笑,左跳右躍,上竄下跳,突然,疾步閃動,揮拳踢腿,連續打擊,不幾下,將史打倒在地,雙手摁緊了,大笑道:“小禿驢,你是小人命”
“我是小人命。”史乖巧地回答。
“起來用藍星人的武功了。但願你能擊倒我。”
史在心中罵道:“大禿驢,討了便宜唱雅調。”爬起來,氣惱地喊道:“藍雲團”
“哦,哦哦哦”獨戲謔地說。“小禿驢比大禿驢手快呀,舔尻子吸了精華吧。唉喲喂,這藍雲團比螢火蟲亮多了嘛。本王打不出螢火蟲兒,就陪你幾個大冬瓜吧”他後退一步,再後退一步,拉開架勢,連聲吼道:“藍雲團藍雲團藍雲團”
他在心中罵道:史海仁,你馬上去死吧短命鬼本王替基因漢出口惡氣。
史海仁被打倒在地,發出豬嚎一樣的呻吟聲。
獨一看還沒打死,拉開架勢又要打藍雲團,急切地想置史於死地而後快。史看破了他的心機,慌慌地叫道:“大禿驢,你又贏了,說吧,我是啥命?”
“你是,你是,苦命,賤命,短命”
“唉喲,這都是基因人的命嘛,我說過的老話了,來個新鮮的。”
獨摸摸禿頭,說:“哈,你是奴才命”
史立即朝他磕頭,說:“大王,我是你的奴才”
“哈哈哈”獨得意地狂笑。
史接着說:“不過,大王,我也是匪徒命,罪惡的命。”
“噯噯噯”獨像吃了小藥丸,腦袋晃晃悠悠的,“當匪徒,你不如我。罪惡基因你也沒我強勢。你剛纔不是說啦,我是亡命徒啊”
史忙不迭地又磕頭,叫道:“大王,奴才我又說錯了,掌嘴,我自己掌嘴。”啪啪啪啪……一連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接着說:“請大王開恩,再說我還有啥命?”
“不說了。”獨假裝爽快的說。“當匪徒嘛,亡命徒嘛,本王知道,你也想入非非,可你不如我,就別和我爭了。”邊說邊往史跟前走,“給本王當奴才,本王可虧不了你。沒看地罕和胡里奧德娃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哩。”朝史伸出手,“來,小禿驢,起來”
這是一個機會,機不可失史海仁心中暗暗驚喜,做好了猛然襲擊的準備,慢慢地伸出左手,讓獨抓住了,獨使勁一拉,他隨即猛然向前一撲,一下子蹲在獨的褲襠下,用右手抄住了獨的蛋蛋,再用左手合力,死死地掐住了,咬牙切齒地說:“大禿驢,你是斷子絕孫的命你是孤魂野鬼”
獨壓根沒有想到奄奄一息的史海仁竟然還有如此陰謀,小人真是深不可測,防不勝防。“啊喲媽也蛋疼啦小禿驢,你真卑鄙無恥……”
“哼哼”史冷笑道。“你才知道啊,遲了大半天啦。說,你是什麼命?”
“你鬆開手,我才說”
“小兒科,是我玩剩的。”
“你無情,休怪我無義啦,馬上叫你當短命鬼。”
“哼你要能打出一點點藍雲彩來,我就不姓史,跟你姓獨了。乖乖的給我說,你是啥命啦?”
“我是匪徒命。”
“還有?”
“小人命”
“錯了。你不夠格,不夠格呀。小人非常人能當啊。”
“我是苦命短命,噢,我是亡命徒。”
“還有”
“好色命舔尻子命”
“舔誰的尻子?”
“胡里奧德娃,瑪甘捷琳,還有……哎呀,多啦,記不清了。”
“舔過我的尻子沒有哇?”
“沒有”
“那就舔啦馬上舔了,我就饒了你。”
“你鬆了我的**,我就舔。”
“不行就這樣舔。在褲子外面舔就成了。”
獨假裝順從,伏下身來,雙手去摸史的屁股,冷不丁地一下抄住了史的**,雙手合力,使出吃奶的力氣,惡狠狠地說:“史海仁,你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本王豈是好惹的?頂多你小禿驢,我大禿驢都不要**,都當太監罷了。”
史海仁哪裡想的到,這個大魔頭還能反手相撲,竟然以牙還牙,也抄了他的命根,又痛又氣,還很懊喪,大叫道:“大禿驢,你快鬆開,疼死我啦”
“你先鬆”
“你先鬆”
“你先抓的,該你先鬆”
“你後先抓的,該你後先鬆”
獨被攪糊塗了,吼道:“到底是後先,還是先後?”
史趁機開他的涮:“你大禿驢真不講理,先後都分不清,我已經鬆啦,你還不快鬆”
獨上當了,鬆了手,感覺自己的雞蛋還是很疼,方知上當,又來抓史的,史已坐到地上,獰笑道:“獨磨俄及,你的智慧基因太弱了,還想和我一樣,擁有小人命?小人要有超人的智慧呦。”
獨心想:他**的,你還不知本王也是喜怒無常哩,讓本王也涮你一回。“唉喲”他假裝受不了了,哀求起來。“小禿驢呀,我的好兄弟。我是被萬人唾罵的命,狗命,奴才命,壞壞的蛋蛋命。一句話,我的命不如你的命。你就饒了我吧。我給你當奴才了。”
“哈哈哈”史得意地大笑。“南面稱尊的大魔頭也有求人的時候,也像個大狗熊。叫我大王,叫了我就鬆手啦”
“大王大王大王”獨一連叫了三聲。
史海仁得意地答應道:“噯噯噯平身平身平身吧”忽然想起,又說:“讓本王來個騎背禮呀快呀”
“是是是”獨順勢就往地上扒,扒不下去,叫道:“不好動作啊,扒不下去呀”
史被麻痹了,鬆了手,“哈哈”笑着,擡腳要往獨身上跨。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獨一個大轉身,迎面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史的臉上,頓時鼻孔流血。沒等史倒下,他又是一拳,打在史的胸脯上。再一拳,將史打倒在地,騎到史的身上,兇狠地說:“屎克螂,說,你是什麼命?”
史一把將血抹了一臉,說:“該說的都說了,還說你奶奶的臭水溝啊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那就太好了。”獨兇相畢露。“本王好久沒殺人了,今天就開個葷。”掏出匕首,在史的臉上左一下,右一下,篾過了,“滋啦”一聲,撕開史的上衣,用匕首尖尖在他的胸口上比劃了兩下,高高舉起匕首,獰笑道:“短命鬼,你笑基因漢,沒想到,本王替他報仇,先叫你當短命鬼。記住了,明年的今天是你的祭日,別忘了,一定來替自己燒一拄香哦。”
史海仁像頭死豬,一動不動,不吭不哈,緊閉兩眼,心中想着:“死啦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匕首又往高處擡了一下,“呼”的一聲,落了下來。
“啊——”史海仁長長的驚叫了一聲。“我死啦我死啦”
霸宇宙現了身,一口氣吹過去,吹落了獨的匕首,再伸手輕輕一撥,將獨撥到了一邊,蹲下身來,把史扶起來,假惺惺的說:“親愛的,小螞蟻,你沒死。你死不了。因爲本站長要你活着呀。”
史海仁摸摸頭,摸摸腳,再把渾身掐了一遍,都有知覺,驚喜地大叫:“啊哈哈,我沒死我沒死呀”想想悲憤不過,一把抱住霸宇宙,嗚嗚地啜泣起來。
霸宇宙推開他,冷冰冰的說:“沒當短命鬼還哭啥?起來”
史破涕爲笑,討好地說:“謝謝霸王你又一次救了我。”
“啥救不救的?”霸漫不經心的說。“不就是吹了一口氣,把你大禿驢哥哥的匕首吹掉了嘛。”
獨馬上虛情假意地說:“小禿驢弟弟,爲兄跟你鬧着玩的,要不的話,還能等到現在?恐怕一萬個史海仁都被我捅完啦。”
“這麼說,我還得再謝你嘍”史嘲諷的說。“你是不敢啦我有藍星大哥哥罩着要不是這樣,你還真是拿我當小螞蟻哩。”
“你以爲你是誰?”獨蔑視着他。“你就是小螞蟻。捻死你如同彈彈衣服上的灰。”
“你說什麼?”史怒目而視。“有種再說一遍”
獨又大聲說了一遍。史怒不可遏,衝上去揪住了他。兩人撕打起來。
霸宇宙一旁看着,見兩人越撕越狠,喝道:“住手地球人怎麼這麼好鬥?三句話不對,就大打出手,難道基因如此?”
兩人不理睬霸,仍然相互扭着。霸厭惡地跨上前來,一人踢了一腳,訓斥道:“都住手沒一個好慫”轉身對獨說:“馬上滾回去,別把我給你的小窩玩沒啦”
獨低頭哈腰,喏喏連聲:“是是是”說完,掉過屁股就走。自然,他並沒有馬上返回南極那個由霸宇宙送給他的小窩,而是繞道而行,到了愛倫市,命令瑪甘捷琳爲他弄些好吃好喝的,陪他睡了一覺,再叫她買了一些雜果,無奈地回到了他的冰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