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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春陽揮手吼道:“帥獅,還不叫她們快滾?想留他們喝酒乍的?”
帥獅冷冷的回答:“帥爺,你乍這麼心急,也特殘忍了些吧。夫妻恩愛,父子情深,咱們就讓人家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又能乍的啦?”說完,把四個人引到前面的車門前,看着馬一家人握了手,丁一家人相互擁抱,丁再爲李老師擦了淚,回頭喊道:“帥爺,我拽她們走嘍!你看,啥 事也沒發生嘛!”
包圍圈慢慢拉開一道口子,趙春陽一夥的兩輛出租車開動了。
兩個母親和兩個孩子,拼命向師局長這邊跑過來。眼看就要跑到師局和龍嘯天庭跟前,冷不妨,狡詐的基因帥爺忽然打開車門,朝後面的一輛出租車開了一槍。
後面同租車上的歹徒們不明底裡,誤以爲警察們出爾反而,隨即兇猛還擊。
砰砰砰,砰砰砰……子彈飛舞,射向兩位母親和兩個孩子。
“快爬下!”龍和師同時疾呼一聲,衝了出去。
但是,強強已被擊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肖麗麗不顧一切地爬起來,衝上去撲到強強身上。
師撲到了李老師和萌萌身上,用身體護住了她們。
龍撲到了肖和強強的身上,也用身體護住了她們。
然而。兇惡的歹徒們還在射擊,又有幾名圍觀的羣衆被打倒在地。
“狗日的!禽獸!雜種!”向來斯文的龍嘯天庭破口大罵,右手端起狙擊步槍,左手掏出激光手槍。“叭”的一聲,羅平陽伸出車窗外的手槍被打掉了。緊接着,激激激……激光束準確地射進車窗內,羅平陽幾個被擊傷了,急急如漏網之魚,奪路而逃。
糟糕的是,警察們不但聽見還看到了龍在射擊,誤以爲他是得到命令可以開槍還擊了,隨即爭先恐後,瞄準射擊。頓時。槍聲大作。響成一片。
基因帥爺因爲跑在前頭,早已逃得無影無蹤了。
遭報應的是羅平陽這後面的出租車,雖然也想迅捷地逃之夭夭。追上基因帥爺,以便邀功請賞。然而,他的運氣不好,也許是到了惡貫滿盈的時候,說到底,還是子彈比車子跑得快多了,硬是追上了出租車,頃刻間,那輛車被打得彈痕遍體。
現場勘驗,出租車內躺下了四具屍體。
師局看看手錶。時針剛好指向十一點正。
經過兩個小時的對壘,兒童公園內外終於恢復了平靜。
師局立即指揮警察們打掃現場,然後,撤回各自的崗位。
耐人尋味的是,圍觀的羣衆似乎都不怕死,像是參加了一場電影電視劇的現場拍攝,餘興難消,又紛紛折回來,踏着遍地的血跡,繼續唱歌跳舞。
回到捕蝶隊,師局就朝龍嘯天庭大發雷霆,責罵他太感情用事,帶頭開槍,結果造成誤導,打死了幾個歹徒,也要了出租車司機的小命。
龍置之不理,食指套在激光手槍扳機上,甩着圈兒玩。
師氣極了,一咬牙,朝他伸出手掌。
龍朝他坦然地一笑,慢慢騰騰,將激光手槍輕輕放到他手中,慢條斯理的問:“強強怎麼樣啦?”
“腿肚子上中了一槍,沒大事。”師故意把屁股對着龍說。“已安排住院治療啦。”
龍如釋重負地舒口氣:“這還算好。打死了司機,我償他的命,或者我替他家盡義務嘛。”
師轉過身來,訓斥道:“你說得倒輕鬆,站着說話腰桿杆不疼嘍。”
龍摘下眼鏡擦起來,邊說:“人嘛,就要向基因帥哥學習,百折不撓,輕鬆愉快再加無所畏懼的地生活。”
師急了,喝道:“基因龍,基因學究,你是怎麼啦?基因突變啦?還是故意氣我這個快要退休的老傢伙呀?跟你說吧,我,小馬,老孫,老卞,老猴精,整個捕蝶隊,都不希望你上法庭啦。”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也許我的基因沒那麼糟糕嘞!”龍嬉皮笑臉的說。
師還想說啥,梅豔四季從市局技術檢驗室趕回來了。“報告處長大人,也報告基因學究,屍檢和彈痕檢驗已經證明,四具屍體中有三具是持槍搶劫殺人歹徒,羅平陽,筋脖子,就是文化站後門的那個看門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圖們大尕,都是死於亂槍之下。當然,腿上也有激光束射中的傷痕。有一具是出租車的司機,被什麼槍打中的打死的呢?”她欲言又止,故意瞄着龍,叫師局來猜。
師見她這樣子,心中真的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問道:“難道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打死的?還是激光槍光速擊斃的?”
“真的假不了啊!”梅故弄玄虛的說。“司機身上取檢的子彈,真是龍嘯天庭的步槍子彈——”她拉長聲音,不往下說了,師和龍都催她快說,她這才搖頭晃腦的接着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是呀嘛是,九連發手槍子彈打死的。九連發手槍是自制的。誰自制的呢?師局,你再猜猜看?”
“你這鬼丫頭呀。”師局笑嗔道。“就別吊我們的胃口啦。直截了當不是更好嘛。我不再怪罪老龍啦。”
“本來就不怪龍大學究嘛。”梅嚴肅的說。“有目擊者反映,羅平陽帶着幾個歹徒坐在後面的出租車裡。趙春陽朝他們開槍後,他們誤以爲是警察開了火,慌忙開槍還擊,一邊往外衝。這時候,司機打開了車門,想趁亂逃命。歹徒們哪裡能讓他得逞。一人打了他一槍,身上穿了三個彈孔。三個彈孔一樣,都是九連發自制手槍發射出來的,技術上叫做……”
師朝她擺擺手說:“好啦!技術上的問題就不重複啦。還是說說。趙春陽他們一夥是乍隱藏在公園周圍的呢?怎麼事先沒堵住他們?不是有預案,不讓他們集中到公園周圍的嘛。”
梅說這個還沒來得及查清,容許慢慢偵破。
龍長長舒了口氣,朝師伸出他那寬大的手掌。
師見狀,低頭不語,想了想,從褲口袋中摳出激光槍來,瞅着龍,狠狠心說:“不行!老龍!慈不掌兵。恕本局不能照顧你,槍還不能就發還你。你畢竟違犯了我的其實是孫副廳卞部長還有捕蝶隊的‘三不’規定。也就是犯了辦案紀律。所以。理應暫時收回你的槍。以能懲前毖後和懲一儆百。”
基因靚探一聽,頓時忿忿不平,嚷嚷道:“事情已水落石出。師局你還這樣處理,明顯是強詞奪理,耍弄權威,令人不服啊。捕蝶隊員天天同一夥荷槍實彈的兇犯較量,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像今天,若不是老龍果斷開槍的話,羅平陽幾個的槍彈恐怕要打死更多的羣衆嘞。師局,你說嘛,沒有槍,再遇上歹徒咋辦呢?讓基因龍也把小命搭上?”
“這?這……”師局一時語塞。作爲老幹探。他哪裡能不知不曉,如今的警察多麼地難當哦。基因人與傳統人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啥都不同,盡他孃的磕磕碰碰,愛啦恨啦笑啦哭啦罵啦贊啦……說不清哦。特別特別的是,有了花星人和藍星人,辦案的時空觀一下子擴大到整個大宇宙,地球人誰能適應的了哇!花星人嘛,好說了,是地球人的友好鄰邦,主張和平發展,堅決支持地球人的獨立自主,幫助地球人民同藍星侵略者血戰到底。藍星人就不好對付啦。你看,基因帥哥和震地狐打了個賭,追屍大賽,才幾天幾日,險些沒把九十億地球人都趕進洪水猛獸之中,衝咬的千瘡百孔。捕蝶隊對付的敵人中如果有藍星人,那可就麻煩大嘍。龍學究沒有槍,如何防身,保衛身家性命?萬一碰上藍星人,比如說震地狐,他還不是束手就擒。那個時候,我師承歡明就是殺人犯嘍。儘管有了槍他龍嘯天庭也只能束手待斃。可是那不一樣啊。一個是有槍必有射擊,是戰鬥而死,也就是在戰鬥中犧牲。一個是沒有槍,沒有了反擊能力,束手無策,是被他的領導害的嘛。唉!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擡起頭來,看着龍,期望他能像基因漢一樣,求求他這個外來局長。
可是,龍並不求他,而是朝梅使個眼色說:“花梅仙,這樣也好啊。沒有槍反而用不着擔心槍丟了,倒顯得輕鬆哩。眼前最要緊的是找到兩位局座的下落。”
“對極了!”梅不允置疑的說。“師局,趕緊決策嘍。後面的棋該怎麼走啊?”
師局摳出一支菸來,點着了,揪起下巴,思忖一會才說:“容我再考慮考慮。”
“還考慮啥?”孫全安還沒跨進屋就喊起來了。“龍嘯天庭和梅豔四季,你倆馬上去偵查馬大卡和丁局的下落。注意,雜貨鋪這個黑窩子不要再下多大功夫,老猴精說,他有證明,趙春陽這夥人,已覺察到了捕蝶隊的監控,估計不會再吃回頭草。老師,你趕緊給各個點上的人都打個招呼,叫他們集中精力,查找馬丁二位的去處,叫他們幹萬不要麻痹大意。卞部長說了,他的線報說,趙春陽一夥之所以能混進兒童公園,沒被堵住,是鑽了檢查守候人員貪吃貪睡的空子。他奶奶那個巴子的,這幾個鳥人,非嚴肅處理不可。不說那麼多了,分頭行動,防止夜長夢多。”
梅龍二人剛剛走出看守所大門,手機上傳來偵破的好消息,丁馬二位局長已經找到了,在西郊十公里處的野魂灘賓館。
緊接着,師局傳來命令,要他倆馬上折向野魂灘賓館。孫副廳長有指示,立即包圍這個賓館,但是救人質必須採取智取,再不能強攻了。前面的教訓極其深刻。
梅龍二人徵用了一輛出租車,風馳電制,趕到了野魂灘。將車扔在野草叢中,兩人借野草作掩護,慢慢地摸向賓館,一直摸到後牆下,隨即攀牆而上,翻進院內。
院內陰森森的,沒有什麼動靜。只聽得有幾個地方有喝酒的戲鬧聲。
兩人一不做二不休,向師局報告了情況。師局指示他倆先潛伏在院裡,待機而動,千萬要沉住氣,可別叫趙春陽一夥抓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