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聽了不由啞然失笑,“錫安第一美女清洗者?有這麼誇張嗎?”
隨即又反應過來,“你是說他妻子也是清洗者?”
劉曉軍點點頭,“是啊!不過很早就退出了。至於有沒有誇張有機會你自己見見不就知道了,而且我見她還大着肚子,應該是懷孕。”
“哦!”喜兒也不知道失落還是什麼,哦了一聲,半天不吭聲,不知道想着什麼,“唉!你說他的實力能排第幾?”
劉曉軍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光憑他的綜合實力的話排到第五第六應該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最後一道武力試練結果怎麼樣了?他說今天下午自己去了趟測試場。”
他到現在也不敢相信,新來的菜鳥能好端端地走出測試場。
“什麼?”喜兒驚叫道:“他去了測試場?我看他好好的嗎?”
劉曉軍當然知道喜兒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連他剛聽到這話時也是嚇了一跳,“是啊!你也知道測試場的規矩。只要你進去了除非是認輸或則打到他滿意就別想出來。”
當時他進入測試場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就被人家打斷兩支手臂,斷了幾根肋骨後實在受不了就認輸了。
喜兒比他加入的晚,當時只被人家一招就踢碎了小腿骨,站都站不穩的情況下也只能認輸。
他記得快速反應組裡受傷最輕的是劉曉軍,聽說他在測試場裡堅持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斷了兩根肋骨。
喜兒不敢置信道:“那他豈不是要排到第一?天吶,他們到底是怎麼練成這種高手的?”
這傢伙才二十歲就成了實力這麼強悍的高手,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一提到這個,劉曉軍的心情有些凝重,不由想起經過訓練室時夏承浩說過的話,“他們這些人都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
一直覺得他們的訓練環境很嚴酷,跟夏承浩所說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
回到冰芒總部,在電梯裡劉曉軍幫他解下眼罩。
一路無話,來到三區,劉曉軍的房間靠外頭,“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見。”
“再見!”夏承浩跟着喜兒繼續往裡頭走去。來到過道盡頭才發現喜兒的房間竟然是緊挨着他那一間的。
喜兒嬉笑道:“這麼巧?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
回到房間裡夏承浩就開始翻閱起從正偉平安顧問公司帶來的彙報日誌,以前他也監視過王婷一段時間,知道她的生活有些單調。
王婷除了章麗麗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特要好的朋友,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在家裡複習功課,偶爾會跟章麗麗出去玩一會兒。
所有的彙報記錄好像就是按照固定格式敘寫一般,沒什麼特別新鮮的事情發生,直到兩個月前突然中斷。
將所有日誌翻遍了也沒什麼收穫。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承浩想起以前告訴過她自己的移動電話號碼,說有什麼急事可以找他,可他的移動電話卻在莫蒂雷厄託的武裝低空穿梭機上被電子脈衝器燒燬,然後他又身陷尖塔裡,出現在日暮之城時又處於失憶狀態,根本沒想過移動電話的事。
因此她有沒有打電話都不知道。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想來思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他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半。
手冊上寫明早餐是六點半,不過昨天在餐廳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他也不想再去餐廳,撥通手冊上的內部通訊號碼讓他們把飯菜送到他房裡。
起牀後鍛鍊了一個小時,又洗了個冷水澡,飯菜也送到了房間。
剛吃完飯就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還以爲是來收餐具的。
沒想到門外站着的是隔壁的喜兒,“嗨!早。”
“早!”點點頭,夏承浩並沒有將她讓進屋,問道:“有事嗎?”
昨天從外頭回來,就發現喜兒竟然住他隔壁,雖然她很想到他房裡坐坐聊聊天,卻被夏承浩非常乾脆的拒絕。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也夠累了,實在沒什麼心情聊天。
好在喜兒並沒有進來坐坐的意思,“早會時間,走吧!組長點名要讓你去!”
夏承浩也並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昨天奪魂鬧騰,那位組長早就找他談話了,不知道他們對昨天發生的慘劇商量出什麼結果?會不會直接將他趕出去?
換了件衣服,跟着喜兒來到會議室裡。
不算大的會議室裡縱向擺放着一張長條形會議桌,已經坐了九個人。除坐在領導位置上的組長,還有他認識的黃國伍,九號,劉曉軍,其他五個人都是陌生人。
黃國伍,九號,劉曉軍坐得很隨意,似乎這裡不分排名前後。
正跟旁邊的兩人小聲討論着什麼,組長見夏承浩點點頭,和氣道:“夏承浩來了啊,隨便坐。”
等夏承浩找了個靠門的位置坐下,指了指其他人,“給你介紹一下……。”
有個鮑兒長得極爲妖豔,夏承浩一時竟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被王正龍吸引過去。
這三人當中給他印象最深的當屬王正龍莫屬了,夏承浩也算是閱人無數,可還是第一次碰到相貌這麼醜惡的人。乍一看挺醜,仔細一看更醜!像什麼凶神惡煞,不堪入目用在他身上簡直成了褒義詞。如果他半夜去逛街,保證能嚇死一個街道的人。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沒忍住吐出來的,這傢伙長得醜就算了,也不戴個面具啥的,是想故意嚇他嗎?要是換做以前遇到這麼醜的傢伙他肯定會拿個噴火器朝他臉上噴去,燒焦的焦炭都比他好看百倍。
夏承浩也沒敢在繼續看下去,擔心看多了真吐出來,立馬扭頭望向組長旁邊的兩人。
劉利國就不值一提,他感覺到王正龍,鮑兒的實力均不弱,但那兩人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組長卻沒有把他們介紹給他,只是簡單地說了句,“這兩位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說完就朝坐在他右邊的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給人的感覺就是白白淨淨,一看就知道是沒受過什麼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