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傢伙出道已經也有幾十年,就算他是天才中的天才,從十幾歲就開始出道現在也已經超過四十。
聽到夏承浩講完這些,羅米有些擔心地問道:“可他是星際通緝犯,他爲什麼偏偏要找上你啊?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我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這個大哥來找他有什麼目的,夏承浩並不在意他的星際通緝犯身份,他自己還是清洗界懸賞一億葛朗通緝的清洗者。
還有瑪達聯邦安全局,長島綠營到現在還在滿葛利斯星球尋找着他。
不再去想這些問題,夏承浩將x型違禁品配方文檔複製了幾份。一份存到移動電話內存卡里,剩下的幾分再次加密後放到了幾個網絡空間。
看到夏承浩將芯片拔出來,羅米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芯片上,好奇地問道:“你要怎麼處理它?”
“當然是賣了它。”淡淡笑了笑,夏承浩掏出移動電話對號碼加密後撥出那位提亞切少尉的電話。“親愛的少尉閣下,還記得我嗎?”
夏承浩殺了他的人,奪走了芯片,還漫天開價,理所當然記得,而且記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重要的芯片落在夏承浩手裡,恐怕他早就破口大罵了,少尉沒好氣的冷聲道:“我們正商量,出的價錢太離譜了,不能接受。”
這還離譜?等一會兒可別暈過去,“少尉閣下,我應該跟你明說過那一億隻是我沒破解芯片時的價格。”
少尉有些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想價錢上該有所變動。”夏承浩任由羅米拿過手裡的芯片好奇地翻看着,淡淡地說道。
少尉的語氣之中明顯帶着一絲驚喜,“哦?你也這麼想?畢竟一億葛朗不是小數目。我們這裡是違禁品的發源地,價格可比不上外頭的售價。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裡的競爭……”
看來他們之間有點誤會呢。夏承浩直接打斷了都快變得聲淚俱下地少尉。“少尉閣下,我的意思是價格要往上翻一翻。”
少尉頓了頓,語氣頓時變得異常冰冷,“你不覺得你太得寸進尺了嗎?!”
夏承浩都能察覺到少尉身上發出的強烈地霸氣和狠勁,不過他也不是小孩子,不會被他嚇倒,依舊淡淡道:“十億,葛朗。”
“什麼?”少尉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不過他馬上又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咳了兩聲後沉聲道:“難道你已經破解了密碼?”
真是個聰明人,如果兩人是面對面的話夏承浩真想給他鼓鼓掌,“我想x型違禁品的配方應該夠值十億吧?”
“你?”這時候少尉的臉色一定非常難看,過了好久少尉纔再次開口,語氣裡盡是不敢置信和震驚,“你到底是怎麼破解密碼的?”
夏承浩當然不會告訴他,“少尉閣下,怎麼破解那是我的事情,你的事情就是把錢準備好。”
雖然少尉捂住了話筒,但夏承浩還是隱約聽到電話那一頭亂糟糟的聲音,知道他們是在商量。
半晌,少尉再次開口。但是語氣變得有些無奈有些蒼老,“就算我出得起價格怎麼相信你會把芯片還過來?”
夏承浩認真想了想,這倒是個問題。他送過去?那這位少尉還不得把他給生吞了。
“這樣,少尉閣下。你可以派人來取,到時候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只給你三天的時間籌錢,三天後你們就要派人來取芯片。如果過了三天……”夏承浩冷笑一聲,“我想出得起價格的買家多的是,提亞切不止你一個少尉。”
這下該刺激你神經了。
“好!三天後再聯繫。”說完少尉直接掛上電話。
夏承浩發現羅米正一臉驚訝地捂着嘴,驚恐地瞪着他,於是問道:“怎麼啦?”
羅米艱難地咽口口水,兩根手指顫抖着比劃,“你說是十億,葛朗?”
原來是這樣,夏承浩淡淡笑了笑,非常肯定地點點頭,“沒錯,是十億。”
十億葛朗。
羅米掐了掐胳膊,又擰了擰大腿挺疼的,這不是夢,真的是十億,還是葛朗。
她呆呆地望着放在手心裡的這枚小巧的芯片,誰能想到就這麼一個小東西就值十億葛朗?太不可思議,竟然還有人願意出十億買下,這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
看到她的舉動,夏承浩強忍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十億,怎麼樣?分給你一半?”
他知道她做清洗者時掙到的錢都被她捐出去了,現在賬戶裡恐怕也沒剩幾塊錢。雖然夏承浩對她的做法有些不解,但那些是她自己賺到的錢,怎麼花也不管他的事。
“真的?”羅米尖叫一聲,歡快的蹦了起來,興奮的抱住夏承浩脖子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幾口。
親完左臉親右臉。
夏承浩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五億葛朗,給每個聯邦都建一所福利院好不好?你想想我們可以幫助多少個孩子。最少二十多個聯邦地區,最少好幾萬孩子不用再受凍捱餓。”羅米壓根沒注意到夏承浩的尷尬神情,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滔滔不絕的描述着她的計劃,就差點手舞足蹈。
着她那因爲過度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蛋,夏承浩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像她說的,二十多個聯邦跟地區,每座福利院就好幾百萬葛朗。
五億葛朗就這麼沒了,看她的意思不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子兒。
過了好一會兒,羅米終於將心中的興奮發泄完。這時才發現夏承浩的異常,於是小心地問道:“怎麼,你不高興了?”
自己是不是有些興奮過度了?畢竟錢還沒到手,她就這麼表現的像個財迷一樣。
“沒有。”夏承浩神情尷尬地笑了笑,“我已經說過這些是你的錢,你高興怎麼花就這麼花。”
心中卻暗暗叫苦,錢是小事,現在他只希望她能快點從他的大腿上下去。
他現在是坐在沙發上,羅米又是面對着他半跪在他的大腿上。疼倒不疼,就是她那豐盈的****隨着她的動作時不時摩擦着他的鼻尖,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幽幽的飄進他的鼻孔裡,下邊也自然而然起了反應,現在都在咬牙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