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浩只是笑笑不再說什麼,把頭扭向一邊不理他。
潔妮聽到夏承浩的聲音,渾身卻忍不住一顫,她又感受到了那種令她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壓迫下她簡直猶如老鷹爪子底下的小白兔一樣無助和可憐。她隱隱明白,這個惡魔說的話並非是逞強,而是一種判斷。
是一個預言,在未來百分百會實現的預言。
這個時候她有點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再去招惹這個惡魔,要不然她絕對會比這個金鋼腿胡凱還要慘。
“安靜下來。”校長輕巧熟路的半空中揮了揮手,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嚴肅鄭重,“我心中有了定論。”
胡凱屏住呼吸,握緊拳頭,又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夏承浩。
相比較而言,夏承浩算是比較淡定的了,他只是轉過頭看向校長,臉上平平,不動聲色。
“很遺憾。”校長嘆了一口氣,把目光落到夏承浩身上。
通天老者咂了一下嘴。無能爲力的搖搖頭。
潔妮露出震驚加好運的表情。
而胡凱則是狂喜,簡直像中了五百萬大獎的暴發戶,仰天狂笑,“果然。自古以來邪不勝正。誠不欺我。小子這次看你怎麼死。每個校長在學校所屬範圍有獨立管理權。罪大惡極的,就算送往塞外喂蟲族也是可以。”
夏承浩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很遺憾不能把你送去塞外。”校長冷冷瞥了一眼狂喜的胡凱,繼續說道:“這次事件我已經全部搞明白了,大錯不在你。我是校長但不代表我會維護我的員工,我維護的只有公平。胡凱今年的年終獎取消,一個季度沒有工資。”
吱。
胡凱臉上猛然劇烈抽搐一下面癱了,狂喜的表情凝固在臉上,抹不掉。
此刻他的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臉上是狂喜,但也是兩行清淚。
落差實在是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校,校長。我沒有聽錯吧?我。”
“你看看我身上的傷,骨頭都快露出來了,鼻子都凹進去了,眼睛和嘴脣都挨在一起了慘不忍睹。校長你見過比我還慘的老師嗎?班主任你見過嗎?我敢說這絕對是史上最大的一次校園暴力。而且我纔是受害者啊!爲什麼我是受害者卻要接受懲罰?這沒理由啊!”
“沒有一個季度的工資你要我怎麼活啊!我剛貸款買了一套房子,每個月都得支付一定比例的房錢,我若是沒有工資,就死定了啊!”
“校長你要好好想清楚。不要被這個小子矇騙了。”
胡凱聲嘶力竭,發出靈魂地喊喊冤。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太滑稽了,就像是戲臺上的小丑,讓他這段話的質量大打折扣。
“你冷靜一點,我做出這些決定自然是有證據的。”校長淡淡地看着他。
“胡凱你想看錄像嗎?關於你在教室裡以及辦公室裡和這個小子發生的什麼事?你堅持的話,我讓你看,不過那個時候懲罰可就不止這麼一點了。”校長眼裡莫名光亮在閃爍,嘴巴泛起那種讓潔妮意亂情迷的危險微笑。
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錄像,所說的話都是根據他以往的行事風格推斷而來,目的是嚇唬胡凱,讓他自己承認罷了。
胡凱見到校長臉上自始至終都是鎮定自若的表情,頓時有點心虛了,“我承認我是有點做過火,但是這都是那個小子逼我,早上第一節課就公認睡覺,這不是在挑釁我嗎?”
“學校規定,對於上課的學員,老師最大的懲罰力度是令他站在教室後面,或者站在教室外面。”
“這……”胡凱還不死心,袖子抹去臉上的淚水鼻涕混合物,嘶啞着嗓子,“但是無論如何打老師都是有錯,而且快要把我打成殘廢,我已經沒有臉了,不但要治療傷還要整容,露骨的校園暴力。”
“不要轉移方向,或者混淆我的視聽,這是兩碼子事,你爲人師表卻不思進取,不對在先,是重錯,夏承浩打你也是錯,也有錯,但是小錯。”
“還有,不代表我不會懲罰他。學校好多地方都缺少義工他這學期內每天最少做一份義工。”
“不過也是你身上的傷的確要有人支付醫藥費。”
校長說着說着把眼神又落到夏承浩身上
“醫藥費我出。”夏承浩緩緩走到胡凱身旁,一把鈔票密密麻麻天女散花一樣,從怔忡的胡凱頭頂灑下
夏承浩丟完錢以後,也不管別人是什麼反應,徑直往外走,就要離開。
卻沒想到剛出了門,迎面一個人影風風火火撲過來,夏承浩完全猝不及防,而對方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剎車不住了,於是,兩人發生美妙的摩擦碰撞。
別多想,現實不是小說電視劇,不可能發生撞人必然撞倒美女,撞到美女還不行,必須碰撞過程中發生接吻的狗血情節
這個不知道那裡跑出來的人影撞到夏承浩後,夏承浩竟然腦子晃盪一下,意識不清,站立不穩,身體不受控制往前傾斜,壓在那個飛來的人身上,那個人似乎也因爲劇烈碰撞腦子一瞬間恍惚不清,動也不動,結果兩人壓在一起“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夏承浩有意識後,只覺得自己的臉陷在一片溫暖,柔軟綿彈的世界裡,美好的讓他想沉浸在這樣的氛圍永遠也不要離開牙齒間似乎還咬着什麼熱熱的小圓球一樣的不知名物體他下意識的輕嚼了一下,並且還舔了那麼一下,這個小圓球立即變得堅挺說不上來的奇特味道從小圓球飄出,電流一樣,沿着舌尖流遍全身,莫名的燥熱感從內心深處升騰出來
他意識還有些朦朧,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胡文文昨晚愁了半宿,圖書館失竊,身爲管理員的她自然要承擔責任,賊人偷去的不是普通書,每一本都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原本,價值就算她花了命都買不回來。
這可要怎麼辦纔好?這半宿她扯斷了無數頭髮也沒有想到解決辦法,因爲剛纔一場大戰,本就精神,體力睏乏,最後實在累的不行了才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看見時鐘已經十點,她心急如焚,匆忙穿上衣服就趕緊跑來校長辦公室請罪。她一直習慣裸着睡,今早走的急裡面什麼都沒穿。沒想到就因爲一次粗心,意外就降臨了,身體近乎透明的,被人肆意瞭解了一遍
胡文文痛並快樂着。摔倒後因爲她是腦着地的,第一時間就恢復知覺,本來立即就要伸手推開身上的人,但是就在她準備出手的瞬間,她少女未開放羞人的地方,被他的牙齒狠狠咬住,一股奇特的電流滿身體亂跑,身體剎那就像吃了十香軟筋散,軟軟無力,但是同時又有種充實感,填補了心中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