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出來了,等得我好辛苦。”看着從順天府中出來的管仲,莫問眼中露出一副戲謔的笑容。
“慕家這次明顯作弊,剩下的所有歷練任務全部完成,他們也不可能超過我們管家。也不知道管豹大哥怎麼了,就這樣忍氣吞生。”一從順天府出來,管仲就表現出一副憤懣之色,對着猥瑣男子發泄着心中的不滿。
“這次我又要被家族懲罰了。”猥瑣男子想到自己的慘狀,怎麼也無法聽進管仲的話。
“你真是個廢物?”管仲冷冷看了猥瑣男子一眼,就獨自一人離開了。
驀地,一道黑影在他眼前閃動。
管仲回到一望,發現身後沒有人,可是直覺告訴他,後面一定有人。
“誰?”管仲試探道。
“管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玩。”莫問身影一掠,出在了管仲的眼前。
“沒興趣。”看着莫問這張年輕得過分的臉,一股陰霾油然而生。他想都沒想,就立刻拒絕了莫問邀請,並用自己認爲最鎮靜的方式離開。
“怎麼就走了?沒有人可以拒絕我的邀請,你同樣也不例外。”
聽到了莫問的聲音,管仲汗毛詐起,第一時間,他就做出了戰鬥反應。
可是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還未等他舉起雙手,莫問的手指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處,頓時一股死亡的氣息在他腦中迴盪。
“乖乖跟我來,我對你可沒有任何惡意。順天府三大家族之一的管家,我可惹不起。”說着,莫問緩緩收回了手指。
管仲大口喘息粗氣,額頭的冷汗如雨水般滴落,莫問的手指太可怕了。從未有過這麼一刻,他是如此接近死亡。
很快,他就從死亡中緩了過來,只是看向莫問的目光中略帶着一絲恐懼。莫問所說對他沒惡意,恐怕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他自問比三歲小孩要強,更加不可能相信了。
“我可以跟你走,只希望你能饒我一命。”管仲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的命對我沒用,我是尋求和你合作。幫助你們管家拿到順天府的府主之位。”莫問淡淡說道。
“你在開玩笑吧!事實已成定局,誰也無法更改既定事實。”聽到莫問的回答,管仲心中冷笑一聲。這是他聽過最大的冷笑話,以至於他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看來,管家沒有好好教你禮儀尊卑。”莫問冷哼一聲,一股浩大的氣勢磅礴狂涌,狠狠朝管仲壓去。
管仲悶喝一聲,臉色變得有些慘白。顯然,剛纔的氣勢對他影響很大。
自從成爲二流武者,莫問發現自己對氣勢的運用更加的熟練了。
“先生,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說的太難了,順天府從來沒有過,臨時換上另一家來執掌的情況。”管仲恭敬的說道。
之前,他還無法感受到莫問的實力,只是通過莫問短時間拿下他,這才確認莫問比他強很多。但是他絕不會認爲,莫問是二流武者。
還別說,這具身體年紀本來就小。再加上莫問的臉蛋俊秀之極,所以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在整個興安城明面上,都不存在年紀這麼小的二流武者,更別說處於東城區的廊裡街。
一時間,管仲把莫問當成了,興安城某些老怪物的傳人。只有這些老怪物,纔有可能教出這樣的妖孽。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記住沒有下次了。”莫問高傲的說道。
事實上,莫問故意暴露部分實力,正是爲了給管仲一個高深莫測的身份。現在目地達到了,那麼他就要繼續的演下去。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你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幫到你們。否則你們管家,永遠沒有翻身之力。”莫問恐嚇道。
“大人,我會如實回答。”管仲表面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心中卻是另一種想法。
“難道說?這次慕家能夠獲勝,是因爲有其他大勢力幫忙作弊。”越想到這,管仲越發覺得這就是事實。他一直不明白慕家獲勝的原因,這次他好像找到了答案。
幸好他的想法,莫問無法得知。否則莫問得高興壞了,這種神腦補的對手,是他最喜歡的。
“你把你們歷練的情況,給我簡單複述一遍。我要幫你們找到慕家的把柄,只有這樣你們管家才能翻盤。”
“這次歷練是從兩天前開始的……”緊接着,管仲就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好的,你說的我大致瞭解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你若是有什麼發現,可以單獨聯絡我。不要給我耍小手段。”莫問警告道。
“那大人,我就告辭了。”管仲如釋重負說道。
現在他只想快點逃離莫問,這種小命隨時被拿走的感覺可不好了。
在管仲的訴說中,莫問能夠感受到,管仲隱藏很多歷練的細節,只說了一些利於管家的東西。
畢竟莫問只是一個外人,他對莫問也沒有多少信任。現在小命捏在莫問手中,他還是得說一些真話,否則當場被拆穿了,他的小命可能不保。他可不是一個捨生取義之人,只要能保住性命,他就會牢牢抓住。
不過,莫問也並不需要太過於詳細的情報。他需要確認的是,順天府到底是不是毀滅臨莫客棧的元兇,他二哥是不是還活着。
至於莫問給的聯絡方式,並不是他本人的,而是紅櫻留下來的。
雖然他不相信管仲會告知家族,然後派人來抓他,但是他還是不得不防。
小心使得萬年船,莫問深信這句話。
“管家不是毀滅臨莫客棧的兇手,當然我也不能全信他的話,不過其他客棧,有一家是他們毀滅的。這也就意味着,臨莫客棧的元兇和順天府有關。”莫問暗暗推測道。
他之所以挑中管仲,可不是看上他的實力,而是看中管仲得貪婪和自大。貪婪自大的人往往怕死,只顧自己的利益。而且管仲又和管家第一天天才管豹關係很好,對於歷練的秘辛相對更瞭解。從他身上,莫問最有可能得到想要的情報。
果不其然,從管仲口中他得到了一絲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