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她都幹了些什麼事呀!
以後,如何面對以宸和流螢?
客廳裡,只剩下季以宸和葉流螢。
空氣裡似有一絲尷尬的氣氛,倆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季以宸站沙發前,高大碩長的身材如天神般屹立在葉流螢跟前,眼神炙熱的望着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眼風如刀,誓要在她胸前剮出個窟窿眼,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爲何一萬擔鹽也醃不鹹這顆心?
沒有任何前兆,沒有任何激動人心的言語,季以宸腰微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拽起葉流螢,大步向着外面走去。
“季以宸你在幹什麼?”
葉流螢急了,低聲喝道,生怕驚動了樓上的老太太、吳秀蓮和柳延慶。
連連拍打着季以宸,試圖逃離他的鉗制。
“砰”地一聲,大門關上了。
腰間力道傳來,季以宸微微用力,直接將葉流螢扛上了肩膀,牙縫裡狠狠得蹦出了幾個字,“女人,我那麼急着回來見你,讓你等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咬牙,無語。
就這樣,葉流螢被季以宸生生扛上季以宸的臥房。
“砰”地一聲,扔在了牀上。
“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
“噗”地一聲,葉流螢吐出了滿嘴的蠶絲棉被,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瓜,半天才坐了起來。
“季以宸,你可不可以講點道理?”
“不可以。”
“你”葉流螢語噎。
明天一定要出去張貼小廣告,告知瀕危病人們不用尋求什麼安樂死了,直接與季以宸相處幾天得了,保證死得又快又痛苦。
“好像現在不講道理的人是你吧?”
季以宸坐在單人沙發上,順手掏出一支雪茄點上。
“我”
“說,出了什麼事了?”
腦海裡浮現出外婆痛苦的神情,葉流螢咬牙,聲音清淺,“季以宸,你不覺得今晚的訂婚儀式不就是個笑話?我瞧見蘭姨的臉都綠了,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感受?再說了,我和你之間,距離又多遠,你不是知道?一個是天上的七仙女,一個是地上的”
季以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臉色緩和了不少。
“你把我比做天上的七仙女?”
“我,你”
葉流螢抓狂,能不能讓她好好說話了?不就個比喻?有必要這麼認真?
月光如瀉,透過薄如蟬翼的紗簾灑了進來。
劇烈的運動,讓葉流螢白皙臉頰蒙上了一層紅暈,微卷的頭髮垂落而下,嘟着的紅脣在月色裡添了幾分醉意,莫名,季以宸身體某處有了一絲悸動。
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無時無刻都在誘惑着他。
“啪”地一聲,一件真絲睡衣扔了過來。
“幹嗎?”葉流螢裝傻。
“洗完澡,再說。臭死了。”
葉流螢咬牙切齒,“你”
把她強行扛過來也就算了,居然嫌她臭?什麼人哪?
“還不去?”冷冽的聲音如在雲端,直逼而來,身體裡的欲-火蹭蹭地往上竄。
葉流螢美眸睨向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衣,聲若蚊蠅,“那個,能不能換一件?”
季以宸怒氣橫生,起身,欺身上前,一把擰住葉流螢俏麗的下巴,語氣極盡曖昧,“葉流螢,你收了我的訂婚戒指,以爲就不用盡義務了?”
“我”
熟悉的體味傳來,葉流螢心砰砰直跳,扭頭,避過季以宸強壯的胸肌。
不知什麼時候,季以宸解開了三顆襯衣鈕釦,露出了大片健碩的胸肌,伴着熟悉的體味和淡淡的煙味味傳來,莫名,葉流螢心亂狂亂的跳了起來,臉頰更紅了。
這是在勾引她嗎?
好吧,她承認,季以宸確實有着非同尋常的吸引力,不過,她可是女版柳下惠,性取向沒有任何問題的女版柳下惠。
季以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腰微彎,手指用力,直接將葉流螢的下巴扭了過來。
不管葉流螢表面如何矜持,但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
葉流螢眼神散漫,四處張望,試圖轉移她和季以宸的注意力。
嘴角喃喃,“季以宸,你”
話未落音,季以宸炙熱的吻落在了葉流螢蜜脣上,甜蜜溫馨,霸道纏綿,帶着不可一世的張力和氣場席捲而來。
不是嫌她臭嗎?
怎麼這會兒
許久,季以宸放開了葉流螢,面色有着一絲異常的潮紅,透着極力壓抑的情慾,聲音暗啞,“去洗澡。”
“騰”地一聲,葉流螢從牀上溜了下來,直接跑進了衛生間。
鏡子裡,露出了一張緋紅的小臉,嘴脣微微嘟着,長長的睫毛呼閃着,心不可抑制的跳動着,恍若薄薄地胸腔成了禁錮它的牢籠,呼之欲出。
剛纔,她在幹什麼?
竟然在季以宸的吻下臣服了,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想要更多
如果不是季以宸及時放開她,可能
葉流螢用力的搖了搖頭,衝進了浴室裡。
半小時後,葉流螢打着噴嚏,頭髮溼漉漉地走了出來。
季以宸站在浴室門口,面色沉沉地望着她,嘴角微抿帶起一絲怒意,聲音清冽,“葉流螢,你在浴室裡幹什麼?”聲音低沉,帶着一絲不可忤逆的威嚴。
葉流螢微怔,擡頭,迎向季以宸炙熱的目光,心底有了一絲怯懦,嘴角喃喃,“那個,我,我剛纔”
季以宸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攬住葉流螢的腰身,將她狠狠攥入懷裡,修長如玉的手指撫向葉流螢冰冷的臉頰,片刻,拿起旁邊的吹風機,冷冷說道,“坐下。”
“我”
“坐下。”
吹風機嘈雜的聲音遮去了葉流螢低低的抗議聲,偌大的臥房裡,除了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片死寂。
葉流螢不敢擡頭,任由季以宸給她吹着頭髮,甚至可以感覺到季以宸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撥弄着她敏感的頭皮,心底某處有了絲絲漣漪。
季以宸真的生氣了?
十分鐘後,季以宸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動,輕輕撩開葉流螢兩邊的頭髮,淡淡的酥麻的感覺讓葉流螢的身體輕顫,腦海裡再怎麼抗拒,身體卻想要更多。
季以宸聲音柔和了許多,帶着壓抑地情慾,低沉透着一絲磁性,“流螢,你怎麼能這麼傻?居然衝了半個小時的涼水?”
“我”
葉流螢臉頰緋紅,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低着頭,絞着手指。
“好了,去牀上睡吧。不然,感冒了怎麼辦?”
“我”
葉流螢擡頭,發現季以宸居然裸着身子站在面前,雖然天氣仍舊炎熱,卻已步入秋天,早晚溫差大。
如果他感冒了怎麼辦?
難道準備去沖涼,無意發現她的狀況,急着給她吹乾頭髮,反而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到嘴邊的話生生吞了回去,怔愣原地。
“啊湫”,季以宸打了個噴嚏,狠狠瞪了眼怔愣原地的葉流螢。
“怎麼?因爲你,我快要感冒了,還好意思想着回去?萬一半夜我出了什麼問題,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葉流螢哧溜一聲,爬上了牀。
先上牀,好好想想,明天外婆那裡怎麼交差吧?
十分鐘後,季以宸裹着浴巾上了牀。
葉流螢捲縮在被窩裡,眼神怯怯地望着氣勢逼人的季以宸,極其乖巧地問道,“季以宸,你沒有感冒吧?”
季以宸揉了揉鼻子,沒好氣地說道,“你說呢?”聲音裡明顯有着一絲沙啞,音色與平常極爲不同。
葉流螢愈發乖巧了幾分,小心翼翼地再次問道,“季以宸,你有沒有頭疼、發熱什麼的?要不我給你摸摸?”
季以宸輕笑了聲,伸手抓住了葉流螢的軟弱無骨的小手,嘴角微勾帶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葉流螢,你的意思是我要躺着起不來了,你才相信我感冒了,是不是?”
“我”葉流螢語噎,她有這麼不講理嗎?
季以宸翻身,一把抱住葉流螢的腰身,聲音裡透着一絲無賴和霸道,“我不管,反正就是因爲你,我才感冒的,現在,你得留在這裡照顧我。再說了,你收了我的戒指,現在不履行責任。你當我是什麼呀?”
“你”
葉流螢氣噎,浴巾下,季以宸居然什麼都沒穿?
兩腿之間的某物正起了反應,透過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衣直直抵着她的羞處,被窩裡遽然起了某種驟變,儼然從寒冬直接到了炎熱的夏季。
熱,熱,還是熱
季以宸的身體更如火般炙熱,呼吸粗重,緊緊抱着身子微僵的葉流螢,雙手已經不規矩的四處遊弋。
“季,季以宸,你是不是真的感冒了?怎麼身體這麼燙?”
“呵”,季以宸輕笑了聲,左手一把握住葉流螢胸前柔軟的渾圓,耳邊傳來他極其曖昧的聲音,“流螢,知道嗎?你就是我的藥。”
聲音剛落,已經欺身上來,性感的薄脣狠狠吻住葉流螢香甜迷人的小嘴。
像是隔了一個世紀,葉流螢嘴角輕嚀了聲,雙手抱住季以宸的腰身,任由他在身體裡馳騁,一次又一次地侵略着她。
從牀頭到牀尾,從上到下,
季以宸未曾放過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肆意地,霸道地,掠奪着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