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系的教學樓裡,週一一在昨晚那間練習室裡和周佳人見面了,同時也見到了樂隊的另外四名成員,全都是青春靚麗的女孩。
音樂系不愧是藝術系的,美女的比例很高,尤其是周佳人這個樂隊的成員,每一個女孩都是八十分以上的美女。
不要以爲八十分很低,其實八十分就已經是班花級別了,唐豆豆之所以有八十五分,是因爲她的眼睛和性格外加身材加了分,真要是單純的論五官容貌,撇開眼睛,唐豆豆最多也就七十分,而樂隊裡這四個女孩,卻是實打實的八十分美女。
“哇!真是週一一啊!”當幾個女孩看到週一一的時候,全都興奮地眼睛放光。
“週一一你好,我是你的粉絲,我叫周海娜,是樂隊的鼓手。”一個短髮女孩第一個跑過來,和週一一握手:“我聽過當兵的人,也聽過采薇舞,太棒了。“
這女孩有一米七往上的個子,身材一般,主要是胸太小,不然分數還能再往上衝衝。
“你好。”週一一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頓時讓周海娜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昏過去。
哇!好帥啊!
“我我……還有我!”又一個妞兒衝了過來,兩條大麻花辮,高高的個子,挺挺的胸部,大大的眼睛,紅紅的嘴脣,咧嘴一笑,妥妥的山~東大妞兒範兒,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十幾年前的範爺穿越時空了。
別說,兩人長得還真有點像,尤其是那雙狐媚的丹鳳眼,嘖,像極了。
“周校草你好,我叫範晨晨。人送外號範小爺,是樂隊的貝斯手。”
“……”看着眼前這位幾乎想把自己吞進肚子的大妞兒,週一一干笑兩聲:“你好。”
這時候又有一個嬌小的馬尾辮女生邁步上前,臉蛋泛着紅暈,伸出白嫩的小手:“你好,我是樂隊的吉他手孫思思。”
“你好。”眼前這個女孩有點內向。很容易害羞,被週一一握住手之後,臉紅的都要冒煙了。
“總算輪到我了。”最後那個女孩是個長髮大波浪卷,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很好,尤其屁股很肥碩,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深灰色牛仔褲,戴着一副寬邊墨鏡。一副搖滾的派頭。
但是左臂卻打着石膏,用吊帶掛着,不用說週一一也知道了,肯定是那個摔骨折的樂隊原主唱。
“我叫李思紅,樂隊主唱,東北人。”李思紅伸出健康的右手,頗爲豪爽的笑道:“你可是爲了頂替我纔來的,可不能丟了我的面子。”
週一一笑了笑。跟她握握手,道:“放心吧!肯定不給你丟人。”
“這纔像個爺們。”李思紅拍拍週一一肩膀。剛正經了沒一會兒,就眼泛紅心:“校草,有女朋友沒?要沒有,你看我怎麼樣?”
“呃……”
“啊!李四,你太狡猾了。”其她三個女生立即集體討伐。
“死了這條心吧!周校草不會喜歡你的。”
“週一一可是咱們京大的第一校草,沒看到校草榜上的評價嗎!壞女人退散。”
“嗯。你不適合他。”
“混蛋啊!”李思紅怒了:“誰說老孃是壞女人的?那是你們不懂老孃的善良!”
“……”
“你們夠了吧!”周佳人看不下去了,訓斥道:“週一一是來排練的,不是找女朋友的,都收斂點!嚇跑了你們再給我找個主唱來啊!”
周佳人一發火,其她四人都蹲牆角畫圈去了。可見在這個樂隊中,周佳人是絕對的靈魂和掌控者。
“沒嚇着你吧!”周佳人走到週一一面前,笑道:“她們平時不這樣,就是見了你這個大帥哥才變得顛三倒四。”
“沒事。”週一一笑着擺擺手:“都是好女孩,我看得出來。”
“哈哈哈,周校草真是火眼金睛,只有你纔看得出老孃的善良本質。”李思紅大笑。
“呃……”週一一干咳兩聲,道:“我收回剛纔的話,世間難免有害羣之馬。”
“喂,你什麼意思?”李思紅怒了。
其她三個女孩哈哈大笑。
周佳人撲哧一笑,道:“週一一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害羣之馬,眼看着還幾天就演出了,還出去玩跑酷,沒摔死你就算輕的。”
“失誤,失誤。”李思紅有點愧疚的乾笑兩聲:“平時我玩的挺溜的,沒想到一腳沒踩實,這才摔傷了,我以後肯定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還有以後?你就作吧!”周佳人瞪她一眼,李思紅訕訕而退。
“好了。”周佳人把其她三個女孩叫過來,道:“現在大家都認識了,廢話不多說,離音樂會演出還有兩天,這兩天我們要儘快熟悉起來,大家都知道,這次音樂會會有很多音樂公司的人來現場觀看,表現好了,我們這個樂隊很有可能被人看上,所以大家一起努力,不是爲我,而是爲了你們自己的前途。”
見幾個女孩都激動地滿臉通紅,幹勁滿滿,周佳人把手伸出來,另外四個女孩也把手伸了過去,然後一起看着週一一。
“……”週一一把手和五個女孩疊在一起。
周佳人大聲道:“一二三。”
“加油加油加油!”x5
週一一:“哦……哦……加油。”
“……”
“好了,開始排練吧!”周佳人拍拍手,道:“雖然樂隊的鍵盤手、吉他手、貝斯手和鼓手都齊全,但週一一也擅長樂器。”
頓了頓,周佳人問道:“週一一,除了吉他,你還會什麼樂器?”
“呃……都會一點吧!”週一一道。
“都會?”幾個女孩都很吃驚:“真的假的?”
“呵呵,只是會,但不精通。”
“週一一,來,你試試我這架子鼓。”周海娜攥着鼓槌揮了揮手。
“哦,好。”週一一走過去,接過鼓槌,熟練地在架子鼓上敲打起來。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咚咚咚咚咚咚咚——丿pie!
正如週一一說的,他只是會,架子鼓打的算是一般,並沒有過於高難度的打擊節奏,可即便這樣,也讓幾個女孩刮目相看。
“行啊!周校草,再試試我這貝斯。”範晨晨把貝斯遞了過去。
“哦。”週一一把貝斯掛在肩上,試了試音,就熟練地彈了一段棉花……
咚咚當,咚咚當,咚當咚當咚咚當……
“哈哈哈哈哈……”李思紅一屁股坐地上,笑的手舞足蹈。
周佳人她們也笑的直抽抽。
範晨晨笑的臉都要抽筋了:“雖然是彈棉花,但也彈的很有功底,周校草,你可真逗。”
“沒有沒有,一般一般。”週一一把貝斯還給了她。
“那個……吉他。”孫思思臉蛋紅紅的把吉他遞了過去。
“……”
週一一笑了笑,接過吉他,又彈奏了一次加州旅館的前奏,熟練的指法讓衆女連連點頭,也讓衆女知道週一一的確沒吹牛,他是真的什麼都會,雖然水準都不夠高,但都夠用。
“可以了。”周佳人沒再讓週一一彈電子琴,問道:“你是加上樂器?還是站在那乾唱?”
“我就乾唱吧!”週一一道:“配樂有你們就夠了。”
“嗯,那就簡單了。”周佳人點點頭,對其她幾個女孩道:“咱們的配合和以前一樣,現在先試試效果,事先聲明,週一一的嗓音有點妖,大家千萬別聽的過於着迷而忘了演奏。”
“放心吧!我們不會的。”
說是這麼說,但是當週一一開口放歌的時候,幾個女孩還是被震撼的忘了演奏。
雖然以前看過週一一的視頻,知道他唱的的確好聽,可是現場聽和看視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那種直擊你靈魂的唱腔簡直就像美人魚的魔法,讓她們一個個沉醉其中,陷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如果她們是歌迷還好,但她們都是樂隊的一員,是需要她們來伴奏的,可她們卻都停了下來,這要是音樂會現場出現這種情況,她們一個個的就別想吃音樂這口飯了。
聽到伴奏的聲音都停了,週一一也停了下來,扭頭看着幾個女孩,眼含疑問。
“呃……”幾個女孩都很尷尬。
周佳人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會這樣,重來一遍,這次別再失誤了。”
“好!”幾個女孩急忙附和,只有李思紅一臉愜意的坐在椅子上,準備享受一次vip歌迷的待遇。
之後的過程頗爲艱難,因爲週一一的歌聲太過妖異,導致除周佳人之外的三個女孩頻頻ng,也讓週一一很難一次把歌唱完整了,面對這種狀況,衆人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一遍遍地演練,直到三個女孩完全適應週一一的歌聲,不再ng爲止。
還好人體有一種叫做‘免疫力’的東西,哪怕是滿漢全席、山珍海味,吃得多了也就覺得就那麼回事了,經過一下午的排練,三個女孩總算勉強適應了週一一的歌聲,很少再出錯,也讓週一一完整的唱了兩遍,但零零碎碎的唱了一下午,實在是唱不出感覺來了,導致這兩遍的效果不是很好。
“今天就這樣吧!”眼見天黑了,肚子一個勁兒的抗議,周佳人道:“大家一起去吃點東西,我請客。”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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