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來無用,滿腦子的想法都壓根兒跑光了,平日裡的那些主意都嚇沒影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在大腦裡驚呼,滿腦子劃滿了“?”號。
人急了也可以逼出一定特有的潛力,我或許就是這種人。有時候我覺得動物也一樣,比如說這丫的,潛力就這麼大!一陣打轉後,我想出了一條妙計,於是沖沖安排道:“老雨同志,爲國捐軀的時候到了!等下等它撞開的時候,迅速把燈打開,你護她倆從左翼撤。”
“丫丫的。”雨罵道,“你這是那門子‘爲國捐軀’?敢情是讓我當逃兵,你一個人留下來當炮灰?”
她倆也在一旁附和“不行,不行,絕對的不行!”
我知道,雨是做不出這種事的,於是換種方式安慰他道:“那裡的話,保護婦女是我們黨我們國人必備的素質!難道你忘了,毛。主。席是怎麼教導我們的嘛?!‘要不顧一切代價,保證婦女的安全!’”。
雨眨巴着眼,“有這一說嘛?老毛同志啥時候說的?我咋不知道哩。誒,虹,你怎麼有這句話嗎?”
倆女也不甘示弱,噹噹道:“那個要你們保護,大男人主義!”
雨附和道:“對!太對了!”
我無語,但這也是我意料中的,這兩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這樣也好,我交代道:“你們倆一定要注意安全,在第一時間衝出去,記到把燈打開。這傢伙懼光,它肯定跟着你們倆。雨,有把握嗎?”
衆人隨即明白我的意思,齊聲道:“明白!”雨乾笑兩聲“嘿嘿”,“這不都手拿把轉的東西?!”
正說着,呼聽“嘩啦”一聲巨響,那傢伙終於把拐彎的那塊巨石給撞開了……我們各自按原來的計劃閃在一邊,隨即準備好手中的傢伙。立即投入戰鬥,雖是初次合作,倒還完美,主要是這些哥們都不笨,我心裡笑着。只見雪飛奔到左邊,一束強光直逼左眼,我老妹反應挺快,隨即閃到背後,一束強光背後掃來。這怪獸果然中計,“呼啦”一下,以我都無法估算的速度隨即轉身,我在心底震驚,嚇,咋這麼快!隨着老妹一聲“快!”,兩把飛刀同時射向我們理想的角落——它的翅膀跟部。“嘩啦”一聲,這傢伙隨即倒地,兩退呼啦在石壁上一陣亂蹬,劃出絲絲痕跡。血泊開始蔓延開來,一陣陣惡臭散開來。
我們踏將過去,不想再多看其一眼,老妹呆在當場,估計是嚇了個半傻,好一陣,纔回過神來,瞪着眼,直勾勾看着我,看得我一陣發毛。隨後老妹開口罵道:“丫的,虧你是哥,這麼冒險的事也敢叫我上!”我也在心底打顫,剛剛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有個閃失,我可該怎麼辦?!
不過雨的一陣安慰,我稍稍放下心來。“不叫你去不也沒人嗎?哎,別怪你哥了。呵呵,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來日方長嘛”我一陣唏噓,剛差點就讓倆小妹賠了小命,這種舉動下次可不敢犯。
呆在原地稍緩了一下,我們又饒了回去,剛那道堵死了,是肯定出不去了,只好摸索其他的道路了。一路向前,我們只打了一盞燈,現在可算知道燈的用處了,要沒這丫的,我們可真不知道怎麼活。
走到另一條岔路,隨即向前,別剛剛那裡平穩了許多,一路走着。我們漸入佳境,前方一片譁然,牆壁都閃着金黃色的亮光,我們關了探照燈,也看得清事物了。
到處是金光閃閃,到處是粼粼滿目,到處是鍾乳奇觀。直把我們看了個傻,這太美了。美得有點不象真的,美得有點假。
忽一轉,一偌大洞府驟現眼前,四周閃着金光,天花板上倒垂着無數鐘乳石,金光閃閃,好不誘人。無數條巨石筍離在其間,閃着耀眼的白光,無數似貝的化石倒在當場,又有幾分勝似春筍,正欲破土而出。一巨佛閃着紫光盤坐在蓮花底座之上,雙手合十,看上去極其安詳,有幾分似“如來”的威嚴,又有幾分“觀音”的慈祥。不是神仙,勝似神仙,無美不在其中,威風粼粼!底座是鐘乳石形成的,但看得相似完美!如出一轍!
直看得我們四人嘖嘖稱奇,“好一副完美的山水畫,竟描繪得如此神似!”首先是老妹感慨。
雨在一旁嘀咕,“這是人畫的嘛?這不是天然形成的撒。”
“我知道是天然的。倒!”老妹一臉不屑,嘖嘖嘴道:“你以爲只有你是全才?!”
老雨無語,傻傻地看在當場。我着實被迷住了,細細地看着每一樣。忽聽雪說:“可惜了?如此完美佳作,卻塵封在如此地理。爲世人之不曉,可惜了。”
我跟雪想一塊去了,回過頭,相視一笑。
我正沉浸在雪的宛然一笑,忽聽雪在那邊大叫:“冰,你們快過來!看,這上什麼?”雪指着牆壁,大聲喊着我們。
我們迅速走將過去,只見牆壁全是詭異符號,我們也不認得。初看亂七八糟的,細細看來,很象一些字符,不過我們從來沒見過。但我肯定不是甲骨文,對甲骨文我還小有研究,更不是相形文,那傢伙仔細看得,就象某種事物,這些符號看上去很亂,但也工整,是象有人故意刻上去的。似乎在象人們述說些什麼,但我有不是很明白。
只聽雪說:“冰,你聽說過‘仡佬瑪荑族’嗎?”
“好象在網上看到過關於這個民族的傳說。”我不以爲然道。
“什麼網上?我怎麼沒看到,那篇報道啊?”老妹追問個不停。
“是一本書。”我喃喃道。
“那本書?”他們三個異口同聲道,顯然是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