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

張磊聽到妹妹的哭訴後牢牢的鑊住了電話線,“你在哪裡?除了你有沒有其它人。”這就是他的細心之處,因爲心知妹妹的朋友多爲狐朋者多,擔心她是上了別人的當而不自知。

這時坐在張玉珏旁邊的寶菲兒忙忙做了個嘴形。同時也在發動汽車,把汽車開到了別處。

張玉珏也知她不想和自己哥哥有過多的糾纏,於是對自己的哥哥道“我一個人。”

“在哪裡?”張磊一邊和她通話,一邊開始走向電梯,並直達到停車場。

“我在布虹街東角處咖啡屋前面的馬路。”張玉珏報了地方。

“你聽着,妹妹,哥哥現在忙,現在是11:00鍾,哥我12:00到。”張磊說話的同時已經坐上了車,並開始開車。他布衣出身,在商場打拼多年,心思自比一般人細膩。他情知出了那麼大件事,張玉珏肯定有人在身邊陪着纔不至於瘋狂,至於這時在她身邊的人是誰?也只能說個假情報他纔能有機會看得到。

但是寶菲兒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人,一聽到張磊要到,也急道。“我這身份,現在和你哥不宜見面,先走了吧!”

張玉珏苦苦求道。“菲姐,我哥12:00纔到,再陪陪我,我現在心裡難受的很。”

寶菲兒不方便即時走,於是看着表道。“你是你哥唯一的妹妹,我相信只要你出了事,你哥肯定無人心辦公,所以你哥是絕對坐不住的,不信的話你可以進咖啡屋坐着等。”

張玉珏想想也是。但是始終有點六神無主。“要不這樣吧!再陪我十五分鐘,我一個人真的六神無主。”

寶菲兒心知不能再拒絕,所以也點點頭。

十二分鐘後,張玉珏接到哥哥的電話。“還有五分鐘就到了。你再等一會。”

“真的哦!”張玉珏有些欣喜地掛斷電話道。“菲姐,我哥真的就快到了。”

“是吧!”寶菲兒摸了摸她的頭髮道“我先走了。”

“謝謝菲姐!”張玉珏說完後又有些欲言又止。“我的事情記得.........”

“菲姐一直當你是妹妹。不會說地。”寶菲兒心情愉快地想,就怕你這個傻子會宣揚出去。

不過拿車鎖匙上了車的她,沒有發現早己在街口停車的張磊冷冷地看着她的車影。

寶菲兒上了車後,直接打電話給陳尚男。“尚男,張磊後院起火了,只要設法再燒多兩把火,他公司的股價就會掉下來,我們可以趁機收購寶明苑。”

“最毒婦人心。”手機裡頭的陳尚男低低笑道。“幸好你是要嫁給我的,不然的話,我也會擔心地吃不下飯。”

“所以啊!”單手開車的寶菲兒意氣風發地道。“你記得不能得罪我,不然你的下場會比張家人好不了去哪裡。”

“我好怕啊女王!”陳尚男的聲音愉快地迴應。

哈哈哈,寶菲兒控制不住的笑聲隨着車輛一起前行。

在她走後,平地裡劃過的閃電以迅雷不以掩耳的速度劈掉了路邊的枝丫。

坐在咖啡屋的張玉珏被這陣聲音驚的手一閃,手中卡布其諾上面的牛奶泡沫污糟地流在手臂上。

晚上。

張家父母和張磊一齊坐着面對張玉珏。

張家父母素來疼愛女兒,知道女兒出了事都來不及心痛,如何還能像張磊一樣黑着臉孔不哼聲。只不過現在女兒的一身名譽都系在兒子的身上,所以不得不賠些小心。

“說吧!昨晚到底是誰把你帶去的。”張磊面對着妹妹,嚴厲地開口道。“不要給我扯什麼鬼話,說是你一個人去的。”

正在他說話的時候,阿姨領着滿心不情願回來的朱芳平站在客廳門口。“我不要回嘛!”

“嘖!”張母馬上把衆人的視線轉去她的身上。“瞧瞧!罵你妹幹嗎?看看你妻子,回來問候也不說一聲,就光會抱怨了。”

“媽!”張磊拉長了音。“不要扯開話題先說妹妹的事,章子柏現在正在花錢到處找人查找妹妹光碟的下落呢!”

“子柏哥哥花錢是該的,哥不也爲他花了錢。”張玉珏低聲地嘀咕着。“要是把哥花的錢用在我身上,事情早就完結了。”

“什麼事情大聲說出來。”張磊看她,憤懣的氣息迎面襲來,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危險的信息。

“沒事!”張玉珏不吭聲。

“過來!”張磊讓阿姨把朱芳平牽到他的旁邊。

可是朱芳平剛一坐下,馬上就對着張磊伸出的手死命地咬了一口。

“作孽哦!”張母看到一團孩子氣的朱芳平,不由痛苦地大呼道。“娶她作什麼?這不是活受罪嗎?”

張磊不以爲然地伸了伸手,示意阿姨拿着一杯雪糕放在朱芳平的面前。

果然,朱芳平看到雪糕就什麼動作就停止,滿心滿眼只有桌面上的雪糕,可是她雖然一邊吃但一邊眼睛還流露着對張磊的戒備。

張母還想再大聲說話。張磊馬上搶着道。“那張光碟關係到玉珏的一生幸福,玉珏你再快點說,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帶你去的宴會廳。”

聽到關係到女兒的一生幸福,張母只好停了對朱芳平的注意。

“我就一個人,哥你愛信不信。”張玉珏站了起來道。“橫豎壞的是我的名聲。哥你不查就算了。”

看見妹妹如此任性,張磊忍不住冷笑。“除了名聲還有五百萬。”

五百萬如何?張玉珏一摸口袋裡,寶菲兒給的五百萬支票,虧得張磊還是她哥哥,出手都不不及一個外人多。

“五百萬又怎麼了,你不也隨隨便便拿了幾億的酒店送給子柏哥哥。”越想越惱火的張玉珏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還是你妹呢。”

什麼?張家二老沉浸在女兒說得幾億錢財方面。

“真的嗎?”張父馬上拍案而起。“你把一家價值幾億的酒店送給章子柏了嗎?”他痛心疾首地道。“玉珏是你妹啊!以前爲了五百萬,你還逼着我們接納一個傻子。”

他拍桌子的聲音,把朱芳平嚇了一跳,手中的雪糕勺子立刻掉在了桌子上。 Www⊙ ttκΛ n⊙ ¢ ○

張磊連忙對阿姨道。“再幫她拿一個小勺子。”

張母一把掃開朱芳平的雪糕杯子。“吃什麼吃?給我滾。”

要滾嗎?朱芳平看了一下乾淨的地板,覺得還是可以滾一下的。

可就在她就要行動的時候,張磊一把拉住她道。“她是我妻子,是我挑的妻子,爲什麼要滾?”

“哥!你送給子柏哥哥的寶明樓不說了。畢竟你當年做生意的本錢是他出的。”冷眼看着這一切的張玉珏自以爲已經跟哥哥鬧開,索性站了起來抱臂道。“但是你在買寶明苑這座酒店時,除了你公司的錢,也抵押了我們張家當初的房產吧!那房產不止你一個人的名字,爲什麼有錢了,就只能進你一個人的口袋。”

“你住口!”張磊氣得渾身發抖。“別忘了你現在還犯着事。”

“我住什麼口了。人就不會犯錯啊,何況你當年如果不是犯了錯,菲兒姐姐會跟你分手嗎?”張玉珏看到父母俱在跟前,膽氣早不知壯了多少倍。“而我現在不就一張光碟要錢嗎?比你當年的事,也就差不多,只是哥你那時幸運,不興偷拍。再說你當年低押的房產是你一個人的嗎?告訴你,我和爸媽都有份,這份多年的盈利拿出來,何止五百萬,我看上億都有了。”

啪!

張磊狠狠給了張玉珏一個耳光。

“你幹嗎打你妹!”張母雖然覺得女兒說得有點不像話。但是看見女兒臉上半邊紅通通,還是心疼了起來。

張玉珏避開了母親的手,道。“我還沒有說完呢!”她撫着臉對父親道。“爸!當初爲了五百萬,你不得不同意了哥娶朱芳平,如果我願意放棄我在寶明苑所得的盈利,你同不同意,我讓哥和那個傻子離婚。”

“同意!”

“不同意!”

張父和張磊的聲音同時叫出。

張母更是心疼地把張玉珏摟進懷裡。“女兒啊!我以爲你只是一心向錢看呢!沒想到你這麼爲我們家着想。”

“爲我着想,就是讓我和妻子分開嗎?”張磊一把拉住朱芳平的手。“休想!”

朱芳平見他拉自己的手,連忙對他又是踢又是打。

張父見狀冷笑道。“她不是你妻子,是一個傻子,你對她再好也是枉費。不如聽你妹的話,跟她離了婚,我們一家人照舊和和美美地過日子。錢的事情我也不追究,只要辦好你妹妹這次的事情,以後再給她一份嫁妝,以後寶明苑所有的盈利還是你的。”

張磊死死地抱住朱芳平,不讓她動。“寶明苑是我一手一腳辦起來的。你們是父母,我該是孝敬你們二老的,一分不少。妹妹的事情我也會處理。但是朱芳平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妻子。”

啪!

氣極的張父反手給了張磊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