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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中午,走出臥室的時候,無論蕭君蘭還是樑軍四個,看着陸離的眼神都有些詭異,他卻是仰頭挺胸,理直氣壯。
明顯的事,就算想動手也不會選在昨晚,人家沈幕清辛辛苦苦等了半夜,早就疲憊不堪,他哪兒捨得下手?
接着沈慕清出來,俏臉微紅,目光極力躲閃。注視陸離的時候,那雙眸子如一汪秋水,閃動着晶瑩的光芒。
中午,餐桌上。
“咳。”
陸離輕咳一聲,當着衆人的面宣佈道:“我決定和慕清去一趟崑崙山,明天就出發。你們幾個,想回家的回家,不想回家的可以住在這裡,不過我希望你們堅持練武。”
蕭強和蕭原對視一眼,吞吞吐吐的道:“我們還是陪着姑媽吧!”
周兵的眼珠轉了轉,一拍桌子站起來,豪情大發:“我要遊歷全國,去民間傳播師父的光輝。斬妖除魔,維護正義。”
蕭君蘭和沈幕清對視一眼,齊齊莞爾。
聽見這話,陸離抽了抽嘴角,直接將他過濾了。他轉頭看向樑軍,“樑軍,你是回學校還是待在這裡?”
樑軍那神色,絲毫不壓於周兵:“我想出國留學。征服遇到的每個異國美女。”
“滾蛋。”
陸離笑罵一聲,很想將這倆貨扔出去。
不過想到昏迷不醒那段時間,蕭強四人對自己的照顧,他依次掃過四人,已然把他們當成親密夥伴。
“等會兒出去購物。今晚大家一醉方休。”
飯後,沈慕清開車,加上陸離和蕭君蘭,三人去了菜市場。明天就要遠行,下次相聚不知何時,今晚必須慶祝慶祝。
傍晚時分。陸離三人終於回來,大包小包,各種食材買了一堆。即使以陸離的體力都累的不輕,而沈慕清和蕭君蘭卻是一臉興奮,嚷嚷着要親自下廚。
蕭強幾人被拉去打下手。而陸離卻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陸先生,聽說您打算去崑崙山,薛家村正好位於燕京和崑崙之間,我代表薛家村邀請您去村裡看看。”
薛任志神色恭謹,滿臉期望的看着陸離。
自從接到薛衛軍親自傳達的消息,他就徹底激動了,原本還想早點兒來,結果當晚喝得酩酊大醉。以他這年紀。如果不是有古武心法傍身,八成會醉死。
就算這樣,他也僅僅休息了一天。轉天就乘飛機來了燕京。
薛任志想的很清楚,這個時候不好好表現,他又年老體衰,萬一陸離看不上眼,豈不是所有希望都打了水漂?
當然,這次過來除了討好陸離。還有另外的目的。
看見陸離沉吟不語,薛任志心中一咯噔。吞吞吐吐的道:“陸先生,我們本來不想打擾您的行程安排。只是村裡這段時間有些不太平,深夜經常聽見金戈鐵馬之聲,就好像整個村子變成了一處戰場。從七月七至今,始終沒有消失的意思,村裡人天天擔驚受怕,徹夜難眠。”
在他身邊,薛衛軍雙手搭在膝蓋上,目不斜視,正襟危坐,
“衛軍,我又不是老虎?不用這麼緊張吧?”陸離先是瞥了眼薛衛軍,接着朝薛任志問道:“還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我和十九處組長是舊識,專門要求他派了人過去,那人只聽見聲音,卻找不到任何線索。最近兩天倒是消停了一些,但是以我多年的從軍經驗,如果真是兩軍交戰,這明顯是積累實力,準備大決戰呢!”
薛任志不敢隱瞞,詳細敘述一番,最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陸離聽完思索片刻,目中閃過一道精光:“我知道了,明天派車來接我,我們一起回薛家村,在村裡住兩天。六百年過去,正好藉機拜祭下那些戰友。”
“好,我這就回去安排。”
薛任志心中暗喜,連忙答應下來。
說實話,最近這事鬧得薛家村雞飛狗跳,晚上已經沒人敢出門,不少村民甚至暫時搬了出去。畢竟面對未知的事物,大部分人都有些忌諱,就算古武世家都不例外。
看出薛任志有些心思不屬,陸離開口說道:“不管如何,我和薛天賜可以算作同一人,你們都是我的後輩,而且一直以來都做的不錯,既然薛家村遇到這種事,我必然不會坐視不理。我當年的承諾,同樣會盡力完成。”
薛任志的鬍子翹了翹,連忙站起來鞠躬道:“多謝老祖宗。”
陸離朝他擺擺手:“修行之路荊棘遍地,你們中不少人,可能走不到盡頭就會身死,而且不是壽終正寢,是被人殺死。即使是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有個心理準備。”
“老祖宗放心,屆時我會向他們說明詳情,願意跟隨的跟隨,願意留下的也不勉強。”薛任志顯然早有準備,聞言說道。
“這樣最好。”陸離站起身,“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陪你回薛家村。對了,今晚如果沒什麼事,不如留下一起吃頓飯。”
薛任志聽得一臉意動,可是想到這裡還有蕭君蘭,他很明智的婉拒了陸離的邀請,
畢竟論起年齡,他比蕭君蘭的爺爺小十歲,而陸離的輩分又太高,這關係亂的,都讓他有點兒頭疼。
送走兩人,陸離在客廳內坐了片刻,接着走進廚房,幫着衆人一起摘菜。
華燈初上,酒香清醇,菜香撲鼻。
四合院前院擺了一張大圓桌,包括田鬆一家三口,一行人齊齊在場。
陸離端起酒杯,起身說道:“我昏迷這段時間,多謝衆位幫忙照顧,我陸離銘記在心,必定會爲大家謀一個前程。先乾爲敬。”
“徒弟爲師父解憂,天經地義。”周兵嘿嘿笑道。
“就是,你可是我們陸哥,誰敢惹你,我們第一個衝上去。”
“……”
蕭強幾人邊說邊起身,與陸離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
一行人推杯換盞,聊着各自對將來的憧憬,不知不覺,兩廂白酒已經下肚。
喝到最後,又沒有使用先天之氣逼出酒氣,陸離已經喝得暈暈乎乎,至於其他人,早就勾肩搭背,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翌日清晨,陸離和沈慕清攜手出現在燕京機場,薛任志早已等在那兒。半小時後,航班整點起飛,劃破長空,直趨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