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蛛都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衆人來到城牆之上,此刻城外一片狼藉,但卻一具子蛛的屍體都沒有看到。所有子蛛都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若不是城外的慘狀歷歷在目,甚至會以爲根本沒有什麼子蛛存在過。
“我們也不知道,剛纔那些蜘蛛突然如同被一陣颳走一樣灰飛煙滅了。”
“是啊,太神奇了。”
在場一衆剛纔親眼見到那些子蛛消失守將與城兵紛紛說道。
“我記得衛侯爺說過,母蛛不死,子蛛不滅。看來子母地靈蛛已經被殺了。長生成功了。”
王櫟涵激動地說道。
“那我爺爺,是不是得救了。”
衛科心裡明白,但是依舊想要找人問了一下。
“這還用說麼?子母地靈蛛都死了,衛侯爺想不得救都難。嘿嘿。”
第五小墨興高采烈地說道。
“那我們是去找長生,還是去大沼澤找我爺爺。”
衛科問道。
“衛侯既然得救,那一定會隨着雲劍主他們回神都,我們就算前往大沼澤也沒用,不如前往紫家與長生匯合。然而一起回神都。畢竟我們出來這麼久了。回去之後,保證屁股開花。”
王櫟涵分析了一下說道。從他們離開神都算起,差不多三年了吧。此刻古長生到了紫家去,而且傳訊回神都。那邊百分百就會知道他們離開中天疆域的事情。
回去之後,不挨罰。絕對是騙人的。
王櫟涵四人與祭天城主告辭之後,立即趕往紫家。與此同時,古長生也帶着紫家的人向着祭天主城趕了過來。
北玉主城這一次遭逢大難,楊義那可是罪責難逃。雖然他兒子最終保住了八成的城民,可是錯就是錯,已經沒有任何理由。
若是當時楊義身在北玉主城之中,那怕北玉主城守不住,他只要能保住八成城民,都算有功而無過。
可惜他不在,這就是最大的錯。
“唐兄,還請念在多年兄弟的情份上,對我族內弟子照顧一二。這是我多年來的積蓄。請笑納”
楊義前來找祭天城主,他與祭天城主有所交情,這一次他北玉主城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他罪責難逃。
他的子嗣之中,無一傑出之輩。若是他死了,那他的家族必然遭殃。特別是洪家,就不會放過他的家人,而且盯着他家族產業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他將家族的人都轉移到了祭天主城來,這是希望祭天主城可以看到他們二人的女兒情份上,保住他的家人。
他主動獻上楊家一半的財物。
“楊兄,這是打算前往神都領罪麼?”
祭天城主問道。
“還有別有辦法麼。我是城主,但卻未盡城主之責,理應受罰。若是不主動前去領罪,一旦神都那邊查處下來,只怕會誅連滿門。”
楊義有自知之明,大旗神庭有大旗神庭的規矩。對則賞,錯則罰。一座主城因爲他的失職,就這麼沒了。
大旗法則,理應斬首。
“唉,世事難料。楊兄儘管去吧。唐某保證,在世一天便保你家人無恙。”
祭天城主鄭重地說道。能被認可成爲主城之主,自然不是那種反覆無常的小人。不過無條件照顧楊義的家人,他卻是辦不到。
既然楊義主動獻上了一半財物,他自然也會許下承諾,讓楊家安排了住所。
他是可以信得過,只是他的那些子孫可就不一樣了。楊義有一義女名爲方瑤,乃是楊義手下一名守將的女兒。正是之前爲了古長生的選美大賽而收下來的義女。
方瑤的父親在之前子蛛肆虐之時,死在於北玉主城之外。這一次楊家搬遷到了祭天主城來,方瑤也就跟着一起前來。
“剛纔那人不是唐家的四公子唐歡麼?他來做什麼。”
楊義回到家中,正好見到幾個唐家的人剛剛離開,爲首的人正是祭天城主的四兒子唐歡。
“他是來提親。已經派人送來了三書六禮。”
楊可皺着眉頭說道。
“提什麼親。方瑤。你答應他了。”
楊義也知道,方瑤上一次隨着他一起來到祭天主城,唐家的公子沒少想打她主意的。只不過當時所有在祭天主城的女子,那都是爲王櫟涵他們所準備,唐家那些公子,少爺自然不敢亂打主意。
而且當時他可還是北玉城主呢?不過如今北玉主城沒了,他這個城主也就是變成徒有虛名而已,而且馬上就要前往神都領罪,唐家的人自然不會將他們楊家放在眼裡。
“這”
楊可本想拒絕,但是他的兩位後孃卻搶在他之前答應了此事。楊可雖是楊義的大兒子,但是他的母親死得早,而他的天賦又不高,比起他那些弟弟妹妹可差太遠了。
在楊家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地位。之前子蛛襲擊北玉主城,他之所以可以出頭,那是因爲他兩個後孃,早帶着他那些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逃出了主城。
“是我們答應的。”
楊義的兩名老婆走了出來說道。
“瑤兒,同意了麼?”
楊義沉聲地問道。他知道此事不好拒絕,但是方瑤畢竟只是他的義女,之前收她爲義女,讓她參加選美,已經是爲難了人家。
現在若是不顧她的感受,便將她嫁了出去,是不是太過份了。
“老爺,你收她爲義女,本來就是爲了來日保全家族,現在不也是一樣麼?”
“對啊,這唐家四公子也算是一表人才。可不會虧待了她。”
楊義的兩位夫人也是出於爲他們楊家考慮。只不過那個唐家四公子早已妻妾成羣,可是是祭天主城出了名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