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聖王直接給跪了,認慫,這是多麼窩囊的表現,就算是一個武將也知道,寧可站着死,不願跪着生,可是他倒好。
易衍說他窩囊,錯了麼?
“易衍,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竟敢如此說朕”
可惜此時一尺聖王不敢站起來,咬着牙,非常生氣地耍起他的帝王威風來。
“怎麼,我說錯了麼,聖王,呵呵,尊你爲主,不幸也,你連宦官皆不如,帝王家室,家不成家,呵,倒似煙花柳巷,任臣子隨意,你算什麼”
易衍可是憋了太久了,此時直言痛斥,當初一尺聖王下旨,後宮任他隨意,這讓原本就看不起他的易衍,添加了無盡噁心,他有一種我是不是進了青樓之地。
那可是皇宮,帝王家室,竟然下令任他隨意,連妃子也與他共享,這像話麼,就將江山與他共享,這可以說是一種口頭上的恩寵。
足以讓臣子無限感動了,竟然是後宮共享,你當自己後宮仍是煙花之地麼。
換是其它臣子,早就興高采烈,直接搬過去住了,說不定,還時常可以指點一下技巧呢!
可是這樣像話麼。
“你,你,你,放肆,朕,真是瞎了眼,那是對你的寵恩,是朕看得起你”
一尺聖王氣得站了起來,他那可是寵信他,想要拉隴他,給他最大的恩寵,愚意,老婆都能跟你分享,天下有那個帝王,能做得像我這樣的。
卻不想,竟然落下這樣的評價,你說他氣不氣。
“哈哈,恩寵,天大的笑話,爲帝王,後宮氾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不成家,帝王,你不配,爲夫綱,妻如貨物,則不仁,夫綱,你不配,爲人,威武不能屈,欺軟而怕硬,汝不知,何爲頂天立地否”
易衍大聲喝道,直斥一尺聖王,說得他連頭都指不起來,不配爲帝,不配爲夫,連人也不配了。
此言,更是讓一尺聖庭衆臣,羞愧難當,就差拍手叫好了。
“易衍,朕是叫你水墨,還是易衍”
聽到易衍痛斥一尺聖王的姬人皇,終於開口說話,易衍與一尺聖王的對話,他這是小人之心麼。
他是言官,若是對一尺聖王有所不滿,他是不是應該在朝堂之上,直言進諫,爲何留到今日,他不忠麼,爲臣不忠,要之何用,或者這其中另有原由。
這是姬人皇所不解的。
“水墨吧,易衍見過姬神帝”
易衍非常乾脆地說道。
“……”
姬人皇有一些無語,其它人同樣也是大感不解,這傢伙是不是腦門出錯了,人家問他,叫什麼,他說叫水墨,卻又自稱易衍。
這是雙重人格麼?
“何解”
姬人皇皺了皺眉,不是他笨,聰明的人,能知天下事,焉能知他人心中想法。若是什麼都能讓聰明人盡知,天下還有秘密可言麼。
“易衍因水墨而行,而水墨卻爲復仇而生,水墨爲復仇而死,易衍卻是壯志未酬,易衍有愧聖王大恩,今日拜別,願爲聖王千秋萬世”
易衍說道,隨後轉身面對大旗聖庭的方向,伏地而跪,三叩首。
“嗯”
姬人皇算是聽出來了,不是易衍不忠,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尺聖庭的人,看看人家拜別的方向,而且稱聖王,雖說現在中神州內,已經不止一個聖庭,但是姬人皇能猜得到。
“朕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回來就好”
古臻現身一尺聖庭,他早就已經來了,姬人皇也早就已經發現了,不過古臻不出來,他也不多說。
可是一開始他可沒有想到,易衍所忠之人,竟然就是古臻。
“聖王,您,您怎麼來了”
易衍看到古臻,真的非常吃驚,此時此刻,古臻竟然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