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說敖晴兒如何想像以後的生活,而此時,那黃杏兒心中已是翻了天,這兩人是什麼人呀,盧恆那般作爲在黃杏兒的眼裡那就是神仙所爲呀,自己竟有幸見到神仙,不知前世修了多大公德,纔有今生的緣法。
盧恆正欲同黃杏兒說話,卻見黃杏兒撲通跪倒在盧恆面前,顫着聲道:“小女子見過上仙,剛纔多有失禮,還請上仙不要怪罪。”
盧恆一愣,轉而苦笑不已,忙上前要扶起黃杏兒,哪知黃杏兒根本不肯起身,執意要給盧恆磕頭,盧恆哪肯受此大禮,還要扶起黃杏兒,卻不料兩人拉扯間,只聽’呲拉‘一聲,得自與敖晴兒所贈的外袍卻被扯破,黃杏兒胸前的一對玉兔就這麼跳了出來,便在盧恆眼前顫悠悠的晃盪,盧恆哪想到會這樣,不由呆在那裡,愣愣的看着黃杏兒,黃杏兒輕聲‘啊’了一聲,也不由愣住,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本想逃開,轉而想到自己曾赤身裸體的呆在盧恆面前,更何況盧恆還曾將自己從妖怪手中救下,這身子盧恆不知看過多少遍,怕是自己在盧恆面前再無秘密可言,想道這,黃杏兒任憑身子僵在哪裡,低着頭不敢再看盧恆一眼。
而盧恆也是一僵,初時將黃杏兒自素璨手中救下,接着便一路飛逃,那曾看她一眼,待安頓下來,也是救人心切,雖黃杏兒當時*着身體,也不曾有什麼想法,只是想着救人,而如今黃杏兒一對玉兔便在眼前,這卻是*裸的誘惑,雖然他是修道之人,但也不過是少年而已,見這情形,那還不心神盪漾,一時竟有些把持不住。
過了半晌,盧恆才從激盪的心神中清醒過來,不由嘆了口氣,不免暗自慶幸,剛纔那一會兒竟差點走火入魔,心中就好像有個聲音在叫自己去做什麼,甚至於*也支起了帳篷,有一剎那竟忍不住想要將黃杏兒就此推到,只是自己終究剋制了下來
,如是那麼做了,怕是從此自己便墜入了魔道,沒想到自己結成金丹,所經歷的第一個磨練竟是色慾,暢幸自己度過了,心神變得更加穩固。
盧恆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外袍,隨手將黃杏兒已經撕破的外袍扯去,輕輕將外衣給黃杏兒披上,併爲之繫好釦子,將黃杏兒扶起,轉身向自己房中走去。
黃杏兒在盧恆發愣的時候,便以覺察出來盧恆的變化,卻不知自己爲何鬼使神差的沒有動彈,甚至她也注意到盧恆*的變化,心中害怕,卻不知爲何動彈不得,雖然她沒經過人事,但也不妨礙她懂得這些,平時田間地頭也曾聽那些農婦不知羞的說起過,只到盧恆爲自己披上衣服,給自己扣上釦子,雙手碰在自己的*上,自己依舊動彈不得,只待盧恆轉身離去,黃杏兒才吐了口氣,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神色複雜的看着盧恆的身影,不知想些什麼,過了半晌,才撿起敖晴兒的衣服,低着頭,輕輕走進那個自己的屋子。
黃杏兒躺在牀上,將敖晴兒的衣服墊在身下,雖然還有些鉻的上,靜靜的想着心事,這幾日自己所經歷的事,便是如何能想得到,是禍是福,不由嘆了口氣。
黃杏兒今年不過十六歲,家住清涼山下黃家莊,家中雙親俱在,她是老大,下面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家中並不富裕,與去年父母做主與鄰村的一戶王姓人家的孩子訂了婚,本預備今年年底完婚,也好爲家中減輕一些負擔。
哪成想前幾日,和母親去清涼山上香請願,不知是否前生做了孽,竟被妖怪捉來,要不是盧恆所救,怕已經被糟蹋了,只是如今,唉,自己身子已被盧恆看了不知幾遍,自己還能回去嫁人嗎,而且,如今遇到了神仙,看起來心腸還不錯,若是,若是自己給仙人做個奴婢,是不是也好過嫁給那個自己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想道這,
黃杏兒雙眼翻出神光。
若是能隨了仙人,自己不知是有多大福分,仙人的本領那可是她親眼看見的,若是她能學上一星半點,也不知是多達造化,將來略爲照顧一下家中的雙親和弟妹,不也好過去嫁人,只是該如何留下來。
黃杏兒想起盧恆剛纔面對自己的時候,那羞人的樣子,原來仙人也好色呀,既然他對自己身子有興趣,若是——想道這,黃杏兒羞得將自己的臉埋進臂彎中,不敢擡頭,過了半晌,才突然想到,盧恆剛纔不也什麼也沒做嘛,若是他不肯留下自己怎麼辦,轉念一想,對了,還有敖晴兒,好像兩人是在相戀,這敖晴兒看起來沒多少心計,自己便是能哄的她高興,不也能留下來嗎。
既然想到怎麼做,黃杏兒便不再胡思亂想,打算兩面下手,一來看看盧恆的意思,若是他對自己有意思,自己就跟着他,畢竟盧恆看了自己的身子,二來便是與敖晴兒搞好關係,凡事迎合她,只要能討好她,還怕自己留不下來。
盧恆卻不知自己被人想成了色鬼,若是知道了怕是不知是哭是笑,當時他那般樣子,也只是人之常情,畢竟他也只是十六七歲的少年。
而此時,盧恆卻正在盤膝而坐,鞏固剛剛步入金丹之期的修爲,暗慶心魔在此時才發作,若是在和落霞真人爭鬥時發作,只怕這時早已魂飛魄散了,如今心魔已銷,自己也算真正踏入金丹之期,如今纔算是真正的修道人。
‘師傅,您在天之靈可曾看見徒兒如今已是練就金丹。’盧恆心中暗自禱告,自己也算不負師傅重望,卻不知師傅留下的功法,先天就有缺陷,本來功法不全,全憑這出雲子全憑自己摸索,所悟出的功法本就不能成仙得道,還是盧恆得了紫雲真君的記憶,蒐羅出一些仙人的功法,才能補全了自己功法的缺陷,練就金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