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宴飲過後,文府終於恢復了正常。說是正常了,可是依舊有士子陸續來該。只是這些就不再需要內宅院的姑娘們吩咐,前院的嬤嬤和管事的自己就能接待好。
這三日,把風重華與周琦馥累壞了。
倆人輪番着休息,終是強撐着把宴飲給辦得漂漂亮亮。
這三日,文謙與周夫人醒了醉,醉了醒,就沒有一刻清醒的時候。
凡是來祝賀的客人,只要敬酒他們就得喝。
哪怕爛醉如泥,他們心裡也是高興的。
第四日一大早,宮裡來了宣旨的太監。
風重華與周琦馥費了半天的力氣也沒有把府裡四人叫醒,幸好風重華身上是有縣君封號的,勉強也能接聖旨。
宣讀完了聖旨,大太監呂芳將封周氏爲三品淑人的聖旨交到了風重華手中,笑眯眯地開了口:“明德縣君,又見面了。”
風重華先是怔了一怔,這時纔想起,這位大太監就是文氏‘去世’後與韓辰一起來宣旨的那位呂太監。
她綻開笑容,衝着呂芳福了一福:“原來是呂內相,倒是我眼拙了。”說着話,她衝着榮大管家使了個眼色,榮大管家遞過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
“倒不是明德縣君眼拙,而是見得面少。若是見得多,自然就記得了。”呂芳接過銀票揣進袖中,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風重華愣住了。
“好了,我這還得趕去李家傳旨,就不與縣君多說了。”呂芳指了指小黃門手裡的另一張聖旨,笑了起來,“狀元公是個厚道人啊,李姑娘有福氣。”
風重華輕笑,並不否認。
大表哥當然是厚道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婚前爲李沛白請封。
見到呂芳要走,她忙請榮大管家代她相送,直送到百花井巷外。
呂芳一走,周琦馥就從屏風後鑽了出來,尖叫着撲向了聖旨,“快快快,快讓我瞧瞧給姑母的誥命。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聖旨呢。”
風重華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聖旨交給了周琦馥:“仔細着點,將來要供奉起來的,不敢損壞。”
屋裡就響起了周琦馥的讚歎聲。
……
漢王府。
韓辰走進上房時,漢王妃解氏正在與解嬤嬤說着話,見到兒子進來,笑着讓兒子坐下。
“剛從宮裡回來?”漢王妃親手從丫鬟手裡接過帕子,遞到兒子手中。
韓辰就站着淨了淨手,又服侍着漢王妃坐下,這纔開口說話:“是,陛下考校了一下功課和騎射,後來兒子又去中宮坐了一會,陪皇后說了會話。直等到大皇子來了以後,兒子才離開。陛下與皇后聽說父親的病又犯了,賞了兒子很多藥材。宮裡的寧妃也賞了兒子一塊買的東西已經在路上好幾天,還沒到地方。天氣冷,各位朋友注意保重身體。
因爲感冒,我都有三天沒碼字了,感覺好煩。
一想到我是大年三十的生日,就更煩了。隔四年才能過一次啊!可是爲什麼歲數卻不是每四年才漲一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