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道身影的氣息,竟然不是晶獸,反而是,人類武者。
“在這終末紀元之中,竟然是有着人類武者?”
“是生存在着終末紀元之中的人類武者,而是像是我這樣從外界進入終末紀元的武者?”
楚風眠的眼神之中都是露出幾分好奇,興奮之色。
他來到了這終末紀元之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人類武者的存在。
這也是令楚風眠無比好奇這些人的來路。
“這些人的衣着?”
而隨着這一羣武者靠近,楚風眠才發現這都是一些年輕武者,不過這些武者雖然年輕,但是實力卻不弱,至少都是道尊境界,其中的兩位更是道尊巔峰的境界,至於爲首的那位年輕男子。
乃是一位半步主宰境界的武者。
雖然在半步主宰境界的武者之中,此人的實力不算強,但是這一層次的武者,放在紀元海之中,也算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存在了。
至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何況是如此年輕,絕對都是絕世天才,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只是楚風眠看到這些武者面容的一刻,都是覺得有些陌生,從未見過,不過當楚風眠看到了這些武者的衣着之時,他卻是突然有着幾分熟悉的感覺。
“這是?兵宗的衣着?”
楚風眠很快就想了起來,這些人的衣着,正是永恆大陸之中,兵宗武者的衣着,作爲曾經僅次於四宗的宗門,在這永恆大陸之上,兵宗也是一股不弱的勢力。
所以孤鸞彼岸,路修等人的記憶之中,都是知曉這兵宗的存在,這也是令楚風眠看到這些武者的一刻,也是一眼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些人,都是兵宗武者。
“竟然是永恆大陸的武者?”
楚風眠心中更是好奇無比,這些永恆大陸兵宗的武者,爲何會來到這終末紀元。
而且既然是這些永恆大陸的武者也可以來到終末紀元,那麼看起來想要進入這終末紀元,也就不止有着晶界之中的門,那一條路了,而是有着其他的方法,也可以進入這終末紀元。
“有人!”
就在楚風眠注視着那些兵宗武者的一刻,這些兵宗武者,在接近楚風眠的時候,也是注意到了楚風眠的存在,一個個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楚風眠。
“此人的氣息!”
“不是永恆大陸的武者!”
“是紀元海的土著?”
當看到了楚風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之後,這些兵宗武者的臉上都是露出幾分喜色。
他們最爲擔心的,還是那斷魄槍,被永恆大陸之中的大人物得到,尤其是被四宗,九大世家的武者得到。
那麼他們在想要討回這斷魄槍,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看到楚風眠,以楚風眠身上的氣息來看,這明顯不是永恆大陸的武者,那麼必然是紀元海的武者。
而紀元海的武者,不管是實力強弱,在這些兵宗武者眼中,都是土著,這些兵宗武者,一個個就連永恆大陸之上的一些小宗門的武者,都不放在嚴重後果。
更何況是區區紀元海的土著。
所以在看出了楚風眠的身份之後,這些兵宗武者的臉上也都是露出了幾分傲然之色,目光冰冷的看向楚風眠。
“你是紀元海的土著?”
其中的一位兵宗武者,更是看向楚風眠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你們是?兵宗的武者?”
這一開口就是土著,以及這些兵宗武者的眼神,這也是令楚風眠不由的感慨。
這永恆大陸的武者,對於紀元海武者的歧視,的確是存在於骨子裡的,見到楚風眠的第一刻,無緣無故就是如此蔑視,甚至是以土著相稱。
也怪不得進入永恆大陸的紀元海武者,大部分都需要變幻身份,不然的話以紀元海武者的身份,在這永恆大陸之上行走,只怕是處處受限。
就算是加入其他勢力,都會受到針對,所以就算是大黑魔神這樣的人物,進入永恆大陸之上,也需要變幻身份,虛與委蛇。
“不知道諸位找我來,所爲何事?”
楚風眠的目光打量了一眼這些兵宗武者,這些兵宗武者,看起來正是衝着楚風眠而來,他們剛剛所來的方向,就是楚風眠剛剛過來的方向。
這也是令楚風眠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猜想。
“哦?沒想到你這個紀元海的土著,竟然還聽過我們兵宗的大名,還算是有些見識……”
那名兵宗武者聽到楚風眠竟然是認出了他們的身份,也是微微有些驚訝,不過臉上更是露出幾分自傲之色。
他們兵宗的武者,可都是以兵宗弟子的身份來自傲的,現在就連紀元海的武者,都聽說過兵宗的名字,只能夠是代表這兵宗的威名,傳遍了紀元海。
“不用說這麼多話,直接開門見山吧,不用浪費口舌了。”
看到這兵宗武者還想要說些什麼,爲首的兵宗武者卻是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
聽到這話,那位被打斷說話的兵宗武者雖然眼神之中閃過幾分不滿,但是很快也是被他壓制了下去,知道這爲首男人的命令,他是無法反抗的。
轉而這兵宗武者的目光再度看向楚風眠開口道。
“我們這一次,是爲了斷魄槍而來,你在這終末紀元之中,應該是得到過一把長槍吧,這長槍是我們兵宗的至寶,還請你將斷魄槍交出來吧。”
這兵宗武者看向楚風眠平靜的開口道。
語氣雖然平靜,卻是隱隱約約帶有着幾分命令之意。
聽到這話,就連楚風眠也是眉頭一皺。
本來這一次在這終末紀元之中,見到永恆大陸的武者,楚風眠倒是起了幾分想要跟對方交談的心思,一方面是接觸一下永恆大陸的武者,更是可以打探一些關於永恆大陸的情報。
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的語氣竟然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甚至是直接開口讓楚風眠就將那斷魄槍交出來。
甚至都不算是一種商量,而是一種命令,絲毫不給楚風眠任何的好處,彷彿是楚風眠就應該這樣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