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硬抗。
現在這兩位天主的力量,也是在不斷的消耗着。
而就在他們的對面,楚風眠卻是顯得輕鬆許多,甚至是似乎楚風眠還留有餘力,目光都是偶然看向其他方向。
“這人的力量,難道真的是無窮無盡的?”
那萬法天主,萬玄天主二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的想到。
在這樣的氣勢碰撞交鋒之下,就算是一位無敵強者的力量,也都是會被飛速的消耗着。
可是楚風眠竟然似乎還留有餘力,甚至是顯得如此輕鬆。
在這萬法天主,萬玄天主看向楚風眠的目光之中依然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楚風眠身上的力量還是那般的悠遠流長,似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
實際上楚風眠其實也沒有那麼好過。
不過楚風眠畢竟只是施展出了他身上八成的力量,沒有真正動用全力,所以實際上消耗的力量,遠遠比起這萬法天主,萬玄天主要少得多。
在加上楚風眠還擁有這永恆神體,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力量,雖然這紀元天之中的天地靈氣,不像是八谷紀元之中的那般誇張。
但是這畢竟也是一個大千世界,是整個十方天界紀元之中最爲繁華的一個世界,輪迴城也是整個紀元天之中的核心。
此地之中的天地靈氣,大概也有着八谷紀元三分之一的水平,遠遠超越外界。
所以楚風眠以永恆神體不斷的吞噬力量,雖然無法真正做到像是在八谷紀元之中那般,力量真正的無窮無盡,可是也算是勉強跟得上力量的消耗。
在這交鋒之下,楚風眠大概也就是消耗了自身一成左右的力量,剩下九成的力量,都是被永恆神體的恢復力量所彌補了。
所以楚風眠看起來自然是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相比之下萬法天主,萬玄天主二人,卻是似乎已經是到達極限了。
只不過。
楚風眠卻是一直沒有徹底壓倒這二人的氣勢,他雖然做得到,但是楚風眠的目光,卻是一直看向了宮殿深處。
“怎麼,還不現身嗎?”
突然之間楚風眠開口了。
他的目光,沒有看向萬法天主,萬玄天主,而是看向了宮殿深處的方向。
“這是?”
“他在跟誰說話?”
無數紀元會武者都是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楚風眠竟然還會開口講話。
順着楚風眠目光的方向一看,一位老者,卻是緩緩的從中走了出來。
“沒有想到,在這紀元海之中,竟然還可以誕生出你這樣的人物。”
這現身之人,是一位看似垂暮的老者,但是他每一步踏出的一刻,都是令在場的所有人爲之一振,彷彿是踏在了所有人的心神之上一般。
這便是力量,一舉一動甚至是足以影響天地的力量。
“果然是能夠跟萬界對抗的勢力,紀元會之中的底蘊,不能小看。”
楚風眠的目光看向這位老者。
他也是看的出來,這位老者同樣也是一位無敵強者。
這也是紀元會之中,在萬法天主,萬玄天主之後,現身的第三位無敵強者了。
這紀元會之中,竟然是擁有這三位無敵強者。
這樣的力量,也是恐怖到了極點,怪不得這紀元會有資格可以跟萬界對抗,有資格成爲三紀元勢力之一。
想要跟萬界對抗,最起碼的,便是要有這與之對抗的實力才行。
而現在看來,這擁有三位無敵強者的紀元會,的確有着這個資格,畢竟萬界之中的無敵強者,其實一共也只有四位罷了。
紀元會可以擁有三位無敵強者,的確有這個資格了。
而且眼前這位老者身上的力量,可是要比起那萬法天主,萬玄天主身上的力量要強大的多,一身實力的雄厚,已經是近乎達到了無敵強者的巔峰了。
換而言之,這種實力,已經是足以堪比那不朽界王了。
不朽界王,就是純粹無敵強者力量的巔峰。
因爲不朽界王資質所限,他無法參悟主宰武道,經歷了無數個時代的積累,他的力量也早早已經達到極限。
不朽界王的實力,其實就是無敵強者力量的極限,換而言之也是不沾染任何主宰之力,不去參悟主宰武道的力量極限了。
而像是“無”,百相真身,乃至楚風眠自己。
其實他們的實力,要勝過那不朽界王,更多的也是因爲“無”,楚風眠等人已經是參悟了一部分主宰武道了,得到了諸多機緣,已經是真正在境界上,向着主宰發起衝擊了。
這樣的實力,已經是不能夠以無敵強者來形容了。
而想要衝擊主宰境界,觸摸到主宰層次的門檻,天資,機緣,缺一不可,可對於許多無敵強者而言,也都是可望而不及的事。
眼前這位老者,顯然是沒有這個機會,但是他也是憑藉他的積累,達到了無敵強者的巔峰。
“老朽萬物。”
這老者看到楚風眠的目光,也是緩緩走了出來,開口道。
“萬物天主!”
“怎麼可能?不是傳聞萬物天主早已經是隕落了嗎?”
“萬物天主竟然還活着?”
這一次,就連許多紀元會武者都是愣住了,這些紀元會武者,可也都是半步主宰境界的強者,在紀元會之中地位極高,算得上是高層了。
可是就算是他們在見到了這位老者,萬物天主的一刻,也都是愣住了,似乎是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萬物天主,可也是紀元會歷史之上最爲古老的一位天主,論起地位,曾經的名聲,比起萬界之中的不朽界王,也絲毫不差。
但是在紀元會的傳聞之中,這萬物天主卻是早已經隕落了,就連在場這些半步主宰境界的紀元會高層,都不知道萬物天主,竟然會活着。
萬物天主,明面上是隕落了,但是暗地裡卻是一直在紀元會之中修行,乃是紀元會之中,真正的定海神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絕對不會現身。
可是這一次,卻是被楚風眠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