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禁制陣法,就是轉成爲了楚風眠的到來,佈置而出的。
萬界那邊,看起來是早就知道了楚風眠的到來。
楚風眠看到這一幕,也並不奇怪。
武盟的進軍,沒有任何的遮掩,一路向着八谷紀元而來。
尤其是這一路上,楚風眠更是將所有遇到的萬界據點,全部拔除乾淨,這種舉動,楚風眠這一次的目標,顯而易見。
所以萬界自然也是有着反應時間。
在楚風眠的到來之前,提前佈置出了無數的禁制陣法,這些禁制陣法連接在一起,連綿不斷,能夠佈置出這樣的禁制陣法,這出手的強者,只怕是數以萬計。
甚至不止是道尊巔峰,半步主宰境界的武者出手,在這些禁制陣法之上,楚風眠更是看到了一些無敵強者的痕跡,顯然也是有無敵強者,出手佈置了一些陣法。
這無數的陣法,禁制,也是組成了一個龐大的大陣,算是將整個八谷紀元籠罩在了其中。
可以說如果不將這大陣打破,武盟的大軍,都無法進入這八谷紀元之中。
“這些陣法?”
“九天覆滅大陣?這不是九天紀元的最強殺陣嗎?”
“這是哈迪魔陣?”
“上清連絕陣!”
“那是古皇離曦陣!”
“怎麼可能!這古皇離曦陣不是早就失傳了嗎?就算是在離曦紀元之中,都已經是早就找不到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些陣法,竟然都在萬界的手中?”
許多武盟武者看着那連綿不斷的陣法,也是臉色猛然變化,有些難看。
這些陣法,無一例外可都是紀元海之中,最爲強大的殺陣,甚至是一些早就失傳的陣法,現在卻都出現在了萬界的手中。
顯然這些陣法,早就被萬界得到了,以萬界曾經的勢力,號稱籠罩諸天紀元的幕後黑手,這種形容,可是一點都不誇張。
諸天紀元的一切,都逃不過萬界的魔掌。
看到這些陣法的一刻,許多武盟武者的臉色都極其難看,這些陣法任何一道的力量拿出來,都極爲恐怖。
以萬界掌控的資源,佈置這些陣法的,可都是萬界的強者,而且佈置這些陣法的材料,也都無一例外是上上之選,令這些陣法的力量幾乎都可以完美的發揮出來。
雖然武盟之中的許多武者都聽聞過萬界的強大,可是實際上看到這一幕,才令人明白,這萬界纔是整個紀元海之中,最爲龐大的勢力,這掌控的力量,已經是達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這一次萬界出手,才令人更加清晰的明白,萬界的恐怖。
無數的視線也是落在了楚風眠的身上。
這些陣法,其實算是萬界跟楚風眠的第一次交手,也是出下的第一道難題,如果楚風眠就連這些陣法都無法解決的話,武盟的大軍都無法進入到八谷紀元之中,也發揮不出任何的力量來。
僅僅只是第一關。
這萬界便是展現出了強大的力量來。
“不愧是萬界。”
楚風眠看向這些陣法,也是自言自語一聲。
只有真正跟萬界爲敵的時候,纔會真正體會到萬界的強大,楚風眠一眼看過去,這其中的許多陣法,就連楚風眠都叫不出名字。
要知道楚風眠現在得到了五獄神王等人的記憶,對於整個紀元海都有了很深的瞭解,在這紀元海之中,已經很少有事可以讓楚風眠完全不知曉了。
可是這其中的許多陣法,尤其是最爲強大的三道陣法,則是在楚風眠的記憶之中,完全找不到。
這樣的陣法,甚至都不像是紀元海之中的陣法。
而不是紀元海的陣法,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源自於永恆大陸,是從永恆大陸之中,流傳出來的陣法。
並且爲了佈置出這些陣法,萬界所消耗的材料,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單單是這些陣法所消耗的材料,甚至楚風眠現在的全部身家拿出來,都未必可以做到。
這就是萬界。
萬界的強大,萬界的富有……
不過,楚風眠既然是敢跟萬界開戰,他也自然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陣法雖強,可是想要攔住楚風眠……
“混沌少主!”
就在這時,從八谷紀元之中,也是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沒想到,曾經劍道之主的餘孽,也已經是踏入到了這般境界了,沒有殺了你,這倒是我萬界的一大失誤。”
“不過,你真的覺得,就憑你的力量,以及你麾下的這所謂武盟,就可以跟萬界對抗了?”
“不用在這裡癡心妄想了!萬界的力量,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就現在這陣法,就不是你可以破開的!在我萬界的面前,你的那點實力,不值一提!”
“現在,對於你而言,唯一的結果,便是臣服,臣服萬界,將劍道之主留下的寶物交出來!不然的話,等待你的,只有隕落!”
這一道聲音,從八谷紀元之中傳出來,雖然聲音聽起來不大,卻是足以傳遍整個八谷紀元附近,令所有武盟武者都聽的一清二楚。
而此人的聲音。
楚風眠聽起來,倒是也覺得耳熟,他很快便是明白,這說話的人到底是誰。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你的特使都被我殺了,你卻躲在萬界之中,不敢出面,現在有躲在烏龜殼之中?在這裡大放豪言?”
楚風眠的嘴角,也是露出幾分譏諷之色開口道。
這開口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萬界的那位無敵強者“無”。
八谷紀元這樣對於萬界如此重要的地方,必然也是需要有着無敵強者坐鎮。
看起來在這八股紀元之中,坐鎮的無敵強者,就是“無。”
對於這“無”。
楚風眠可不算陌生。
他發現真無祭壇,更是將其中的邪靈奪取過來,順便還是殺了“無”的使者。
而這“無”卻是一直沒有現身,反而是躲藏起來,都沒有任何像樣的報復。
“路上我遇到的兩座真無祭壇,現在也歸我了。”
楚風眠更是手心一動,兩座真無祭壇便是浮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