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到底是誰?竟然敢闖山!”
“擅闖宗門重地!乃是重罪!”
就在楚風眠停下了一會,一道道身影,才從楚風眠身後的方向追了上來。
這正是那些剛剛出手阻攔的武獅宗長老,但是他們的速度,卻是遠遠追不上楚風眠的遁光,現在楚風眠停下,這才姍姍趕來。
這些武獅宗長老的臉色一個個本都無比難堪,畢竟他們武獅宗遭遇人闖山,他們這些武獅宗長老親自出手,竟然都攔不住對方,反而是被迫動用護山大陣,才讓楚風眠停下了腳步。
這對於他們這些武獅宗長老而言,都是一種恥辱。
尤其是這些武獅宗長老,可是一個個都是以自己爲武獅宗長老爲榮的,跟武獅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是當這些武獅宗長老追上來,一眼認出楚風眠的容貌之時,卻都是臉色驚變。
“荒神?”
對於荒神,這些武獅宗長老弟子可並不陌生。
尤其是就在不久前,楚風眠這位荒神,可是剛剛回到晶體武道紀元之中,便是就宣佈了晉升帝君,成爲了這晶體武道紀元之中最新的一位帝君。
這件事在晶體武道紀元之中,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本來一位君王晉升帝君,在這晶體武道紀元,雖然決不能夠算是一件小事,可是也不至於引起各方勢力震動的。
問題就是荒神,可不是一位尋常的君王,憑藉這八荒神法的強大,以及荒神曾經得到過的不少機緣。
在君王境界之時,荒神便是就擁有這媲美諸多帝君的實力,而且這並非是傳聞,而是荒神在一次次的戰鬥之中打出來的。
論起同境界的實力,荒神甚至是要比起三皇殿,許多武祖宗門出身的君王還要更強。
因此在這晶體武道紀元之中,也有許多武者好奇這荒神既然是在君王境界之時就擁有這如此恐怖的實力,那麼一旦是踏入帝君境界,豈不是又要出現一位帝君巔峰的強者?
畢竟在這晶體武道紀元之中,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一些強大的君王,在踏入帝君境界後,也很快站在了帝君的頂點。
若是如此,那可就完全不能當做尋常的帝君來看待了。
但是荒神在踏入君王境界之後,卻是經歷了漫長的歲月,都沒有能夠踏入帝君境界,這一切也是令許多武者懷疑,荒神是否是無法踏入帝君境界。
畢竟積累越多,境界瓶頸也就越發的難以突破。
無數個時代,已經是讓人已經忘記了荒神只是一位君王,而將他作爲一位平凡的帝君來看待了。
可是就在數日前,荒神卻是突然回到了晶體武道紀元之中,而起這一次還是一舉踏入了帝君境界。
這個消息自然是瞬間引起了晶體武道紀元之中許多勢力的注意,像是三皇殿都是第一時間派出使者,前往了荒界了。
而像是武獅宗這樣的宗門,雖然是跟曾經的荒神素無關係,但是卻也聽到了這個傳聞。
因此正處於流言中心的荒神,這些武獅宗長老卻是並不陌生,所以他們在一眼認出荒神之後,都是臉色大變。
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來闖山的人,竟然是荒神。
尤其是荒神可是跟武獅宗素無恩怨的,這些武獅宗長老本以爲肯定是有些武獅宗的仇敵前來,結果這人,卻是荒神,這一下也是令許多武獅宗長老弟子都是一愣。
“荒神,你與我武獅宗素無仇怨,今日爲何要闖山。”
一名爲首的武獅宗長老,走了出來,看向楚風眠沉聲開口道。
他也是這武獅宗之中的大長老,君王境界巔峰的一位強者,在這武獅宗之中,也是僅次於宗主跟兩位太上長老的存在。
只是站在了楚風眠面前,這位武獅宗大長老也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
“這荒神不過是剛剛踏入帝君境界,怎麼氣息如此恐怖,就算是站在宗主面前,我也沒有感受過如此巨大的壓力,其他的帝君強者我也見過不少,可是從未有過一人,跟這荒神一般。”
那武獅宗大長老看向楚風眠,感覺到了楚風眠身上的氣息,也是有些心有餘季。
只是楚風眠這一次闖山,卻是關乎着武獅宗的威嚴,所以無論他面對的是誰,都不能有着退縮。
其他的武獅宗長老弟子,在聽到了這武獅宗大長老的詢問後,也是紛紛將楚風眠圍了起來,他們站好方向,那護山大陣的力量也是集中於此,力量隨時都可以爆發。
尤其是在發現這闖山之人竟然是荒神之後,他們一個個也都是警惕到了極點,如此強者,一旦有衝突,必然是要爆發一場大戰。
“我這一次來,並無惡意,只是爲了借武獅宗之中的傳送法陣一用。”
聽到那武獅宗大長老的質問,楚風眠平靜的開口道。
借傳送法陣一用?
聽到楚風眠的話。
那武獅宗大長老,跟其他的一些武獅宗長老,弟子,都是不由的一愣。
他們在心中也是猜測了許多,這一次爲何楚風眠要闖山的原因,是有武獅宗的弟子招惹到了荒界,還是一些古老之時的仇怨等等。
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爲了借傳送法陣一用?
只是爲了借傳送法陣一用,就要闖山?
那武獅宗大長老一時間都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若是楚風眠是爲了尋仇而來,他自然不懼,甘願一戰。
可是現在……
“只是爲了借傳送法陣一用,就直接來闖山,看來荒神你踏入了帝君境界,也是有些目中無人了吧,這是不將我武獅宗放在眼裡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從這武獅宗的後山之中,飛出了一道身影。
這正是武獅宗主。
也是武獅宗之中的三位帝君之一。
“宗主。”
看到這武獅宗主的到來,其他武獅宗的長老弟子都是紛紛行禮。
尤其是那武獅宗大長老眼神之中你的緊張之色都是減少了一些,他畢竟只是一位君王,在面對着一位帝君,尤其還不是一位尋常帝君的時候,自然是有些弱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