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可以放心,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你們找到了我,我就一定遵守我們之間的協議。”大師說道。
“那好,我們這就啓程回宗門,把這一切報於宗主知曉。”那人對衆人說道。
然後衆人紛紛離去。等衆人走後,一棵樹上跳下一個人來,看着離去的衆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在附近轉了一圈後就轉身離開了。
流水宗,神界一個三流勢力,傳承萬年不敗,近百年來還有發展之勢,這全要歸功於這代宗主王道軒流水宗宗主,半步道元修爲,五十年前就任流水宗主,大力改革宗門弊端,出手果斷狠辣,以風捲殘雲之勢排除宗門中其敵對勢力。
而後廣招門徒宣揚道統,使宗門中呈現出繁榮之象,繁忙之餘修爲沒有絲毫落下,年近三千一百五十歲就修煉到半步道元修爲,算得上一位奇才。
離火門,同樣爲北部大陸一三流勢力,與流水宗相隔十餘萬里,兩者之間可謂是死敵,恩怨起源於何時,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就真的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吧,剛纔是知識看對方不順眼,但有一天也不知是誰先動了手,兩者之間的矛盾徹底激化,恩怨就這麼一代一代傳了下來。
離火門掌門石懷仁修爲同樣爲半步道元修爲,年齡比王道軒稍大一些,爲人暴躁但不失頭腦,近幾十年來見流水宗有壯大之勢而耿耿於懷,視其爲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得知流水宗在尋找靈石礦脈時,就讓人暗中跟蹤與從中破壞。
石懷仁看着自己面前的弟子問道:“你所言屬實?”那位弟子目光堅定地回答道:“弟子不敢欺騙掌門,這一切都是弟子親眼所見,並在那裡留有記號,掌門到時一看便知。”
“好,如果你所言屬實,本座不會虧待你,你先下去吧,我還要合計合計。”
“弟子告退。”行禮之後就退了下去。
“王道軒,我這次看你能怎麼樣?”石懷仁思索了一會兒後,向旁邊喊道:“來人,去通知長老們開會。”
一個月後。
王道軒正在處理事物,一位弟子大步闖了就來說道:“稟報宗主,離火宗把我們剛找到的元石礦脈搶佔去了,我們剛到就被趕了回來,他們的人馬已經與十天前到達,現在已經準備就緒要開始挖礦了。”
“嗯這個石懷仁還真不是個人物,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他,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是,宗主”這位弟子還要說話,但被王道軒打斷了,“你不用着急,等我和衆位長老商量一下再說。”看着離去弟子的背影,王道軒臉上閃過一絲微笑而後走了出去。
王道軒坐在宗門大殿上,看着兩旁的諸位長老開口說道:“諸位長老,我們新尋的元石礦脈被離火宗佔去了,我想找大家商量一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右邊有一人站起來說道:“宗主和那些人沒什麼可說的,我們直接開戰,只有把他們打趴下了,打疼了他們纔會老實。”
“是啊宗主,這些年來我們爲了宗門大計一再忍讓,他們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我看是時候還擊了,不然對宗門的士氣有所打擊,以後會對宗門發展產生不利的影響。”有人附和道。
“李長老不知你有何高見?”王道軒沒有回答衆人對話,反而問在座的僅有的一位女長老。
李長老站起來恭敬地說道:“一切謹遵宗主吩咐。”在場之人各有深思,有的彷彿覺察到了則和其中不同的尋常,紛紛看向王道軒,想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王道軒迎着衆人的目光,開口說道:“不瞞諸位,那條礦脈我曾親自去巡視過,但那裡地貌有異恐怕會有意外發生,而離火門的行動我也事先預料到了,不過結果如何還要等待,到時候一切自會見分曉。”
底下衆人恍然大悟,宗主這是要讓離火門打頭陣當替死鬼,當下衆人都紛紛稱頌宗主英明。
王道軒神色平靜地看着衆人說道:“諸位不必着急,我們這就一起趕過去看看,這場戲他離火門該怎麼唱,既然人家要當個這主角,我們就應該成人之美,不是嗎?”
“謹遵宗主吩咐。”衆位長老都站到大廳中間齊聲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這就出發吧。”王道軒說道。
“宗主請。”衆位長老跟在王道軒後面神情興奮地往外走去。
離火門的諸位弟子工匠個個興高彩烈,滿面紅光,心中很是興奮,高呼自己的掌門英明,又從流水宗手裡搶來一條礦脈,這些年離火門出處佔盡上風把流水宗壓得擡不起頭來。
萬一雙方相遇,流水宗的人會自動避開,這種情況很是讓離火門的人吐氣揚眉,如今連剛剛尋到的元石礦脈都拱手讓人了,照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幾年,整個流水宗都該解散了。
這時,有人站出來說道:“諸位,今天是我離火門大喜的日子,我門掌門又從流水宗手裡奪過來一條元石礦脈,大家說值不值得慶祝。”
“值得,值得。”人羣發出巨大的歡呼聲,在這初冬的嚴寒裡就像一團熱烈的火焰,讓人倍感溫暖。
“慶祝是應該的,但是那要等到晚上才行,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用你們手中的鍬鎬,把那些亮晶晶的元石挖出來,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是”人羣興奮的聲音就像翻滾的巨浪,拍打着山石。
“那你們還等什麼,開挖。”衆人又是高聲歡呼而去。
“砰,砰,磅,磅”的聲音不斷傳來,衆人乾的是熱火朝天。
小半天的功夫過去了,工匠們終於掏出一個個礦洞,主事之人更是來會不斷地在各個礦洞中巡查着,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
石懷仁在離火門的大廳中走來走去,今天一早起來就感到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不知從何而來。獨自在大廳中不停地來回走動,隨着時間的流逝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心中想到:“難道真是礦脈出了問題,就算礦脈是假的,不過是白忙一場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纔對。”
再回想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爲,也沒有什麼不妥,不過仔細分析後,發現流水宗的行爲是有些不同尋常,尤其是在這條礦脈的問題上流水宗的反應太平淡了,王道軒能夠當上流水宗的宗主,手段不應該如此軟弱纔對,不然他怎麼可能坐上宗主之位,又如何讓宗們總那些人信服?不行,我的去礦脈那裡去一趟。
“出礦了,大喜呀。主事大人,出礦了。”有人大聲歡呼着超主事人這邊奔跑而來。
“真的?”主事人一聽回報也趕緊朝這邊趕過來,領路人邊走邊喊:“讓開讓開,主事大人來了。”
主事人來到洞穴之中,看到礦壁那顆還沒有挖下來的元石,眼中滿是歡喜,這顆元石閃閃發光,色澤純正,剔透晶瑩是上等元石,難道說這是條上等礦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宗門可就發大財了。
不過興奮過後他冷靜了下來,如果真是條上等的礦脈的話,對宗門的好處是不言而喻,但麻煩也會隨之而來,如果讓別人知道恐怕就是滅頂之災了,以離火門的實力根本就保護不了這條礦脈。
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暫時不挖,等自己報給掌門知曉以後再說。看掌門是如何決定的,他對這些人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今天下午放假,大家夥兒也好好放鬆放鬆,我們明天再接着幹。”
“主事大人,我們不挖了?”有人問道。
主事人滿臉笑容地對大家說道:“不挖了,反正礦脈也不會跑,大家都好好休息,今天給你們的工錢都翻倍,還給你們加餐,一切等明天再說。”工匠們都不知所以然,但都帶着疑問離開了。
主事人從礦洞裡出來正在尋思這件事情呢,就見掌門人從天而降,他趕緊迎了上去。
“見過掌門”。石懷仁看了他一眼就問:“怎麼會事兒,今天怎麼都休息了?”
“這件事我正想向掌門彙報呢,您就來了。”石懷仁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尋常,但等主事人把事情一說明白,石懷仁心中就是一陣冷笑,看來他王道軒是黔驢技窮了,想借別人的手來收拾自己,自己會叫他如願以償嗎,但一想到那些將要到手的元石,又被別人分走了大部,心中就是陣陣的疼,心中對王道軒的恨意更深了,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失去的都全部撈回來。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永遠都看不到別人所付出的,只在意自己丟失了多少,永遠都只會把錯誤歸功於別人,而自己永遠都是正義的一方。
聶風從七位天元境強者手裡逃脫以後,根本就顧不得方向那是一路狂奔,終於在昏昏沉沉之際,落在了一道山脈上,稍作調息就胡亂找了個山谷就闖了進去。
在此調息兩天之後,就運用土遁術鑽到了地下,並用手中的元石在山體擺了一個防禦大陣,想好好調理一下自己的身體,當然這些大陣都是不完整性的,他還沒有成爲陣法大師,這其中他又抽空補充了幾次。
躲到自己的戒指中,任他喊破喉嚨鎮靈就是不出聲,聶風知道這貨是存心躲着自己。沒辦法自己只好從頭開始,摸索着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