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大陸的極東邊,當走完漫無邊際的荒林,在大地的最邊緣之地,有着一個小村子。按道理來說,在如此荒野之時,不應該會有這麼一個小村莊的存在啊。
可是,這小村莊,不僅僅是存在,而且來往的修爲,異常的繁多,其中還有不少的九星靈師級別的強者,再次來來往往,逗留隨後離開。
蘇河,帶着蕭香,謝老鬼,聶紅衣,許素,封江月的等人,來到這小村莊之中。找到了一家小酒館之內,坐了下來。
蘇河點了許多的菜餚,蕭香則是在菜餚端上來之時,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副無憂無慮,天真浪漫的模樣。而蘇河和封江月,聶紅衣,許素和蘇河則是坐在了一起,謝老鬼恭敬的站在蘇河的身邊。
“這裡應該就是上官長老所說的黑海村了。”蘇河看着這小酒館之中,有着不少的修士來來往往,其中蘇河還發現了至少有一般的修士,都是九星靈師級別的修爲。
“黑海。”
蘇河喃呢着說道。
聶紅衣說道:“黑海,是這片世界之中的一片海洋,也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海水是黑色的。只要渡過黑海,便能到達其他的板塊上去。”
封江月笑着說道:“這黑海應該就是試練場之中的九十九塊板塊連接的中間空隙之地,應該是虛無之中,但是可能是因爲當年那位仙君在建造這個世界的時候,出了一些岔子,這纔有了黑海的誕生。”
“按道理來說,這九十九塊板塊之間,就應該是虛無的。”
聶紅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從靈劍大陸上出發,去往乾陵王域,需要很長的路程。其中還需要路過好幾個其他的大陸,才能到達乾陵王域。”
“乾陵王域是試練場的中心。”
蘇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麼咱們準備出發吧。”
聶紅衣說道:“在黑海之中,有着兇猛的海獸,是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又不是的海獸都堪比九星靈師的修爲。所以,當初我來到靈劍大陸的時候,也是乘坐的特製飛舟。”
“在乾陵王域上,有五大家族,其中之一的【水家】,便是專門製作這種特製飛舟,用來橫渡黑海的。多少年來,從來也沒有水家的飛舟,在黑海上出過事情。”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去乘坐水家的飛舟吧。”聶紅衣提議道。
蘇河點了點頭,說道:“我和封江月到是無所謂,只是你們幾個一旦落下了黑海之中,恐怕就在難以浮起來了。也好,就去乘坐水家的飛舟吧。”
“我知道水家的飛舟如今在何處聚集,咱們這就去購買船票吧。”聶紅衣說道。
蘇河笑着點頭,一瞧,看見蕭香正狼吞虎嚥的吃着,她好像是察覺到了蘇河的目光,擡頭對着蘇河一笑,嘴中還有尚未嚼完的食物,將口中撐得鼓鼓的,對着蘇河一笑之時,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十分可愛。
“香香,吃飽了嗎?”蘇河笑着問道。
蕭香將滿口的食物幾下嚼完,點頭笑道:“吃飽了。”
“那行,咱們走吧。”蘇河笑着說道,帶着幾人率先離開,而聶紅衣則在桌子上留下了不菲的天晶。
在蘇河殺了天劍老祖和風神之後,靈劍大陸上的兩個超級實力寶庫中的天晶,基本上是全部落入了蘇河的手中,蘇河對天晶並沒有多少的喜愛,直接將這些東西交給了聶紅衣。
村莊的東面,一個渡口上。
站在這個渡口上,蘇河能瞧見前方一片的黑暗,黑暗之中隱約能看見浪花浮動,一聲聲海浪的聲音傳來。
那一片黑暗之中,就是黑海。
黑海極度龐大,蘇河站在渡口上,一眼看不見盡頭。
在渡口的岸邊,此刻正停放着一座龐大的飛舟,起碼可以容納上千人的樣子。蘇河擡頭看去之時,便發現在飛舟之上,已經佔滿了許多的修士,這些修士的修爲,大約都在七星靈師以上,不少都是九星靈師級別的。
在這飛舟的船身上,用氣勢不凡的寫着兩個字“水家”。
渡口上,此刻尚有一個老者站着,小看着四面八方走過來的修士。
蘇河一行人走了過去,聶紅衣笑着問道:“船家,可否還有船票?”
那老者笑眯眯的說道:“姑娘,你們來得可真是時候,最後的六張船票,而你們正好是六個人。”
“真的嗎?”聶紅衣一喜。
老者笑着說道:“沒錯,按照水家的老規矩,一張船票一萬天晶。”
“這是自然。”聶紅衣笑着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六萬天晶來,遞給老者。
可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等等。”
老者和聶紅衣均是回頭看去,在這飛舟的甲板上,一個氣宇不凡的年輕人,擁有者九星靈師的修爲,冷笑着喊道:“船家,在靈劍大陸上已經將飛舟裝滿了,是不是不會在去【聖靈大陸】了?”
聖靈大陸,是和靈劍大陸一樣的陸地。
船家笑着說道:“既然我這一船人,已經裝滿了,那自然不會在去聖靈大陸了。就直接會乾陵王域了。”
那青年人說道:“那可不行,我和我朋友約好要在聖靈大陸上碰頭了,這聖靈大陸必須要去。而且我朋友就兩個人,你留下兩個船票即可。”
“金公子,您這不是難爲老朽嗎?”船家苦笑着說道。
那青年人冷眼看去,一眼便瞧見在人羣之中的封江月,許素,聶紅衣,蕭香四女。瞧見這四女,那青年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在這靈劍大陸上,居然有這麼美麗的女子,基本上可以和【王域的三位仙子】並肩了。”
青年人稍稍驚訝一下,便冷笑着說道:“這四個姑娘,到是可以上來,可是這兩個男子,那就免了吧。”
聶紅衣冷聲道:“憑什麼?我們付了足夠的天晶,爲什麼不讓我們上船?”
青年人冷笑着說道:“美人,我可沒說不讓你上船啊,我不僅僅可以讓你上船,我甚至還可以讓你上我的牀,哈哈哈。”
“你們四個女子,可以上來,那兩個男子不行!”
“爲什麼?”聶紅衣怒聲道。
“爲什麼?”青年人冷笑道:“呵呵,因爲我叫‘金溪源’,因爲我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