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去吧。”
薛在天帶着滿臉的冷笑,居然施展出了他最強的一招劍招,想要在一瞬間將蘇河抹殺在這地牢之中。
蘇河望着奔襲而來的一片劍光,此等劍光很是厲害,宛如排山倒海一般要摧毀一切,若是尋常的八星靈師都不可能是在這劍招之下,完好無損。
但是就在此刻,面對如此強大的劍招的是時候,蘇河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絲的冷笑之色!
只見蘇河帶着冷笑,將逆龍劍收了起來,順手從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另外一柄劍,一柄帶着瘋狂妖氣的利劍,此劍一出,整個天地之間都揚起了一片瘋狂劍勢。
“破!”
蘇河取出妖湟劍,對着面前一戰而來。一道璀璨的白色劍光,一劈而下便將薛在天的劍光撕成了兩半,隨即消失在了半空之中。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薛在天,看見此狀,當即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快從眼睛中飛出來了!
“皇器!”
薛在天看着蘇河手中的劍器,當即驚呼道。
蘇河聽見薛在天的驚呼,他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皇器”,但是應該就是仙之試練場中對道兵的稱呼吧。蘇河手持妖湟劍,得理不饒人,直接向着薛在天衝了過去!
“一瞬百劍!”
“一瞬千劍!”
“一瞬萬劍!”
當蘇河手中的劍招,施展到了“一瞬萬劍”之時,鋪天蓋地的劍光劍影,宛如飛蝗過境一般衝着薛在天圍剿過去,就好似要在剎那之間,將他絞成粉碎一般。
嘭的一聲!
薛在天從劍影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渾身上下留着讓人觸目驚心的劍痕,傷口瘋狂的溢血,神色倉惶,異常的狼狽,望向蘇河之時,面色露出前所未有的震驚之色:
“此子,居然強到了如此地步。
他才六星靈師就已經將《瞬殺劍》修煉到了‘一瞬萬劍’,若是他到了七星靈師,殺我易如反掌,如果他到了八星靈師,九星靈師在他手中就宛如待宰羔羊,要是到了九星靈師,他豈不是連靈皇都不放在眼裡。”
“那麼,如果他突破到了靈皇呢?那豈不是這仙之試練場中,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薛在天一念至此,當即翻身向着地牢之外衝了出去。
蘇河當即追了上去。
逃遁的薛在天,回頭一望,蘇河窮追不捨,當即冷聲說道:“本來是不準備動用這地牢中的手段的,既然你非要如此,那麼咱們就魚死網破吧。”
“開啓,七彩滅神陣!”
就在蘇河全力追上薛在天之時,突然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道七彩之色的光芒,光芒是一個七彩色的小球體,在蘇河的面前緩緩的飛過,但就在蘇河的目光凝聚在這小球體之上的時候,突然,這小球體轟然炸開,一股狂暴的力量宛如重傷般的打在蘇河的胸口上,直接將蘇河撞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百米之外。
“什麼鬼東西!!”
蘇河趕緊從地上翻身爬起來,望着前方甬道之中,密密麻麻的七彩球體,當即眼神一縮,頭皮發麻!
地牢門口。
薛在天心有餘悸的回身看了一眼這黑暗的地牢入口,當即隨手一揮,將地牢之門關閉上,打下了層層的封印。
這時,一個薛家看守地牢的甲士,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家主,不知有何吩咐?”
薛在天冷聲說道:“從現在開始,薛家地牢永久封印,不在啓用。
”
“是,家主,此處地牢不在使用,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排執事堂,在其他的地方開鑿地牢?”這甲士問道。
薛在天臉上露出一絲鬼魅的笑容,笑道:“不用,要不了多久,薛家就不會在龜縮在天武城了。日後的薛家,將成爲這片蒼穹之下,最強大的家族。”
薛在天說完之後,帶着激動之色,轉身離開。
地牢中,蘇河折身便向着後方彈射而出,那七彩球體好似長了眼睛一般的追着他過來了。
到了薛雲河的牢門前,蘇河將妖湟劍收起來,抽出逆龍劍一斬,將雷網擊碎,法力將薛在天攝入了手中,冷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七彩滅神陣?”
薛雲河驚呼道:“怎麼?地牢中的七彩滅神陣開啓了嗎?”
“嗯。”蘇河應了一聲,帶着薛雲河飛快的在甬道之中穿梭着,可是每一條通向外界的甬道口處,都佈滿了百米的七彩球體,擋在哪裡。蘇河初步的計算了一下,若是自己硬闖過去,死的機率是零,但重傷垂死的機率是九層九。
也就是說,蘇河有把握硬闖過去,不丟了性命。但是蘇河也知道,就算自己僥倖硬闖過去了,恐怕自己也是會被重創,到時候,戰鬥力直接下降到了低谷,這種狀態,對於蘇河的性格來說,死和沒死都一樣了。
既然暫時不考慮硬闖,那麼蘇河就得想其他的辦法了。
薛雲河說道:“七彩滅神陣,早在千年之下,這座地牢建立之時便暗暗鑲嵌在石壁中的陣法,這陣法源自碧玉天宮,是一門極其厲害,攻守兼備的陣法。
”
“我本以爲這是地牢中的傳說,但卻沒想到,這陣法真的存在。”
“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除?”蘇河問道。
薛雲河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座地牢的年紀比我大多了,他已經建成了千年之久,這除了當年打造地牢之人,恐怕這天下已經很少有知道如何破開這陣法了。”
“這地牢有多大?”蘇河問道。
薛雲河說道:“不知道,地牢中都是用來關押犯下族規的弟子和得罪薛家的人,或者是薛家希望從那個人身上得到什麼消息,纔會將她們關押在地牢中。”
“我之前聽家族中的長老說,地牢分爲了三層,第一層是關押普通弟子的,第二層關押的是罪孽深重的弟子,而第三層卻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蘇河問道:“是每一層都會有這奇怪的七彩球體嗎?”
“不知道。”
薛雲河說道。
蘇河苦笑一聲:“一問三不知!”
“去第三層!”
蘇河打定注意,既然出不去,那就深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