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延果。”看到那兩枚金黃色的果子,夜無天也知道這是四級靈果,有助於金屬性的修武者突破武靈境的,在低級靈草靈果中,也是難得的靈物。
而那幾人見到夜無天到來,也都是連忙停了下來,從夜無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絕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現在他們也都知道,這金延果已經和他們沒有了關係,甚至對方要是個狠人,他們連命都不保。
“站住。”有兩個在停手的剎那,連忙想走,只是在他們即將要動的時候,夜無天的聲音已經響起。
“前輩。”兩人聽見夜無天聲音的時候,心都沉了下來,連忙恭敬的說道。
“你們是來找那懸賞的女子?”夜無天並沒有直接去取金延果,金延果是很不錯,但對他卻沒有任何用住,他沒有金屬性,要來最多也就是出售。
夜無天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無夜谷的目的,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人,哪能讓他們走了。
“是的,前輩。”一個精瘦的男子回答道,眼見的夜無天雖然很年輕,但最少也是武靈境的存在,這讓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恭。
其餘幾人也都是點頭回應,他們在沒有弄清夜無天的目的性格時,只能恭敬的回答,不然要是讓夜無天不爽,將他們殺了,也只能白死。
“你們想要那金延果?”夜無天點了點頭,再次問道,他們明白這次進來無夜谷的,基本都是爲了尋找單于秀的。
“不……,我們不要,這是前輩的。”幾人聽到夜無天的話,連忙搖頭說道,那腦袋感覺都會被他們搖下來。
看着一提金延果就嚇成那樣的幾人,夜無天很是無語,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你們誰要是能幫我一個忙,那金延果就送給誰。”夜無天再次說道。
幾人都是看了看夜無天,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們都覺得夜無天在唬他們,先不說金延果的珍貴,單單是夜無天的實力,就不是他們能夠幫的,讓他們這種實力的人幫忙,那不是想坑他們是什麼?
見幾人的反應,夜無天那還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說道“我找到了那女子,但我不知道怎麼找那位大人,要是你們誰能帶我去見那位大人,我就把金延果給他。”
幾人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也難怪,相比於那聖元石,這區區金延果實在是太不值錢了。
不過明白是明白了,但還是沒有人說話,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怎麼,不願意?”夜無天看着沉默的幾人,喊聲問道。
“沒有沒有,是這樣的前輩,我們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在哪,實在是…”一名年近五十的武師六重連忙回答道,看那樣子,深怕反應慢些夜無天會吃了他一般。
夜無天沉默了下來,也是,閭丘晨同樣是進來了無夜谷,要想在無夜谷中找一個人那是真不容易,而且閭丘晨也不會說向所有人告明自己的位置。
看到沉默的夜無天,幾人都有些發寒,很是害怕夜無天因此不高興而遷怒他們一般。
“前輩,你可以這樣,向進來無夜谷的人說您找到了那女子的下落,那麼那位大人肯定會來找你的。”之前那精瘦的男子看着夜無天說道,只是說完後,那男子欲言又止的。
“還有什麼?”夜無天問道。
“只是這樣的話,前輩你可能會被其他的人…”精瘦男子沒有說完,但這裡的人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意思。
想了下,夜無天直接說道“就這樣辦,你們都去給我傳。”
“是,是,我立馬去辦。”幾人幾乎同時回道。
“那兩枚金延果就給你們了,但是你們要是沒有給我辦好,那麼…”夜無天冷聲說道。
幾人都是一顫,面對夜無天,他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勇氣,在夜無天面前,除了好好服從外,那就只能等死了。
看着拿走了兩枚金延果的幾人,夜無天並沒有在這裡等候,而是離開了這個山谷。
……
充滿荊棘的山谷中,單于秀的傷已經壓制了下去,只是還沒有完全康復,對戰力或許有影響,但也不嚴重,現在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這樣療傷或許是好,但不排除會有人會找到這裡,一旦在這遇到閭丘晨,那麼她真的沒有機會了。
決定離開後,單于秀簡單的裝扮下,緩慢的爬出了荊棘林,這荊棘林很是奇怪,好像沒有任何的生機,但就是很不好清除,這也是她能在這躲那麼久的原因,實在是沒有人想到這裡可進來的。
單于秀之所以能進來這裡躲避,也是偶然發現的,這裡也就她這種小身材的可以爬進來。
用了近半個時辰,單于秀終於爬出了這片荊棘林的藏身處,而她的身上也被這些荊棘再次劃開了數道傷痕,只是這些傷痕對她這樣的武靈境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站起身來,單于秀卻是微微一抖,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單于秀永遠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歷盡艱辛,多次逃脫了閭丘晨的魔爪,更是被逼進這無夜谷,整個人在死亡線上打磨,本以爲這次可以利用無夜谷逃走,這也是她療好傷後,就要離開的原因之一。
“這次再跑啊。”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閭丘晨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單于秀的面前,很是玩味的打量着單于秀。
單于秀想不到,她一出來就遇到了閭丘晨,在這裡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再次逃脫,而正面對上閭丘晨,更是不會有任何的機會,之前多次逃脫也是都利用其它的很多因素,從未和閭丘晨正面相遇過,不然再來十個她也沒有用。
看着眼前的閭丘晨,單于秀終於絕望了,在這絕望下,她想到了那個少年,想到無盡山脈外的過往,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很多,但這一切都將成爲飛灰,今天她再也沒有機會去想,更是沒有可能去想。
“哼,在我面前,沒有我的允許,死是一種奢望。”看着單于秀,閭丘晨突然冷哼一聲,寒聲說道。
一縷鮮血從單于秀的嘴角溢出,整個人氣息混亂了下來,只是她的那生機卻平靜了下來。
閭丘晨很是不屑的看着單于秀,這個女人耍他耍的好玩啊,現在更是想在他面前自殺,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