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盾!”列炎清用最快的速度啓動防禦,但火雀還未來的及護住他們,炸開的氣流就已襲過來。始皇望着自己的結界在眼前崩潰,那種震撼不是三言兩句能說清楚的。他對自己的術非常有信心,當然也包括結界,那股炸開的力量不但破了結界,而且還向始皇涌去,他立刻後退,“轟”眼前一陣耀眼的半球白光持續了五秒才散開。始皇不斷揮舞衣袖,飛來的灰塵被扇開,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坑洞。始皇驚的張開嘴,不過馬上就笑了“他們死定了。”但他爲人謹慎沒見到二人的屍體他不安心心,於是開始尋找屍體。
列炎清感覺眼睛疼痛,而靜水靜抱着他渾身動彈不得,列炎清睜開眼, 但發覺眼前一片黑暗。“老師,你沒事吧?”試着轉轉眼珠,但感覺還是一片黑暗,於是他不死心的閉上眼,再睜開,這下能模糊的看見靜水靜的臉,他這才鬆了口氣。
“我,我沒事。”靜水靜想起身,但她發現自己渾身疼痛異常“雖然朱雀盾沒能完全撐開,但總算保住我們的命。”
列炎清雙手在眼前動了動“現在說保命還太早了點,我們快走。”他吃力的站起身“你能動嗎?”眼睛只剩下白色的部分了。
靜水靜望着他“你的眼睛……”
“呵,沒事。”列炎清勉強笑了笑“我扶你起來。”
靜水靜伸出手,但列炎清卻沒能抓住她的手,靜水靜震住了。
“你們竟然沒有死?”始皇意外的聲音傳來,列炎清慢慢移到靜水靜身前“讓你失望了。”我怎麼完全看不見他?難道我的眼睛瞎了?不行,我怎麼能瞎呢!
列炎清把頭微微側低,希望通過聲音來辨別始皇的位置,但他發現自己現在完全做不到,因爲內心的恐慌。靜水靜咬緊牙關抓住列炎清的衣服才站起來,她想啓動靜水之身,可是她試了才知道,現在的自己別說靜水之身,哪怕是再簡單的法術都已用不出。
始皇嘴角一勾“你們傷的不起。”伸出手,試探性的使出一個火系法術。“小…心”靜水靜喊道,但列炎清沒能躲開,被火焰打中,二人一起飛了出去。
始皇很意外“竟然打中了?”盯着列炎清的眼睛,看到的只有那些白色的眼球“哈,哈哈……原來你瞎了。”列炎清立刻閉上眼“誰說我瞎了。”我怎麼能瞎呢,我不能瞎。
“去死吧!”衝向二人。
“上帝的仁慈!”突然一個白色的圓形電流打在始皇身上,始皇轉過身,他再次被圓形電流打中,頓時他的身體僵硬,渾身動彈不得。一條黑影一閃,靜水靜跟列炎清就消失了。始皇咬咬牙“可惡,可惡!”只見他渾身爆發出金色光芒“啊!”這才能動。
“你是誰?”列炎清眼珠轉了轉,感覺抓住自己的人是不認識的。
靜水靜看不到來人的臉,只能看到兩旁的樹木正在飛速退後。
“別說話。”來人不由加快速度。他帶着二人奔了半個時辰,很快就來到一個小鎮,但他沒有進鎮,而是在鎮外的大路上了輛馬車,看情況馬車是事先安排好的。
駕車的是一個年約五十的女人“老婆子,走!”“駕!”婦人一拉繮繩,揮動手裡的鞭子,馬車就開始動起來。
靜水靜盤腿而坐。
“快吃下這個藥!”
靜水靜跟列炎清張開嘴,那人幫他們一人喂下一顆藥丸“傷的真重。”
“你是誰?”
“先別說話,好好調息。擋!”十指一動,兩道紅光把二人護住。頓時他們兩覺得世界死一般的安靜。那人也走出車廂跟婦人並排坐下。婦人開口道“看他們兩傷的不輕啊。”
“再晚一步就死定了。”
“哎,沒想到我們兩還是插手了國家的事。”婦人架的馬車越來越快。
“沒辦法,誰叫他們一個是藍月的女兒,一個是阿杰的徒弟呢!別讓其他人發現了,走快點。”
“你還不放心我的技術?”馬車行入斷崖之間,斷崖頓時滿是濃霧。
斷崖路的盡頭竟然是懸崖,但馬車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終於馬車衝向懸崖,但並沒有掉下去,而是消失了。
九葉明趕到始皇身旁時,始皇正望着地上的坑發呆,但九葉明一來,他就發現了“白虎令到手了?”
“嗯!你在看什麼?”
始皇臉色變的蒼白“又讓他們跑了。”
“誰?”
“列炎清。”
“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他們大批的人都在追我,很快就會追上來。”
始皇咬破手指“召喚!”黃光一閃,只見教皇出現在眼前。
“成功了嗎?”
“組馬拿到了白虎令,我們退!”三人一起向土國之外跑去。
五國的人撲了空,而地府的人聚集到一起,乘坐着大鳥追尋天宮的三人。始皇的速度非常快,九葉明有點力不從心“老大,還是你拿着白虎令吧!”
始皇接過白虎令,而他的速度確實受到一定影響,九葉明跟教皇這才能跟他保持一樣的速度。
五國的戰士望着眼前的巨坑,一個個面面相覷,而唯獨列炎清跟靜水靜沒來,他們心裡頓時沒了底,但沒人說出來。
“現在怎麼辦?”
“繼續我們的任務!一定要把他們剿滅!”龍輕靈暫代隊長。慕容佳望着她,有問題想問,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且現在也不是時候。
一輛馬車從一個瀑布裡衝出來,當馬車落地時卻沒有絲毫搖晃。
調息的靜水靜睜開眼,但列炎清還緊閉着眼睛,她試着再閉上眼,但腦子裡一片混亂。
“籲……”婦人在一棟不大的宅子前停下了馬車“老頭子,去看看他們。”
被稱爲老頭子的人其實並不老,年紀跟婦人一般,他走進車廂,十指一動,包圍二人的紅光就散去“你們好點了嗎?”
靜水靜睜開眼望着他“我好多了謝謝,不過他還沒好,請問前輩您是?”
“呵呵,飄雨!”
“飄雨?您就是飄雨前輩?”靜水靜感覺不可思議。
飄雨呵呵笑道“不像嗎?”
“我娘說你已經失蹤了,怎麼你?”
“失蹤嘛,又不是死了。”飄雨望着列炎清“我們先下車進屋,他傷的太重,恐怕需要藉助藥物才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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