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裡,眼前的官熙就是那個家裡有點兒小錢,長相精緻性子軟有心機,可笑地想要勾搭豪門公子哥的顧文溪。
蕭景銘冷冷瞥了那個公子哥一眼:“她不跪你來跪?”
那個公子哥兒當即噤聲不說話了。
另外幾個公子哥平時都以蕭景銘馬首是瞻,見蕭景銘是真的生氣,紛紛出聲:
“不過就是顧家的一個玩意兒,惹了蕭少生氣,跪一下是她命好。”
“顧文溪,乖乖地給蕭少跪下,這事兒就當做翻篇了啊。”
“得罪蕭少,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顧文溪,就你這樣子,學校一抓一大把,想陪蕭少的人多了去了,你別不識好歹。”
官熙纔回顧家不到兩個月,嫁到蕭家也才一個多月。
她之前以爲顧家在桐城,也算是有點兒臉面。
現在看來,好像誰都能欺辱顧文溪?
不過不管顧文溪原本在學校裡地位如何,現在她官熙纔是顧文溪。
可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持續下去。
垂立在身側的細白手指蜷了蜷,官熙細白地貝齒咬了咬下脣,彷彿被侮辱了非常難堪一般。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啓脣,說:“蕭少爺,要我下跪道歉可以,但是……我們能換個地方嗎?這裡人來人往,太多人了。”
她說着,一雙烏黑漂亮的眼睛露出哀求的神色,眼底一點水意,溼漉漉的。
蕭景銘本來是想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當衆道歉的。
但是被她看了這麼一眼,不知道怎麼的,就改變了主意。
他舔了舔嘴脣,有些急躁地說:“行,找個沒人的地方,你好好給我道歉。”
蕭景銘把官熙帶到了學生會的辦公室,要讓她好好道歉。
在官熙說不想讓別人看到她下跪的請求下,蕭景銘讓幾個公子哥都在外面等着。
幾個公子哥曖昧地對蕭景銘嘖嘖幾聲,擠眉弄眼地說蕭少好福氣,都出去了。
學生會辦公室就剩下蕭景銘和官熙兩個人。
蕭景銘看着官熙,盯着她漂亮的臉蛋,看着她如水的眸子,有些心癢難耐。
他提出要求,說:“顧文溪,你答應跟我做一次,這次下跪就免了,怎麼樣?”
“蕭少。這學生會辦公室的隔音很好,是吧?”官熙沒有回答蕭景銘的問題,反而環視了一下學生會辦公室,問道。
蕭景銘一愣,隨即曖昧地笑起來:“這裡的隔音很好,你放心,就算我們在這裡動作再激烈,外面也不會聽到的。”
“是嗎?”
官熙滿意了,“那就是說,我再這裡,把你揍成豬頭,也沒有人會進來了,是吧?”
“什麼?”
蕭景銘以爲自己聽錯了,他看到顧文溪的脣角緩緩勾起一抹笑,那害羞膽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鮮活的笑容,彷彿小惡魔,單純,卻透着點邪氣。
官熙兩隻細嫩的小白手在鬆動關節,向他緩緩走過來。
他心裡涌起不好的預感,驚駭道:“顧文溪,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嘛?”
官熙動作凌厲,蕭景銘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一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肚子上,“我想打死你個傻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