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敢。
這時,慕一薰打了個哈欠。
一天行程奔波,又洗了個暖洋洋的熱水澡。
是有點累想休息了。
她把腳擡到時不殆面前。
時不殆:“???”
慕一薰道:“擦乾淨。”
時不殆:“……你這過分了啊,來我這裡睡也就算了,還要我幫你擦腳?我又不是傭人,不擦。”
慕一薰面無表情冷冷道:“擦乾淨,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時不殆想說他是一個很有尊嚴有骨氣的男人。
但是對上慕一薰的冰冷的視線,想到他二弟剛遭受那一下摧殘,什麼骨氣尊嚴都沒了。
哎,爲了二弟,就忍辱負重一下了。
“擦擦擦,不就是擦個腳嗎?”時不殆對着慕一薰露出一個咬牙切齒的笑容,“時爺幹了。”
他說着,隨手從面前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幫慕一薰把腳上的水珠擦得乾乾淨淨。
一隻腳剛擦完,慕一薰又換了另外一隻腳,伸到時不殆面前。
時不殆:“……”
行,擦。
已經擦了一隻了,好事成雙嘛,擦一隻和擦兩隻,有什麼分別呢?
時不殆又忍辱負重地把慕一薰的另外一隻腳給擦乾淨了。
慕一薰讓時不殆擦完了腳,就準備去睡覺了。
她問時不殆:“客房收拾好了嗎?”
她一問起客房的事情,時不殆心裡就高興起來了。
他說:“收拾好了!”
其實根本就沒收拾。
你一躺上去就會渾身都是灰塵,你剛纔花了那麼時間洗澡,白費。
“是嗎?”慕一薰看着時不殆,停頓了一瞬,又問道:“你房間哪一間?”
“樓上第一間,怎麼了?”時不殆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怎麼。”
慕一薰淡淡道:“既然你客房已經收拾好了,今天晚上你睡客房,你的房間我用了。”
時不殆:“……”
他霍的站起身,喊住慕一薰:“等一下。”
慕一薰皺眉轉身:“還有什麼事情?”
時不殆呵呵乾巴巴笑了兩聲:“沒,沒什麼事。我的房間挺乾淨的,你可以睡,要是晚上有什麼需要的,再叫我!”
慕一薰似乎很滿意,她點了點頭:“嗯。”
說完,上了樓。
時不殆眼睜睜地看着慕一薰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不用慕一薰動手,他就自己擡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有什麼需要的,在叫我,時不殆啊時不殆,你怎麼這麼孬,一個女人都擺不平,白活這麼多年了?”
心裡有個小小聲音響起:不然能怎麼辦?直接上又捱揍?
算了算了。
不就是睡客房嗎?
反正他今天沒洗澡,湊合一晚,明天再讓鐘點工收拾。
時不殆想着,非常心安理得就上去了客房,準備睡覺。
這一晚,時不殆睡得並不安穩。
他做了個夢。
夢的前半部分很美好。
他時爺上夜店找了個非常正的妹子,胸大腰細屁股翹。
直接給帶去了酒店開房。
衣服脫了洗了澡,兩個人雙雙上了牀,正要進去的時候,那個軟萌妹子的臉忽然變成了一張清麗冷淡的臉。
照理說,他看到這張臉,能當場給嚇萎了。
可是沒有。
時不殆發現自己竟然性致更高。
開的房是奢華的總統套房,香檳色的牀單被套,暴力女就那麼躺在上面。
她沒有穿衣服,嘴巴被堵着,一雙手竟然也被綁了起來,她看着他,欣長柔韌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就在他面前。
她的雙頰緋紅,眼底露出迷離表情。
此刻,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時不殆笑了:“慕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也會有今天?”
慕一薰微微喘息着,清冷的眼睛似乎蒙着一層霧濛濛的水汽,憤恨地看向時不殆。
時不殆似乎被這個目光給懾了一下,一瞬間有些退縮。
萬一這個暴力女掙脫了,或者事後……
操,都什麼時候還想這些?
時不殆看着這樣的慕一薰,呼吸急促起來。
不要慫,就是幹!
時不殆喉嚨有些發緊,舌頭舔了一下乾燥的薄脣,他坐在牀邊,富有調情技巧而又帶着點漫不經心的。
玩弄起了慕一薰的身體。
慕一薰躺在牀上戰慄不已,手腳想要蜷縮起來,但是她四隻都被綁着,動彈不得。
只是一雙眸子清冷又清冷地看着他。
“別這樣看着我。”
時不殆聽到自己低聲笑着說,“慕小姐,你打了我這麼多次,使喚了我這麼多次,我找你要點兒利息,不過分吧。”
心裡一方面是怕,另外一方面卻又是有種很奇怪的渴求,想要眼前這個暴力女。
最終,還是那種渴求佔了上風。
時不殆低低嘆了口氣,俯下了身,粗暴地吻上了慕一薰緋色的脣。
慕一薰雙眼泛紅,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像下一秒就要殺了他。
時不殆用手遮住她的眼睛,笑道:“又想打我了?還沒完呢。”
他說完,狠狠地撞了進去。
砰!
與此同時,一聲巨大的聲響響起。
時不殆哀哀地叫了起來。
腦袋傳來一陣疼痛,他摸着自己的頭坐了起來,就對上慕一薰冰冷的雙眸。
慕一薰冷冷道:“起來做飯!”
時不殆頭疼着,他很迷茫:“做什麼飯?”
慕一薰說:“已經六點半了,你起來做飯,我七點要出門。”
時不殆這時才發現自己是坐在地板上的,他腦袋會疼,是因爲在睡夢中被慕一薰給一腳踹下去了。
可能是因爲起牀氣,也可能是因爲腦袋撞暈乎了,又可能是因爲他睡懵了不清醒。
時不殆說:“你有病吧,現在才六點半,讓我起來做飯?我還要繼續睡覺,想要早餐你自己下樓去買!”
一大早打擾他的美夢。
“不做早飯?”慕一薰微微眯眸……
.
二十分鐘後。
時不殆把一份烤麪包,煎雞蛋,還有一瓶盒裝牛奶放在餐桌上。
他說:“慕小姐,早餐做好了,你可以來吃了。”
“嗯。”慕一薰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
還是昨天那一身,已經洗完烘乾了。
她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說:“看着不怎麼樣。”
時不殆聽了一肚子火。
【時不殆:啊啊啊,我好想農民翻身把歌唱,幹她丫的~
蠢諾二:你已經翻身了啊。
時不殆:哪兒?
蠢諾二:夢裡!
時不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