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電腦不知中了什麼毒,碼字軟件不見了,筆記軟件不見了,輸入法也不見了,pdf編輯器也壞了。對,不是打不開,是不見了!!!!!!
最重要的是我的大綱細綱各種綱,這東西沒有備份.......
作者現在覺得生無可戀,
現在繼續搞我的電腦,更新什麼的,再說吧......
方雪晴仰起臉,望着殿頂那光影不及之處,彷彿看到方錦儀那張精心描畫,風韻猶存的臉,灑着星粉的眼裡,目光總是那麼晦澀不明。
她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道:“走了也好,走了,也就斷了念想......”
她邁步向外走去,柳嬤嬤急急地拿起披風跟上:“娘娘這是要回去了?”
方雪晴不答,只是在前面走得極快,腳下的石面冰涼,她的心裡卻像是燃了一團火。
迴廊下,每隔一段,就站着一個侍奉的小太監,此刻想要阻攔,方雪晴腳步不停地隨意揮袖震開。
幾個大內侍衛無聲地出現在院內,戒備地盯着方雪晴的動作。
方雪晴的嘴角噙着一絲冷笑,騰起一躍,便穿過了這數十丈的庭院,越過了那幾個大內侍衛,落在了東配殿的殿門前。
身後幾聲刀劍出鞘的聲音,爲首的侍衛統領沉聲道:“娘娘止步!”
方雪晴頭也不回地冷笑一聲,仿若身後那寒光閃閃的兵刃並不存在,只是有些隨意地整理着,自己有些散掉了的浴衣。
殿門開處,四喜冷着臉邁步出來:“怎麼着?雪娘娘這是要唱哪一齣?”
方雪晴冷冷地一瞥四喜:“我要見他。”
四喜皺眉:“我說雪娘娘,您也不是新人了,怎麼還一點規矩也不懂,這皇上,是您想見就見的嗎?別說這個時辰,您還在外宮停留着,已經有違宮規,就說這承明殿不留嬪妃的規矩,您侍了寢就該立刻回去,居然還想再打擾皇上......”
方雪晴知道四喜不喜自己,所以也沒興趣跟他廢話,只冷聲道:“讓開,要麼我就硬闖進去。”
四喜冷笑:“呦,早就聞雪娘娘武功高強,一直沒機會領教一下,來來來,既然娘娘這麼有興致,咱家就陪娘娘活動一下筋骨......”
說着兩人就要動起手來。
殿內裡卻在這時傳來皇帝平淡的聲音:“讓她進來。”
四喜收勢,回身躬身稱是,又狠狠地白了方雪晴一眼,才推開了殿門:“娘娘,請吧。”
方雪晴冷着臉邁步進入了殿內,和她的西配殿相同,這裡也是蒸汽氤氳,看樣子皇帝也是剛剛在沐浴,內裡的隔間裡,傳出嘩啦的水響,接着一個體態修長的人影在屏風上映了出來。
方雪晴臉色微紅地垂下了眼,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多次肌膚之親,但是即便只是這樣在燭火下隔着屏風看他的身體,還是會讓她臉熱心跳,連自己爲什麼來這裡,都不記得了。
直到一雙明黃色的軟靴停在她面前,她才醒過神來,一隻微涼的手擡起她的下巴:“愛妃?這是捨不得朕?”皇帝的話語裡帶着一絲調笑,眸子中卻無半點笑意。
方雪晴暗自懊惱地皺眉,擡手推開皇帝的手,皇帝也不生氣,只是目光落在她微微敞開的浴衣胸前,嘴角挑起一絲譏諷,用手指在那深谷上漫不經心地來回划動:“看來朕今晚沒有滿足愛妃。”
指尖冰涼,她的身體卻火熱,方雪晴的肌膚上泛起一絲戰慄,膝頭也有些發軟,她猛地伸手抓住了皇帝放肆的手,惱聲道:“我來,是有事情對你說。”
皇帝淡笑:“哦?”
“我要出宮一趟。”方雪晴擡起眼直視着皇帝:“有很重要的事。”
皇帝眸光微閃,卻挑脣笑道:“是哪家的香粉賣斷了貨,還是製衣坊又出了新款?”
方雪晴嗔怒道:“我說的是正經事,對了,我要去的地方,那個邵非緋也會去,你不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私採黃金嗎?我去了不就查出來了?”
皇帝的身體微僵了一瞬,然後又恢復了淡然:“是什麼地方?竟然朕的邵卿和愛妃,都這麼感興趣?”
“邵卿?哼。”方雪晴冷笑連連,見皇帝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個邵卿就要將你的江山奪走了?”
皇帝的臉色沉了下來,陰鬱地盯着方雪晴:“你說什麼?”
方雪晴微微咬脣,這件事本不該讓皇帝知道,只是,看到皇帝這麼親熱地稱呼那個女人邵卿,她心裡就十分不舒服,她就恨不得讓皇帝立刻認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說!”皇帝反手抓住了方雪晴的手腕,冷聲低喝道。
皇帝的手勁很大,方雪晴當然不會在乎那麼一點力道,但卻覺得皇帝的手像是抓住了她的心臟,讓她感到一陣銳痛。
“邵非緋去了小月國!”她尖聲道:“她去幹什麼,想必你心裡很清楚吧?”
皇帝死死地盯着方雪晴:“小月國?”
方雪晴冷笑:“是啊,小月國,你不是幾年前就派六王爺滅了小月國嗎?只是六王爺當初沒找到的東西,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公開的秘密了。”
“你是說,真的有寶藏?”皇帝有些懷疑。
方雪晴嗤笑一聲:“是不是真的有寶藏,那我可不保證,只不過現在好幾撥人都在趕往小月國的路上,皇上,其實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你允許,我也得去,你不許,我也得去。”
皇帝眼裡閃過一絲怒意,嘴角掛起冷笑,放開了方雪晴,緩緩後退:“雪淑妃真是好大的氣派,看來朕這個皇帝,在你眼裡,當真什麼都不是。”
方雪晴心裡有一絲刺痛,嘴裡已經先於大腦道:“不,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一個,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會是唯一的一個。”說完方雪晴就十分後悔,死死地咬着脣,她在胡說什麼,什麼唯一的一個,她腦子裡什麼時候開始有這麼可笑的想法了?
皇帝垂着眼,握着拳,立在那裡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