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姐姐爲自己撐腰,此刻的子月已經想好了如何懲罰問天,跪地叩頭是必然的事情,另外必須要斷他雙臂。
這雙手乃是殘殺我兒的兇器,到時候必須要毀掉,若是可以的話自己再做些手腳,若是能夠廢掉此人的修爲更好。
只可惜不能要了問天的小命,畢竟香凝姐那邊自己無法交代。
一邊思索着這邊的事情,子月開始隨着姐姐走了出去。
“女婢參見聖主,叩見聖主,恭喜聖主出關!”
“屬下拜見聖主,恭迎聖主出關。”
這些侍女和弟子們見到聖女出關之後,頓時一個個十分的高興,趕忙跪倒在地叩拜。
木槿也趕忙站了起來,想要上前叩拜,不過木槿剛剛有動作就被問天拉住,原因是木槿本就是香凝的恩師,這是長輩。
現如今這位聖主的修爲就是再高,也不可能讓木槿去叩拜。
雖然神界也是實力爲尊的世界,可是在香凝的家裡木槿沒有必要磕頭。
看到問天將自己拽住,木槿看了看問天,瞬間明白了問天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有磕頭,畢竟自己代表的是香凝的恩師,不叩頭也沒有什麼。
此刻問天也站了起來,木槿不站起來可以,但是自己總要拱手施禮,畢竟對方是一名道聖強者。
“兩位!我家聖主姐姐在此,你們是不是應該有些禮數啊?就算是香凝姐姐在這裡也不敢這樣無視聖主姐姐吧?”
當問天剛剛站起來,想要拱手的時候,子月立刻抓住了機會,這也是想讓姐姐狠狠的懲罰問天。
對於子月的話問天沒有理會,而是扭頭看向了這名聖主,簡單的拱手還是有必要的,但是九十度鞠躬,恐怕自己還沒有那樣賤。
子香聖人也知道這個男子就是殘殺邱其之人,此刻子香開始打量問天。
當子香看到問天的模樣之時頓時一愣,瞬間腦海中就回憶到了當初自己被封印的狀況,雖然當時只是一個神像,但是在這個神像之中有自己的意念和執念,豈能不知道問天的所作所爲?
這不正是自己的恩人嗎?若是沒有這個白衣男子,哪有如今的自己?
另外此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試問一個連神像都可以營救之人,怎麼可能是個大惡人?
這個時候問天也是一愣!看到這個女子的容貌之後,頓時問天就感覺有些熟悉,之前肯定是見過,似乎時間並不長。
神像,對就是神像!難道此人是神像的後人,而之前自己帶來的神像就是這個女子的前輩或者是親人?
“問天,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盯着我家姐姐觀看,你這是找死!”此刻子月認爲問天是看到姐姐的容貌而入迷,這是色迷心竅的徵兆,頓時大喝。
問天當然聽到了女子的呼喊,但是問天根本就沒有理會此人,這個時候問天還在猜測女子的身份。
“你是?”問天不敢確定的問道。
“問天我看你這是自己找死,敢對聖人如此無禮?”這個時候子月知道自己可以動手了,就憑問天敢對姐姐犯花癡這一點就有足夠的理由將其暴打一頓,日後就算是香凝姐知道了這件事情也無所謂。
說着話子月伸手對着問天就是一巴掌。
問天感受到這個女子想要動手,頓時眉頭微微一皺,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直接抽在了子月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留手,頓時打的子月退了回去。
“啊?你敢打我?”子月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問天還敢動手,而自己也沒有防備,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子月頓時大怒,直接想要衝上去還手。
此刻把旁邊的木槿嚇了一跳,現如今的情況肯定是對問天很不利,香凝沒有在這裡,宗主竟然還是如此的無理,倘若宗主真的是想要調戲聖人的話,確實說不過去。
這個時候木槿準備上前訴說一番,希望可以給宗主求情。
不僅是木槿驚詫,周圍的這些女子也都有些詫異,心說這個男子也太無理了吧?敢在聖人面前動手,就算是香凝聖主的師兄也不能這樣囂張吧?
完蛋!這位翩翩公子要倒黴了。
不過周圍的宗門弟子和侍女都沒有說話,因爲沒有說話的權利。
子月這個時候惱羞成怒,順勢就想攻擊問天,不過當子月再想動身的時候,身前出現了一道屏障,直接阻攔了自己。
再看子香聖人沒有回答問天的話,而是微微上前一步,雙膝緩緩跪倒,畢恭畢敬的給問天叩頭。
當衆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個個頓時都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是在做夢吧?
子月是最詫異的人,之前香凝給問天和木槿施禮的時候子月道君就有些詫異,現如今更是有些懵懵懂懂。
“子香拜見恩公,多謝恩公將我法體送到原生界,同時也感恩恩公對我的照顧,請受我一拜!”
說完之後一躬到底,沒有絲毫的緩衝。
之前問天解開了自己的封印,又帶自己來到了原生界,而後把自己的法體放在了山巔之上,不僅這樣,還建造了涼亭,讓自己遮風避雨,這種情懷恐怕九界之內無人能及。
“仙子快快請起,沒想到神像竟然是你的法體,我也是隨手帶了過來,還請仙子不必介懷。”
這個時候問天終於明白子香爲何對自己如此恭敬,原來是因爲神像的事情,若是這樣的話,自己還真受的起這個鞠躬。
“多謝恩公!”子香聖人緩緩的站了起來。
“千萬別如此稱呼,我是香凝的師兄,如今你是聖人,還是稱呼我爲師弟吧!”問天笑着說道。
“也好!師弟不單單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正義之人,而且還是一名了不起的陣道神,師姐我遇到你是我的榮幸,師弟快快請坐。”
子香聖人滿臉的高興,趕忙拉着問天向座位走去。
“師姐謬讚了!我的陣道還差了很多,師姐請坐。”問天微微擺手,然後也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子月的腦海中還在嗡嗡直響,至於臉上的肉皮是否還在疼痛已經不再重要。同時子月也完全明白,姐姐的法體乃是此人所救,如此說來報仇的事情就別想了,自己也不能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