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不快,才一個月時間而己。
這一天,羅辰收到一個消息,全營放假三天,黑日軍團裡的軍士雖然在深山老林中練就了一副鐵骨,但是畢竟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而己,對於外面的花花世界還是有所向往的。
所在在羅辰一再告戒不要生事的情況下,整個黑日軍一涌而出,上街遊玩去了。
而羅辰,他此際有更重要的事要走。
只見他獨步進入天武王宮,天武王宮上下都已經認得了他這一個新駙馬,同時對他也有所尊敬。
半個月前,天武王對各國提出抗議,指責各國指派密探混入天武王宮,羅辰更以柳家子弟的身份寫了一封信件作證。
這事一通天,整個天武國都已經知道,原來當天比武招親時,我們的駙馬爺以一己之力格殺了各國的奸細。
開頭傳言還是有根有據了,說駙馬爺用他的神兵,經過一翻血戰,最後把七名奸細打得六死一重傷。
但後來,傳言便變味了,直接變成了謠言。
有的說駙馬爺以一人之力,赤手空拳地殺了數十國外密探。
有的說駙馬爺一個眼神就把混入王宮中過千密探嚇死!
……
……
傳言越來越神化,羅辰心想,如果一個天武王宮中真的隱藏了過千的國外密探,那麼這一個天武國早便亡了。
但是天武王卻不辯解,反而爲這一些坊間傳言大開綠燈,各茶館,樹頭的說書先生把當天的事分成八節大講特講,更把羅“柳天”塑造成一個鐵血硬漢。
而羅辰不知道的是,三天之前,故事版本變了。
當初柳大公子一人力敵過千密探,最終得勝,過千密探死於非命,而他本人,只是在臉上留下一道代表男兒功勳的疤痕。
雖然這一道疤痕代表了男兒本色,但卻讓柳大公子感覺到恥辱,故此,柳大公子從此之後都帶上一個銀色的面具。
如果羅辰知道故事的版本變成這樣,那麼他一定猜測得出,天武王是準備讓他上戰場了。而之所以要帶上一個銀色的面具,理由很簡單,因爲他不是真正的柳天,他只是羅辰而己。
帶面具,只是爲了防止讓有心人認出他而己。
而羅辰並不知道,他未來不久真的上了戰場,而因爲他帶兵勇猛,又帶着一張銀色面具,居然給柳天打下了赫赫威名,人稱鐵面軍帥。
羅辰並不知道這些,現在,他正在往自己的新房走去。
說實在的,他跟王凝真的沒有感情,娶王凝也只是趕鴨子上架逼於無奈而己。
“柳郎,你終於回來啦?”王凝看到羅辰推門而入,馬上上前侍候他解下外袍。
羅辰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並非真的柳天,而且對王凝也沒有半絲的感情。但是,他有求於王凝,真的不能對王凝板起臉來啊。
“這個……凝兒,你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羅辰很艱難地纔沒有讓自己把“公主”兩字叫出口。
“凝兒記得。”王凝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打開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綿盒,交到了羅辰的手中。
“柳郎,這是你要的東西。”
羅辰急忙打開一看,只見內裡放着一株鮮紅的靈芝,這靈芝個頭雖然不大,但是對活血靈芝有一定了解的羅辰,一看就看得出來這一株靈芝最小有千年壽命。
拿着這一株靈芝,羅辰有點內疚。
這一株靈芝可是王凝
打算用來治她的怪病的,雖然羅辰已經確定了,這一株靈芝對王凝的怪病沒有半點用處。
但是現在還沒有見過王凝發病的主要症狀,他也沒有辦法。
羅辰拿着那一株活血靈芝,想了一下後鄭重地對王凝說:“凝兒,這一株活血靈芝我要拿去救另外一個人。”
“哦。”王凝臉色從容:“是女人嗎?”
“這個……是的。”羅辰有點猶豫。
同時,他也不明白自己猶豫什麼,他只知道王凝這麼一問,他心裡居然有點擔心,怕王凝會想一些不好的。
“那麼,姐姐一定是很美的,不然柳郎你不會對她念念不忘記。”
“啊?”羅辰嚇了一跳。
“如果姐姐願意,我可以……可以跟她姐妹相稱的。”王凝說到後面越說越小聲。羅辰心頭跳個不停。
這是什麼意思?
羅辰不會不明白。
作爲堂堂公主之尊,她居然願意跟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羅辰又是一驚,丁倩是丁家女兒,身份尊貴,自然不能作妾的。
而王凝呢?她更不可能作爲妾妻。
而且他已經跟羅辰拜了天地,而且在外人眼中,他與王凝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
“這個先不說了,我還有點事。”羅辰拉哈而過。
“哦。”王凝略略有點失望。
說一句老實的,婚前與婚後,她與羅辰才見過那麼幾面,說愛上吧,還言之尚早,只是傳統的婦人思想在作崇,讓她認爲出嫁必須從夫。
“對了,你的病,下一次是什麼時候發呢?”羅辰有點愧疚地問。
他知道活血靈芝救不了王凝,但王凝不知道。
她還是把希望寄託在靈芝之上。
現在,她把希望交託給羅辰,只爲讓羅辰去救第二個女人。
“三天後,十五。”
“三天後?”羅辰計算一下時間:“好,三天後我陪你。”羅辰發覺自己的話有點不妥:“那天我會待在你的身邊,然後觀察一下你的病證,看能不能找出救治你的方法。”
王凝淺淺一笑:”柳郎,謝謝你。”
“我先……先走了。”羅辰看到王凝那一笑,心裡一怔。
剛纔王凝的笑容,怎麼會有點兒的苦澀的。
羅辰想不明白,只能心中感嘆女孩的多變。
他剛走出新房,一個太監便稟報而入。王凝認得這太監,不就是天武王的心腹還是誰。
“參見公主。”那太監畢竟是宮中老人,雖然不見羅辰在於,但是禮數上還是沒有失禮的。
“薛總管,有事嗎?”王凝淡淡一笑。
“回公主,陛下已經讓奴才爲公主與駙馬在宮外尋了一處大宅,只是不知道大宅的牌匾應該是寫駙馬還是公主府。”
“試探!”王凝聰明絕頂,一聽到這話便知道他那一個最近變得反常的父王想幹點什麼:“雖然只是府邸的名稱,但柳郎畢竟是鐵秦帝國的大家子弟,如若府邸名爲公主府,這多讓他委屈啊!”
“但是,如果是駙馬府呢?那更不成,柳郎天生好強,駙馬這職位外人看來就是靠臉蛋吃飯的男人才會當的,絕對不能稱之爲駙馬府。”
王凝這邊想着。
而那薛總管也一頭的冷汗:“陛下真是太看得起奴才了,居然讓我來試探公主與駙馬的關係如何,可知道如果兩人因爲府邸名稱而有所爭吵,那麼遭殃的還是我啊!”
“駙馬現在不是國內的兵馬大元帥嗎?那就名爲元帥府吧。”王凝說。
薛總管心中一喜。
他心知道,元帥府一成,那等於就是公告天下,駙馬就是元帥,元帥就是駙馬,兩官共於一身的“柳天”,絕對不可能再與天武國擺脫關係。
這代表着什麼,這代表着“柳天”日後必須要腳踏兩條船,一隻腳踩着柳家的大船,一隻腳踩着天武國的大船。
柳、秦、丁三家本來就交好,這駙馬爺還真的可以爲我國帶來強大的盟友啊。
其實,薛總管這樣想是對的。
但是前題便必須是,他們的駙馬爺真的是柳天,並不是羅辰。
“還有何事?”王凝見薛總管不走,問道。
“回公主,陛下還讓我帶一物來給……元帥大人。”薛總管捧着一個錦盒,說:“陛下有令,望元帥大人五天後出兵,而此物,將供元帥大人使用。”
“知道了。”王凝接過錦盒。
打發薛總管後她好奇地打開一看,只見內里居然是一個白銀面具。
看到這面具她有所不解:“這只是一個普通面具而己,又不是什麼刀槍不入的戰甲,爲何要讓柳郎戴上呢?”
王凝心裡越來越疑惑:“難道父王不願意讓柳郎的身份被敵人得悉?不對啊,柳郎就是天武駙馬,更是天武大元帥這事相信不久就會傳遍天下的,帶這一個面具到底所爲何用呢?”
王凝心裡抱着凝惑,把面具放好。
而他不知道,這面具用來給羅辰掩飾,他並不是真正的柳天。
真正的柳天此際正在鐵秦帝都之內。
柳家,高堂之上,一個滿身威嚴的男子看着自己那個久遊於外的孩子,不由皺了皺眉頭:“天兒,到底是何事?”
“爹你的是問?”
“不要給爲父裝糊塗,據天武國內的探子彙報,天武國的新駙馬兼兵馬大元帥正是我柳家子弟柳天。”
“爹,我想一定是羅兄弟搞出來的。”
柳天也有點無奈,他與鐵秦帝國三公主本來就有婚約,等下年年初三公主滿十八時便要迎娶過門,而且,他心裡也藏着一個關於私人感情的秘密,有一個秘密的情人。
如果這事一傳遍天下,那可就真的難辦了。
“羅兄弟是何人?”柳家家主柳日元沉聲問道。
柳天聽得老父一問,只好全盤托出。只見柳日元聽完後站了起來,來回渡步,眉頭深鎖。
“天兒,你闖禍了。”
“我闖了何禍?”柳天不解。
“陛下一直對四大世家也有所忌憚,但是四大世家這些年來都很有默契地分成兩黨爭鬥,故此陛下還可以容易我們平衡存在。”
“可是,現在你那個羅辰兄弟,如若一戰成名的話,那麼我柳家就是天武國的王親國戚,這一將之後,天武國也會站於風雲之端,你說讓陛下他如何放心。”
“爹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那羅辰兄弟的功勳越高,你的名聲便越響,陛下便會越不安心。”柳日元嘆了一口氣:“天兒,從今天起,你不要再出現於人前,知道否?”
“爹,你不會是想……殺了柳天吧?”柳天大驚。
“胡說,你那羅辰兄弟義薄雲天,我又怎麼會亂來?”柳日元瞪了柳天一眼,只是他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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