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的聲音在殿外響起,直到秦思容被扶起的時候,她纔回過了神。
看着將自己扶起的月靈兒,秦思容急忙道,“靈兒小姐,靈兒小姐,求求你,你快去幫幫震兒,我叔父下手沒有輕重,他真的會殺死震兒的。”
面對秦思容這般緊張的樣子,月靈兒淡然一笑,“夫人放心,這裡可是西淵妖族,他不會傷到楊震的,你應該多擔心他,在這裡對楊震動手,他可能真的會死在這。”
“你說什麼?”被月靈兒的這番話震驚,秦思容還未回味過來什麼意思,就聽到一聲轟響,隨後就是一聲慘叫。
“這是……叔父的聲音!”秦思容一驚,她連忙趕了出去。
等到秦思容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事情根本沒有像她想的那般。
一片坍塌的林木中,老者岣嶁在地,而在他的身邊,站着三個魁梧的漢子。
三人中秦思容認識一位,正是嗜血狼。
只見此時的嗜血狼一臉流氓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者。
“老雜毛,你媽蛋的腦袋被門擠了吧,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對我楊震兄弟動手,你皮癢是吧?”
一腳踹出,嗜血狼直接將老者踹到了另一人腳下。
另有人接過,隨後一腳踹了出去,還罵道;“,敢對我們兄弟動手,你丫的就是欠修理!”
“跺死這老雜毛。”另外一人倒是直接,一腳將人踢回嗜血狼身下。
三個人如同踢皮球一般,輪番的將老者在地上踢的不停翻滾。
這看似是流氓一般的羣毆,可是秦思容知道,這每一腳都蘊含着法則力量——空間束縛,不然不可能將她叔父踢的毫無反手之力。
“夠了夠了,你們別打了。”
看老者的嘴角已經流出鮮血,秦思容終於回過了神,兩步上前,她連忙阻止了嗜血狼等人,而此時,楊震才從高空緩緩落下。
“叔父,你沒事吧?”
將老者扶起,秦思容擔心的問道。
“滾開!”
顧不得擦拭自己嘴角的鮮血,老者一把將秦思容甩向了一旁。
唰!
一道殘影,楊震直接將秦思容接在了懷中,看向老者,他冷聲道;“老雜毛,別給臉不要臉,要殺你對我來說,就和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這裡沒有你囂張的資本,你也不看看,這裡你能是誰的對手?我這三個兄弟,哪一個不能玩死你?”
楊震此話一出,老者氣的面紅耳赤,惡狠狠的看向嗜血狼三人,他最終沒有說什麼,因爲楊震說的沒錯,這三個妖修,他全不是對手,只是他想不明白,在這一片小小的妖域,怎麼會出現這麼多強大的妖修,這三個每一個竟然都有妖皇的實力。
惡狠狠的看向楊震,老者道;“不要得意小子,我告訴你,我們秦家最不具懼怕的就是妖修,思容我是一定會帶走的,你等着。”
“叔父慢着。”說罷這番話,老者剛欲離開,卻被秦思容叫住。
她苦笑道;“叔父,不用這麼麻煩了,我今天就跟你走,只希望你以後不要找震兒的麻煩。”
聽到這番話,楊震劍眉倒立,“母親,我說了,誰也不可能將你帶走的。”
“震兒,不要堅持了。”秦思容悽慘一笑,“秦家的行事作風我很瞭解,如果我不返回玄天宗被囚禁起來,只怕秦家是不會放過你和你的這些朋友的。”
“夫人,你怕什麼。”嗜血狼不滿道;“秦家不就是當年和北荒妖族一戰成名嗎,有多大點能耐讓他們儘管使出來,我身邊沒活動筋骨的兄弟多了去了,滅了秦家都不是什麼事。”
“哼,無知的野獸。”老者一聲冷笑。
嗜血狼雙眼輕眯,老者當即閉上了嘴巴。
“秦家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秦思容苦笑的搖了搖頭,“算了震兒,你就不要堅持了,如果我不回去,秦家真的不會罷休的。”
見秦思容說的如此神秘,楊震當即感覺出,這秦家好像隱藏着很厲害的人物,可是管他屁事?他是絕對不可能將秦思容送出去的,不然他還是個男人嗎?
緊緊的抓着秦思容,楊震道;“母親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是不可能將你送出去被囚禁起來的,不管要面對什麼,我都不會將你送出去的。”
“有膽子。”老者一臉譏笑,“那就希望你在看到我們秦家大軍到來的時候,不要嚇的尿了褲子,我們到時候見。”見楊震根本不會讓秦思容離開,老者說罷這番話,轉身就要離開。
“老先生,何不多留一下?”
突然,一個婉轉的聲音響起,衆人轉頭看去,只見此時的彩雲正緩步走來。
面的衆人投來的眼神,彩雲微微一笑,隨後她來到秦思容的另一邊,和楊震一左一右攙住了她。
看着疑惑的老者,彩雲淡淡道;“老先生,小女子名爲彩雲,乃是楊震少爺的貼身婢女,自小跟着少爺一起長大。”
“婢女?”老者皺了一下額頭,“你一個婢女留我有何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彩雲一笑,“就是想和老先生談談。”
“談談?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老者一臉不屑。
彩雲不以爲意,她繼續道;“老先生,我家少爺其實也是坎坷之人,自幼沒有母親不說,連老爺都不敢太對他關愛。”
“呵,這與我何干?”老者嗤笑,“他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活該如此。”
“你大爺!”楊震一怒,他剛要爆發,就被彩雲給攔了下來。
面色淡然的看着老者,彩雲繼續道;”少爺坎坷的命運遠遠不止如此,自強不息的他,經過努力修煉終於在鎮上有了天才的頭銜,可是卻被仇家看不順眼,差點打死。”
聽到這番話,老者一愣,他疑惑的看向彩雲道;“果真有這件事情?”
沒有回答,彩雲繼續道;“就這樣,當年的天才一下成了廢人,不過好的是,他撿回了一條命,只是全身玄脈寸斷,再也不能修煉,就這樣,他做了兩年多的廢人,受盡了鎮上的白眼。”
說到動情處,彩雲不禁的眼眶泛紅,而衆人的眼睛也都緊緊的盯在她的身上,在等待下面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