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當然希望自己的好閨蜜能夠突破星雲期,到達星河期,甚至是進入星海期,從此星力渾厚,脫離了江曉也能使用星力之軀。
但是,哪怕是再給夏妍四年的大學時間......
韓江雪考慮的是夏妍的未來,
而夏妍考慮的,卻是未來半年的幾項賽事,一個星槽,換取良好成績,值得!
再說了,這技能又不是純廢品,它畢竟是一個破壞力極強的金品星珠,夏妍並不認爲自己吃了多大的虧。
她對於是否能吸收到星力之軀這個金品星技,卻是持悲觀態度。
“給我吧,雪雪,要是真能一巴掌拍死猿鬼王者,那就太舒服了。”夏妍嬉笑着,對韓江雪勾了勾手。
韓江雪卻是看向了江曉,江曉卻是攤開雙手,道:“我的星槽數量哪怕再多2個,就輪不到她來吸收了。我現在就這麼幾個星槽了,每一個需要吸收什麼類型的星技,都是規劃好了的。”
夏妍又對韓江雪勾了勾手,轉頭看向江曉,調侃道,道:“呦呵?你還有規劃呢?”
江曉哼了一聲,道:“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夏妍接過了韓江雪拋來的星珠,剛纔星力耗費量很大,剛好填補一番,不屑的笑道:“夢想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臥槽!?”
江曉悄聲嘟囔道:“我可以理解你拋棄夢想,撕碎夢想,可是你爲什麼要去......”
“咕嘟。”夏妍的喉結一陣蠕動,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40多秒之後,她轉過頭,傻傻的看向了江曉。
所有人都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紛紛面色驚愕。
江曉更是興奮不已,探尋道:“你成功了?一次性吸收到了?”
夏妍深深的吸了口氣,緩了緩心神,認真嚴肅的看着江曉,道:“並沒有。”
江曉:???
韓江雪:???
李唯一:???
夏妍一臉惡作劇似的笑容,腦袋上似乎長出了兩隻惡魔角,道:“沒吸收到星技,本就不開心嘛。人家這麼難過,當然要自己找點樂子,看到你現在的表情,我心情好了不少。”
好你個皮!皮!夏!
江曉猛地一揮手,一道祝福落在了夏妍的頭上。
夏妍一臉的壞笑立刻僵滯下來,心神失守,發出了一道誘人的鼻音:“嗯~”
江曉的團隊顯然屬於被重點關注的隊伍,因爲他們的膽大妄爲。
同樣,還有一支隊伍也算是守護者與考官們終點關注的隊伍,那就是高俊偉的團隊。
此時此刻,就在江曉等人歡聲笑語、享受勝利喜悅的時候,遠在2號任務點前森林之中的高俊偉,同樣面帶微笑。
因爲他們團隊的計劃很成功,隊員們以逸待勞,不僅收穫了很多亮黃色兵器和勳章,更是打擊了團隊的競爭對手們。
高俊偉所在的24號團隊實力真的很強,在搶劫的過程中,大多數團隊都選擇了忍氣吞聲,交出了團隊的收穫,以求儘快離開任務點,去森林中再多繳獲一些任務物品,一切還有希望。
不得不說,高俊偉團隊的選點的確很不錯,大多數團隊選擇忍氣吞聲,也是因爲高俊偉團隊給了他們退路。
當然,都是17、8歲的孩子,一個個年輕氣盛,也有很多不服的人。
而這些學生,最終的下場都不是很好。
這不,此時此刻,眼前這羣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學生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支團隊似乎並沒有做好功課,並不清楚此次參賽各團隊的實力水平。
當這支來自北江省最北方城市的小隊,歡天喜地的在2號任務點領取了紫色勳章,扛着大把大把的亮黃色兵器,準備返程的時候,卻是在走出任務點的不遠處的森林中,碰到了高俊偉的團隊。
接下來,便是“一言不合,你死我活”的階段。
可惜的是,這羣孩子雖然有反抗的勇氣,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四個學生,三個近戰一個法系,除了那個女法系之外,其他三個近戰統統都被打昏了過去,衣衫破爛,頭破血流,狀況極慘。
高俊偉的胳膊上已經纏了不少“頭帶”了,雖然這些頭帶對於高俊偉來說沒有什麼大用,但是對於其原主人來說,每一條頭帶可是一百積分。
比賽之前,官方規則說的明明白白,頭帶作爲影像設備,一旦損毀,會扣除積分,並且官方保留召回參賽者的權利。
頭帶是直接關乎團隊生死的東西。
高俊偉將幾個近戰的頭帶拽了下來,交叉重疊了幾圈,套在了左臂上。
實際上,建議高俊偉將搶奪而來的頭帶綁在胳膊上的,卻是於珍。
按照於珍的說法,這樣既可以顯示出團隊的實力和戰績,也可以威懾其他團隊,一舉多得、事半功倍。
高俊偉琢磨着很有道理,便聽從了於珍的建議。
本質上,他也覺得將染血的頭帶套在胳膊上,造型會是非常的酷炫,所以他便這樣做了。
指揮張明明和於珍當時默默的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話。
高俊偉轉頭看向了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法系。
高俊偉一臉厭惡的看着那哭唧唧的女孩,冷笑一聲:“早把武器交出來,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女孩強忍着疼痛,心中是又悔又恨,對於這羣強盜,她心裡恨不得他們都暴斃而亡,但目前的狀況,讓她無比悔恨,如果,當初對方要亮黃武器的時候,她將武器交出去該有多好,自己的隊伍也不會徹底被淘汰了。
悔恨之中,女孩只感覺自己被踹翻過去,趴在地上,緊接着,那可惡的男孩一腳踩在了她的脖頸上。
“啊!”女孩急忙雙手抱住了頭,因爲她感覺到了對方正在拿她的頭帶。
“呦呵?還有膽子反抗?”高俊偉嘲諷道。
“讓我走吧,那些武器都給你們了,求你了,讓我走吧。”女孩抽泣着求饒道。
看到這一幕,張偉良張了張嘴,遲疑了一下,卻最終嘆了口氣,前去收拾武器,沒有開口說話。
高俊偉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你這幾個隊員都失去參賽資格了,一會兒都得被士兵們帶走,你一個人留在這幹什麼?準備一個人殺夠黃色武器?一個人拖着整支團隊進入複賽?”
高俊偉倒是希望在自己胳膊上再纏上一個髮帶,經過了幾次搶奪戰利品行動之後,他已經開始喜歡看到其他團隊成員看到他胳膊時候的表情了。
趴在地上的女孩雙手抱着腦袋,確切的說是捂着頭帶,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爲沮喪抽泣還是因爲生氣哆嗦,沒有迴應高俊偉。
“有人來了。”於珍突然開口說道。
指揮張明明轉過身,向於珍的方向望去。
高俊偉看到女孩不說話,便蹲下身子拽向了女孩的髮帶,喊道:“鬆手!”
但是女孩卻死死的捂着髮帶,做着最後的抵抗。
和大多數被校園欺凌的孩子們一樣,女孩只是“抵抗”,似乎是在體現內心深處最後的最後一絲倔強,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眼看着那髮帶都要扯爛了,但女孩依舊沒鬆手。
高俊偉火氣也上來了,極爲不耐煩,索性不拽那頭帶了,他站起身子,一腳狠狠的踢在女孩的後腦勺上,嘴裡叫罵着:“我讓你鬆開!”
張明明突然開口喊道:“2-1-1。”
“嗯?熟人。”高俊偉不得不停下動作,跑到了隊伍前方,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別躲了,你以爲你能躲哪裡去,小鋼炮?”
不遠處的森林裡,走出來一個人影。
一馬當先,氣勢很足。
這是一個身材不高,卻極爲壯碩的青年,正是高俊偉曾經的同班同學——邢朗。
邢朗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戰場,當看到這樣的一幕時,邢朗心中的火氣蹭蹭上躥。
邢朗本就性如烈火,聽到高俊偉的嘲諷,不由得回罵道:“你放你馬的屁,我會躲着你!?”
隊長衝了出去,隊員們頗爲無奈,急忙也跟了出來。
盾戰士鄭將來到了邢朗身邊,算是給隊長一些支持。
但是,與高俊偉曾是同班同學的他,對高俊偉的實力再清楚不過了。
鄭將真的很不想和高俊偉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