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分身一旦覺醒,就會擁有她剛出生的實力,可是紫陽這貨就是在她分身覺醒的那一夜,拿走了她分的貞潔。
導致分身現在修爲增長緩慢,要不然,這個時候,她的分身也會進入六階,到時候,就是兩個武皇境界的高手!
或者說她將分身強行融合,說不一定她就可以邁步進入六階成熟期,擁有媲美武皇后期巔峰修爲境界的超級戰力!
那個時候,她一個人便能保得天羅森林的周全。
聞言,守靈香主一衆人沉默無語,面面相覷。
比起紫皇的遭遇來,她們的還稍微好一些。
紫皇的分身都被紫陽那個混球給騙着睡了,這比她們剛纔遭遇的那些好了太多。
她們沒有幸災樂禍,可是心裡卻是不那麼難受了。
又是一種對比的心理。
幸福,是比較出來的。
“那紫皇,我們這一次該怎麼做?”
一個香主,看着紫皇忍不住開口問道。
現在都是確定了打不過,戰力懸殊,這怎麼做?
這一戰,難道真的是要未戰先敗,連上戰場的殊榮都要被挖空麼?
那自然不行!
她們一個個,可都是從骨子裡驕傲。
她們體內的血液,或多或少的都與上古太古的那些兇獸體內流動着的血液有着關係,她們又自己的驕傲。
“這樣,守靈香主,你帶六名香主及名下高手,今晚進軍天道帝國,守靈香主,你帶着其他五名香主還有名下高手,擊殺東皇帝國的的修煉者,記得,只要不是凡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記得,殺的人越多越好,最好能血洗三五個大川,不留活口!”
紫皇秀拳猛然緊緊握攏,臉上帶着一抹冰寒之色說道。
“紫皇,人我們都帶走了你們怎麼辦?”
守靈香主看着紫皇開口問道。
她們明白紫皇這是生氣了。
之前,紫皇一直在忍耐着,可是現在,忍耐不住了。
因爲五大帝國,根本連以一寸的活路都沒有給她們留下。
既然這樣,便是不死不休!
“留在這裡等着被他們包糉子?你們記得到時候分開,別被皇帝出手連鍋端了,這一次,我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也讓他們嚐嚐被滅門的滋味。”
“記得,四階以上兇獸全部帶走,包括北辰大帝,人越少,就越是好戰鬥,殺的差不多了你們就潛伏下來,不可再亂來,等以後,伺機伺機報仇,要了這幾個狗皇帝的性命!”
“紫皇——”
一衆香主,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紫皇的意思她們懂了。
紫皇這是讓她們帶着那些高手離開天羅森林,因爲這一方淨土,已經保留不下來了。
至於給她們佈置的任務,完全可以忽略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目的性,完全就是單純的讓她們泄恨。
免得她們壓制不住怒氣胡來,被發現被擊殺!
留在天羅森林之中的,便是一死!
“我意已決!你們下去吧。”
紫皇起身,向着遠處走開。
一代皇者,身影在這個時候也是那般軟弱蕭瑟,充滿了悲慼的味道。
只是看上一眼,不知不覺就會溼潤了眼眸。
“殺!今晚跟我血洗天道帝國!”
“今晚血洗東皇帝國!讓他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一衆香主,秀拳緊握,全身陣陣恐怖的氣息瘋狂涌動,帶着攝人心魄的強大力量!
暴戾到了極點!
天羅森林中心區域,四周被東南西北四大部族包圍,所以只能走空路,在別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這些四階五階的兇獸才能逃離出去出去。
五階兇獸不多,四百多頭,但是四階兇獸蠻獸,卻是有上萬頭,這種動靜已經不小了。
所以,一階到三階兇獸蠻獸,都只能留下來了。
留下來,與即將變成焦土的天羅森林一同消亡。
————
葉皓沒走,被天擎候打暈丟給那些兇獸帶走了。
天劍簫沒走,凌芐沒走,程韻陵古天洋張帝也沒走,他們作爲五大家族的家主,他們的家族都被毀滅了,他們還能走到哪裡去?
他們,只想報仇。
天擎候自然也是留了下來。
玉兒吞了一枚丹藥,經過一下午的修煉,也突破到了武帝境界,凝聚了帝王之心,登上了天榜。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了。
要是沒有發生過着一切 的話,玉兒突破,登上天榜,那麼天家勢必是要大擺筵席與天同慶的,只不過現在,突破了就突破了。
就是天劍簫,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他笑不出來。
天家,就剩下 他們兩個人了。
登上天榜,又有何用?
家都沒了。
玉兒也是沒笑,她自然也是笑不出來的。
唯獨只有葉晨,盤坐在玉兒身前,眼巴巴的盯着玉兒看,等到玉兒成功突破的時候,摘下一朵狗尾巴花拿去插在了玉兒的頭髮上。
玉兒笑了,笑的很苦澀。
要是葉晨沒傻,要是自己的家族沒有歷經過這些,她想,她現在一定是會感到極爲幸福的。
她在幼時,就幻想過可以有一天可以與葉晨這般。
一片竹林,一朵小花,相忘於江湖。
不爲名利。
無絲竹亂耳,無案牘勞形。
可是現在,她想的那一畫面出現了,可是,她卻是那樣的不甘心。
這一切,不該這樣啊。
這種殘酷,不應該由她來全然承受,也不該由葉晨來承受。
她想要的不多,只是葉晨,僅此而已!
“不好看嗎?”
葉晨怔怔的看着玉兒,伸手在她瓷白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
然後,將那手指放進嘴裡含着,猛然又取了出來,嚷嚷着好鹹——
“撲哧——”
玉兒忍不住破涕爲笑。
眼淚能不鹹麼?
“好看。”
玉兒看着葉晨,輕輕的頷首點頭,乖巧到了極點,人比花嬌,不勝嬌羞。
“我也覺得這花好看,和你一樣好看。”
“——”
玉兒俏臉微微一滯,自己和狗尾巴花一樣?
“帶我去玩。”
葉晨拽着玉兒起身,向着遠處的一處靈泉一種跑了過去。
“想玩什麼?”
玉兒臉上帶着一抹笑意,看着葉晨問道。
“想玩你。”
葉晨看着靈泉,看也不看玉兒一眼的說道。
“——”
玉兒的俏臉錯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去靈泉下邊藏好,我下來找你。”
葉晨指着靈泉開口說道。
玉兒微微鬆了口氣,不過心中卻是隱隱有些失落。
甚至她都不知道她在失落什麼。
“好,你可要快點兒哦,我憋氣能力不好。”
玉兒攏了攏額頭前的秀髮,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然後說道。
“真囉嗦——”
葉晨手掌一揮,很是粗魯的一把將玉兒推進了靈泉之中。
撲通!
水花濺起老高,玉兒反應不及嗆了一口水,不斷的咳嗽了。
“胡鬧!”
天劍簫從不遠處飛掠過來,一掌拍在水面上,將玉兒從靈泉之中打飛了出來。
“葉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天家好好的無端被你害的滿門滅絕,你現在還對我女兒這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天劍簫額頭青筋跳動,臉色盛怒。
他忍不住了。
他將一切怒氣,在這個時候都發泄到了葉晨的身上。
要是葉晨不提親,要是葉晨不將他們拉入陣營的話,他們天家何至於此?
怎麼說,他們都是會有一些自保能力的吧?
那裡像是現在,死了個精光!
他們卻怪誰?
怪自己沒有站錯隊麼?
不是!
因爲他們在大勢面前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葉晨,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無論是五大家族的覆滅,還是天羅森林的奔潰,都只因爲出現了葉晨。
要不是有葉晨出現,通天川還是原來的通天川,天羅森林還是以前的天羅森林!
“怎麼了?啞巴了?我問你話呢你聾了是不是!”
天劍簫看着葉晨,拳頭一次次的攥緊,恨不得一拳砸在葉晨的臉上。
“爹——葉晨他現在聽不懂這些,這些事情也和他沒有關係,你別爲難他了——”
玉兒趕緊跑了過來,站在葉晨身前護着葉晨道。
“和他沒關係?和他沒關係和誰有關係?要不是他,我們天家何至於此!”
天劍簫怒吼道。
“下去藏好。”
葉晨臉上帶着一抹憨笑,看了看天劍簫,一把將自己身前的玉兒丟進了靈泉之中。
“你!”
天劍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丟上癮了是不是?
你之前將我女兒當成玩具丟進水中也就算了,現在你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將我女兒丟下去了。
“你是不是連我也想扔下去?你扔啊!”
天劍簫跨前 一步,氣勢洶洶的吼道。
葉晨有些緊張的看着天劍簫,搖着頭道:“你兇我,我不帶你玩。”
“不敢扔是不是?扔啊!你不是膽子很大的麼?”
天劍簫又是一步跨出,逼迫的葉晨接連後退了幾步。
“扔啊!”
“噗通!”
做人要厚道不是,你這麼咄咄逼人的幹嘛?
“不帶你玩你還偏要玩,我摔死你。”
葉晨站在岸上向着在水中不停掙扎撲騰的天劍簫憤憤的說道。
這個人怎麼能這樣,自己不和他玩他還逼着自己硬要和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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