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最爲難以掌控的便是機遇和機緣了,機遇,豈能說有就有?”龍種翻着肚皮倒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一副疲倦姿態的說道。
“也是。”葉晨點頭。
葉晨從儲物戒指之中將那根青色翎羽拿了出來。
剛開始從牧羊家得到青色翎羽的時候,葉晨也只是將其當成是一隻比較厲害魔禽的羽毛。
可是隨着這一路的打鬥,葉晨發現,這根翎羽就是與王品仙器對抗都是不遑多讓,這根翎羽,似乎不只是一根簡簡單單的羽毛。
可是葉晨拿着這根翎羽,反覆觀察了好幾遍,都是沒有發現這根翎羽上還有什麼自己沒有發現的特點,它,看上去是那樣的平凡不起眼,可是隻有在使用的是時候,纔會發現它並不簡單。
“到北兲城的時候一定要買一本魔禽經來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答案。”沒有發現什麼,葉晨將這根翎羽又是丟進自己的戒指之中,將那根仙槍拿了出來。
這根仙槍,葉晨在離開的時候將其特意找到。
雖說這根仙槍有些破損,而且被秩序神鏈轟砸,導致其威力大減,但是仙槍畢竟是仙槍,它擁有槍靈,它的恢復能力異常強大,而且,它的威力,比靈器大了太多。
若是將這根仙槍送給秦羽,秦羽絕對能利用其威脅到煉體八重的修煉者!
乃至像是牧羊呈這樣的額存在,在拿着仙槍的秦羽面前都要無比脆弱,這一點,無容置疑!
因爲仙槍其中的槍靈,比靈器之中的器靈已經強大了太多,只要這根仙槍恢復,恐怕就能自行發動攻擊,或許只需要葉晨一個意念,它就能像七星劍一樣發動攻擊。
雲流蘇在此刻慢慢睜開眼眸,在漆黑夜空下微微發亮的雙眸怔怔的盯着葉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葉晨,你的傷勢痊癒了?”
牧羊呈也是醒了過來,莫不是因爲昨晚的戰鬥,他大可不用休息的,只是昨天晚上大戰一場,體力多多少少有些透支,便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哪有那麼容易痊癒。”葉晨苦笑着搖頭,自己可沒有金剛不壞體,說恢復就能恢復的好。
“實力是不是又有所精進?”牧羊呈盯着葉晨問道。
他最在乎葉晨的實力了,因爲幾乎每次葉晨大戰之後實力都要一路高歌,突飛猛進,他已經被葉晨甩的很遠了,再遠,恐怕他就要學秦羽了。
“進步了一點兒。”葉晨點頭,自己修煉的荒龍鍛氣勁本質來講就是煅體的功法,而只要是煅體功法,那麼萬般傷害都將對身體改造,變得更加強大,所以,沒有精進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些進步,還不足以葉晨突破肉身強度或者修爲境界,始終不能邁步進入煉神境界。
聽到葉晨這樣說,牧羊呈頓時忍不住一聲慘嚎,道:“葉晨你真是太變態了,別人受傷不影響修爲都算好了,你偏偏每次受傷都對修爲有極大好處,你這個怪胎!”
“------”葉晨能說什麼?
告訴他自己是天生神體麼?
估計這麼說,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會有很多人想要將自己活拆了做研究吧?
“葉晨”
雲流蘇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夜色看不清具體表情的叫了葉晨一聲。
“你也要上茅房?”葉晨轉頭,看向雲流蘇問道。
雲流蘇俏臉一紅,雖然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但是葉晨還是知道雲流蘇一定無比嬌羞,因爲,他很是清晰了聽見了雲流蘇的磨牙聲。
“要說什麼趕緊說,到了北兲城,你想說都沒機會了。”葉晨等了半天也不見雲流蘇說話,當即忍不住開口道。
“這裡,距離北兲城中心具體已經不到三百里了。”雲流蘇開口道。
“然後呢?”
“你能不能放了我?”雲流蘇猶豫良久,最後開口道。
“嗯?葉晨,雲流蘇被你囚禁了?”牧羊呈忍不住開口問道。
秦羽也是臉帶好奇之色的看了過來。
“嗯。”葉晨點頭,自己可不就是囚禁了雲流蘇麼,而且連雲家少主都被自己囚禁了,只是雲飛揚運氣很不好的被丟在了半路上,此刻還不知道怎麼罵娘呢。
“你不是有靜寧公主了麼,怎麼還打算金屋藏嬌---?”牧羊呈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自己修煉比不過葉晨也就算了,可是自己的女人緣比葉晨還要衰上這麼多麼?
爲什麼自己能看上的都要和葉晨有關聯?偏偏自己還打不過葉晨,莫不然他非要和葉晨公公平平的打上一場!
金屋藏嬌?
別說是秦羽了,就是葉晨自己都怔住了。
這,牧羊呈這那裡冒出來的奇葩想法?
自己要是想金屋藏嬌,還用挾持麼?
當時在秩序神鏈的撮合下,自己---
“咳咳,別亂說。”葉晨微微有些發窘的道。
回想起當時被雲流蘇撲倒的樣子,一定很不雅觀吧?
可是聽到葉晨這麼說,秦羽的眼神變了,牧羊呈的臉色變了!
“葉晨你還真是吃着鍋裡望着盆裡,太過分了。”牧羊呈一臉悲慼之色,一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模樣。
“我沒有。”葉晨辯解道。
雲流蘇剛開始的時候俏臉緋紅無比,自然也是想到了在秩序神鏈的轟下下她曾經撲倒在葉晨身上,頓時一陣羞憤,可惡的是葉晨佔了自己便宜居然還要自己還他清白,到了現在,更是無比無恥的拉着自己言稱要去雲家領賞。
不過隨着牧羊呈與葉晨的對話,雲流蘇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最後竟然開口道:“葉晨,你吃幹抹淨就想賴賬了麼?我告訴你,沒門!”
“嗷!”
牧羊呈又是一聲慘嚎,揪着葉晨的衣角道:“還說沒有還說沒有!人家都認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爲什麼好看一點兒的女孩,都被你禍害了!”
秦羽眼神曖昧的看了過來,一切,盡在不語中。
“雲流蘇你怎麼能亂說,明明是你將我撲倒,爲何要說我吃幹抹淨,我什麼都沒做-好麼!”葉晨頭皮一麻,忍不住指着雲流蘇道。
這個破妞此刻竟然混淆黑白,顛倒是非,當真是太卑鄙了。
雲流蘇聞言又是一陣磨牙。
“啊啊啊啊!”
牧羊呈像是一隻黑猩猩一樣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樣。
“葉晨你天生萬人迷麼?這麼漂亮的女孩見了你都那麼主動,還讓我們怎麼活---”
“你妹的別亂說!再說揪掉你舌頭!”葉晨臉色一黑,自己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自己的意思它是自己只是被雲流蘇撲倒的意思,簡簡單單撲倒的意思,爲什麼非要加上那麼多的想象力扭曲成另外一個意思,你丫說這些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雲流蘇恨不得找個洞直接鑽進去,儘管有夜色遮掩,但她還是感覺臉上一陣發燙,無地自容。
牧羊呈的意思,不就是那個意思麼?
雖然自己說自己和葉晨有關係,但是自己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雲流蘇恨不得一把掐死牧羊呈,當然,要是能掐死的話絕對要順帶着連葉晨都掐死,就是葉晨說自己撲倒了他的。
這,絕對不能忍!
“咦,不對啊,既然你和葉晨有那層關係,而且是你主動撲倒葉晨,爲何你還要讓葉晨放了你?而不是你放了葉晨?”
秦羽,突然開口問道。
秦羽的話一出,葉晨頓時一陣感激,終於有人看出破綻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撒謊!
“秦羽,還是你眼神獨到,不像是這貨,直接撒瘋。”葉晨說着用牧羊呈給掀到一邊,爲了女人這麼不咬形象,也真的是夠了。
牧羊呈眉頭緊縮了起來,也是回想起了雲流蘇的話來。
“就是啊,雲流蘇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爲什麼要玷污葉晨清白?”
雲流蘇差點兒羞暈過去,她剛纔只是想借着牧羊呈之手離開這裡而已,就這麼簡單,哪裡想到越描越黑,而且秦羽那個傢伙還這麼細心的發現了這一點。
她前後的話語是極爲矛盾的。
既然她和葉晨有關係,爲什麼要說放掉自己?
而且她若是和葉晨有了那層關係,而且是由她佔據主導的話,那麼就是她收了葉晨,要放,也該是她放掉葉晨纔對。
雲流蘇快速的想着應對之策,最後,眼神一亮,不禁指着還在自己懷中睡覺的依依,一臉悽苦,變化的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她流着眼淚無比可憐哽咽着道:“葉晨他,他這個禽獸,說假若我不從了他,他,他就殺了依依,嗚嗚,而且,他還讓我自己主動些,否則依依一樣也,也得死。”
雲流蘇一段話沒有說完,就哭的稀里嘩啦,那番可憐模樣,我見猶憐。
美女哭泣,絕對是能勾起人保護欲的。
秦羽倒是冷靜,並沒有被雲流蘇的話語而矇蔽,只是盯着雲流蘇,想要看出破綻來。
但是牧羊呈就不一樣了,這貨直接指着葉晨道:“葉晨,你,你居然這麼禽獸不如!居然拿一個小孩子要挾雲流蘇,我真是看錯你了。”
“雲流蘇,我帶你走,我看他還能殺了你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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