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
大能總是能給我帶來一些驚喜。
那之前問我那個問題是做什麼？
想看看自己與你的選擇是不是一樣的？
“你很意外？”古月曦側過身，露出那張平凡卻白皙的臉頰。
我能不意外?
“那小月伱的那位徒弟呢？”
“死了。”古月曦淡淡道，“古族之人失去了精血，自然活不長。更何況，這天衍訣對修士需要的壽元僅僅是元嬰就要萬載壽元。”
“我本以爲，師尊你當初收我做弟子…”古月曦頓了頓，牧野接話道，“是看出了你擁有古族精血的身份？”
抱歉，沒看出來。
就看出來你是大能轉世。
就算後來在棲仙山，遭遇那隻玄離魔鸞，發現一些古族之事，也只是猜測。
古月曦微微點頭。
“因爲你我之間的經歷，與故事中的天才師尊與古族弟子過於相似…”古月曦道，“只是沒想到，你的選擇卻不一樣。”
牧野感慨一聲，也沒說什麼。
話說，你都修煉天衍訣了，怎麼還轉世了？
修成那麼強的元嬰，也寄了嗎？
還是說另有緣由？
“其實天衍訣本身是古族人修煉的元嬰秘法。”古月曦的聲音透着一股淡淡的憂傷，“他們壽元悠長，再修天衍訣，成千上萬後。各個都能修成通天絕地的神嬰。這也並不是外族人修煉的元嬰法門…”
兩人一邊說着，已經重新回到了棲霞洞府。
“但因爲修煉時間太長了，雖然修成後很厲害，可修煉過程中，總會被人發現。後來有一位神秘修士爲古族人創出了那門燃血秘術，可以幫助古族人快速消耗壽元增加修煉。加速修成神嬰的過程…”
“使得原本需要成千上萬年才能修成天衍訣的古族人，僅僅只需百年就能修成元嬰。真正獨霸修仙界一時…只可惜，盛極必衰，因爲燃血術的原因，古族人很快被修仙界其他強者得知。”
“他們自然不可能看着古族如此強大起來，加上古族精血又是至寶，於是聯手，找了各種藉口，耗費不知多少時日，慢慢將古族人屠殺殆盡…”
“……”牧野。
真是可惜。
牧野搖搖頭。
如今大能你轉世，因爲身懷古族血脈，怕是這世間唯一一位古族人了。
一下就成爲了修仙界的香餑餑。
而且…
牧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既然古族人已經死絕了…小月你應該是如今唯一一個擁有古族血脈的修士。”牧野沉吟道，“又過去這麼多年，那麼應該沒人知道你了纔對。”
“慕錦她…”
慕錦知道的這麼多不說，還會對付你。
難不成，這慕錦真是你前世的對手？
不對，真要對付你，直接動手就行了，何必再放出消息呢？
還是說只要有古族人出世，就會被察覺？大能也隱藏不了？
古月曦沉默半晌，沒有多言。
牧野沒有問，畢竟真是人家前世對手的話，知道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現在憑藉自己還與這慕錦有那麼點小小的關係，那慕錦不會找自己麻煩，說不定還對自己有那麼點惻隱之心。
可真要摻和進去，摻和兩個女人的戰爭，還是那種級別的大修士的戰爭，牧野想了想還是算了。
前世都未了結的仇怨，自己摻和進去純屬找不自在。
老老實實隨便修個元嬰秘法，把那黑山老鬼宰了就結局吧，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白白浪費這麼久遊戲時間。
“棲仙山的大陣已經開啓。此地靈氣充沛，師尊以後若要閉關修煉，就在這福地修行吧…”古月曦道，“天鬼門發展到如今，師兄師妹們也開始收弟子了，宗門事務師尊只需把握大致方向即可。弟子需要閉關一定時間…”
“另外…”
古月曦忽然道，“師尊少與慕錦來往。她的實力過強，又習得太古八法，如今這修仙界沒幾人是她的對手。師尊若是陷進去了，屆時與之陪葬的或許就是整個宗門，甚至還有師尊的那些弟子…”
“？”
你們一個讓我遠離，一個讓我不要與她來往。
我該聽誰的？
說的好像靠近你們其中一個，都會出事一樣？
牧野心中不禁無語。
古月曦似乎也察覺這話帶有一種很強的排他意識，以一個弟子的身份說出這話，實在有些逾越了界限。
便沉默了下來，而後就離開了。
離開時，牧野隱約感覺古月曦有那麼點匆忙。
似乎生怕自己察覺出來什麼似的。
“……”
“算了，爺閉關修煉了，隨便挑選一篇修元嬰法門吧…”
在古戰場牧野至少找到了十多篇元嬰妙法。
沒辦法，死去的元嬰修士太多了，就算有幾種是殘缺的，但大部分都能通曉個七七八八。
再以金丹修士的神識水準，閉關幾十年，參悟一下殘篇也不是不能修煉。
畢竟對於修士而言，參悟殘篇，自己領悟感知也是修煉的一環。
不能總想着，什麼法門都是完整的。修仙界沒那麼多好事兒，想要得到完整的傳承，那可是天大的機緣。
自己的天命之子特性，已經變成了【弒命者】，福緣和氣運都降低了不少。
雖然能通過擊殺天命之子來改善汲取。
可天命之子誰知道是哪個？
天鬼門這麼多年，牧野還沒發現第二個擁有這個特性的人。
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修仙界還沒有主角。
不對，從遊戲的角度，在小遊戲裡面，作爲玩家的自己就是主角。
總不自己殺了自己吧？
牧野搖搖頭，開始挑選功法着手準備元嬰。
【天鬼門37年，你嘗試修煉了了一下不少元嬰妙法，發現在龐大的九轉金丹下，都能修煉。你不得不感慨，天魂轉元功的強大。擁有如此包容性的九轉金丹，無論專修什麼元嬰，都能比同階強不少。若沒有最爲契合的元嬰妙法，九轉金丹龐大的法力，在與神識凝聚成嬰時，會溢散不少。但你認爲無所謂，就當是體驗一下罷了…】
【天鬼門38年，你返回了天鬼門，麾下的九大弟子已經大都到了金丹初期或者中期。你將所得的十多篇元嬰妙法盡數放在宗門的經閣之中。如今的天鬼門在冷無情的管理下，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且有序的機器。這些妙法都需要對宗門一定貢獻才能修煉。當然了，作爲麾下的九大弟子，他們對宗門功勞赫赫都能隨時翻看這些妙法。】
【天鬼門39年，這一年，你外出遊歷，順便前往周朝，看望周凰兒，爲其增加了機率皇朝氣運。周凰兒口中雖然埋怨你有幾年沒來，但卻爲你尋來了一篇元嬰妙法：‘化龍聖功’，這是周朝祖上那位元嬰修士修煉的神功，可凝聚龍嬰，以皇朝氣運之龍爲載體，踏入元嬰期。因爲此法只能男子修煉，所以周凰兒無法修行。而且，只需一直與她雙修，她借皇庭經世功，可源源不斷助你凝聚氣運皇龍，藉此化嬰…你隱約明白了周凰兒的打算…】
“這丫頭，是想要把我套牢啊…”
“真是個逆徒。”
牧野搖搖頭。
這門功法不是不好，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了。
換句話說，周凰兒就真要成師孃了。
牧野很懷疑，周凰兒之前說她從那龍庭祖璽得到的一門玄妙之法，其中就有這一篇化龍聖功。
只是她沒有說完，只說了一半，藉此想看看自己這位師尊是怎麼想的。如果過於抗拒，言辭拒絕，就只能和自己劃清界限。
如果自己沒有很生氣，並且後續幾年念及師徒之情，還來了皇朝的話，那就將藉此機會將這篇化龍聖功說出來，從而進一步加深兩者關係。
怎麼說呢。
這點心思手段，還是能看出周凰兒慢慢有了幾分帝皇的味道。
而不只是之前那個比較純粹的修仙者了。
這是好事，畢竟身爲皇朝之主，就算是爲了修仙，可沒點手段，這皇朝怕是也持續不了多久。
“終究是小道…”
牧野暫時拒絕了。
這化龍聖功到元嬰後，可以化作氣運真龍殺敵，神通倒是厲害。
可自己沒什麼興趣。
還不如其餘幾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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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鬼門39年底，你將烈日真經這門真正的元嬰妙法傳給了周凰兒，並囑咐她好生修煉。借皇庭經世功輔以此經，修成元嬰後，再有掌控兩大皇朝氣運至寶，同階修士沒幾個會是她的對手。周凰兒乖順應了一聲後，問你是不是其他弟子都有這篇法門。你自然回答都有，周凰兒聞言心情低落，再度用龍庭祖璽放出特殊的幻光，迷惑了你的，並在皇宮後院，再次衝師成功。你醒後大怒，把她束縛住綁到皇宮大殿，揚言下次再這樣，便要懲罰她…】
“這個逆徒！”
牧野一臉無語。
他每次來周朝皇宮，其實主要還是看看周凰兒的修行情況。
一開始那幾年，還真以爲如周凰兒所說，若每年不來，沒有與她雙修，這門功法就無法精進，會影響皇運功力倒退什麼的。
實則就每年來的情況而言，明明沒有雙修，她的功力也在精進。周朝皇運也在穩步上漲，年年風調雨順的。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丫頭用來騙自己一年，或者常來的說辭。
雙修就算有影響，也絕對不大。
哪有皇朝氣運，是通過雙修來決定的？
估計只是第一次就行了，第一次雙修後，她成功修成法門龍庭祖經，掌握那龍庭祖璽氣運至寶就已經可以了。
哪裡需要年年來？
“師尊…”被紅菱法器束縛的周凰兒身着龍袍，頭戴鳳冠霞帔，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張美麗的臉蛋上表情十分生動，“師尊放了我吧，弟子下次再也不看了…對了，我給師尊找到了幾塊髓金。最適合用來煉製劍器，若能煉成本命法寶…”
看看，這手段是越來越熟絡了。
都會拿捏師尊了是吧？
幾個意思？
真當你師尊我是吃軟飯得了？
“拿來看看？”牧野面容不變，屈指一彈，那紅菱便化作一根紅線飛入袖口。
周凰兒嘻嘻一笑：
“師尊真是的，用弟子給你煉製專門對付敵人的法器，用來對弟子。”
“哎，你說弟子是不是作繭自縛呢？”
說到這，周凰兒還小聲嘀咕一句，“明明剛纔享受的師尊…”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周凰兒趕忙拿出幾塊特製的寶盒法器，打開後道，“這是髓金，又名靈髓金，其內部靈力極其龐大，且殺伐之氣極重，可用於煉製一些劍器法寶。只是數量稀少，若是煉製劍器還是少了一些…”
牧野心中一動，這可是快四階的材料了。
牧野忽然想到了體內的無心劍芒。
這些髓金不多，若將其煉製成絲，以絲凝劍，與自己體內的劍芒融合，就能形成一套本命法寶。
無垠劍芒威力就會更強，而且本命法寶一般都是溫養在修士體內…配合靈髓金的特性，施展劍訣起來，對自身消耗就更少了。
“師尊滿意吧？”周凰兒很是得意，“這可是我派人找了許久才找到的材料呢！”
牧野瞪了她一眼。
“另外，師尊你還沒道侶吧？”周凰兒眨了眨眼睛。
“不，我有。”牧野道，“你這丫頭還是別想太多了。多把心思放在修煉上…”
周凰兒一愣：
“誰啊？不可能，我們幾個都不知道！師尊快告訴我…”
牧野微微一笑，在別的世界呢，還有不少。
當然，你們肯定是見不到的。
……
【天鬼門40年，葉澄告之你尋到了一種大地靈胎陣，便想與你探討一二，你們探討數月，你習得劍陣‘大地靈胎陣’，你以此陣爲根基，讓巧兒與數位已經修成大息祖脈之體的二代弟子與你聯合，耗費衆多資源宗門秘寶，你作爲主體，於天鬼門建立此陣。此陣即成，方圓數百里皆可形成靈田，從地胎之中遠遠不斷催生靈植。同時遇到外敵，還能以大陣爲根基，轉化成四階級別的宗門大陣：萬嶽重殺陣。至此天鬼門攻防一體，擁有了真正一流宗門纔有的四階宗門大陣。】
【天鬼門41年，趙琰與你探討劍道，你的劍道資質略有提升。趙琰提議與你比試劍道，你深感對方在劍道上天資縱橫，便將玄垠劍訣的金丹三層傳授給她。趙琰與你訴說她自創的周天劍道，你若有所悟…】
【天鬼門42年，你的好友，修士慕錦贈送你了一盒無漏仙丹（五階），你欣然收下。此丹可將修士靈根資質提升至上品，僅盒中僅有一枚，且對修爲沒有限制，珍貴無比！】
……
“臥槽，五階仙丹！”
牧野手掌微微有些顫抖。
送丹藥來的修士，都是一個妙齡的金丹女子，估計是那慕錦的弟子之類的。
五階啊！
如今蕭火才三階丹師，對標的就是金丹境。
五階什麼概念？
至少都是接近化神，甚至已經化神。
能煉製出這種丹藥，不是化神也接近了。
“直接提升上品…要是這枚丹藥能帶出去就好了…”
牧野看得眼熱。
五階資源，第一次見到。
可惜，現實中自己一個築基小散修，根本帶不出這種丹藥。
“有道侶就這麼任性嗎？”
“古月曦給了自己一個洞天福地，慕錦送來了一枚五階仙丹…”
牧野想了想，打算直接吃了吧。
反正帶不出去。
除非現實中自己能修煉到元嬰…
可金丹都不知道要多久，還元嬰，那怕是都幾十年，乃至幾百年後了。
“先在遊戲裡面爽爽吧…”
【你服用了五階丹藥無漏仙丹，靈根提升至上品，當前靈根：五行（78）上品五行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