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冷喝下,馬車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了!那兩匹一直沒睜開眼的玉馬突然間睜開了眼晴,兩道碧綠的力量注入了它們的心臟!
玉馬活了
!
玉馬的一聲撕鳴下,已將前方的北極星辰道尊撞得支離破碎,星辰大陣瞬間被撞毀!玉馬的雙眼射出一道血光將前方的虛空打穿了一道裂縫,隨後玉馬又再陷入沉睡!
而這一輛馬車卻順着如殞石破空般衝射向虛空裂縫!裂縫的對面好像是一片冰天雪地!這是隨機打穿的虛空裂縫,就連少女也不知道那是何處!
眼看這匹玉雕馬車就要撞入那虛空裂縫時,天空之上突然降下一道光幕,將這一玉雕馬車粘在一道光幕上!
是極星宗的第一鎮山法寶天階三品法寶:北極神光旗!
北極神光能粘疾電阻流星!玉雕馬車被粘住後,車內的少女終於驚恐了,這是她驕傲的倚仗,因此纔會不屑花飛雪這些人成爲炮灰,認爲最後關頭她都可仗此法寶遁出重圍。
該死的,這件法寶竟然被北極神光粘住了。少女連繼輸入兩枚玄階五品元晶都無濟於事,跟本掙脫不了北極神光的縛束。
那一羣被遺棄的鏢師看到此幕後紛紛狂笑,這很解氣!但隨後他們就感到一股驚懼的氣息將要爆發出來!那個老嫗要自爆了!
老嫗知道那輛玉雕馬車真正的神效雖被封印了,但以一件道寶的坯身,也足以承受她自爆的威力。所以老嫗體內的精血及神魂都瞬間濃縮到了她丹田的金丹之中!
這瞬間,花飛雪的第六感知感到了毀天滅地的破碎畫面!
一切都要結束了嗎?花飛雪已經產生了一種將要死亡的感覺!就在老嫗的金丹即將被引爆時,一條手臂粗的金色小龍已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老嫗的身後,老嫗還沒反應得過來,金色小龍就貫穿了老嫗的後背,一口吞下了老嫗的金丹!金丹下肚後,這金色小龍體內竄出十來條母指大小的金色小龍,不到一息,金丹還沒被引爆,就被十來條金色小龍分食掉了。
“禁龍升邪術!誰!”若寧如見鬼魅般吼叫一聲,但話音剛落,他也被金色小心貫穿了胸口,將他體內的一切都吞噬一空,只剩下一張人皮!
這偷襲得太異詭太突然了
!堂堂明燈入道的大修士竟死在後輩的偷襲下。只能說禁龍升邪術太詭異,防不勝防!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令人反應不過來!
不是太快,而是沒人會想到!若寧知道自己的師侄在暗中防着那小娘皮那件殘缺的道寶發難。
爲了這次行動,宗主賜他他星光脣影幌下山,而他師侄則執極星宗第一鎮山秘寶北極神光旗。
有這兩人件至寶伏擊那個小娘皮,誰都沒懷疑會失敗,最終也沒有失敗。但若寧失算了。雖然早知此子是一條毒蛇,但怎麼也沒想到此子竟修煉了頂級禁忌邪術!
若寧死得是如此的憋屈,他的皮相在掉落的過程中迅速分解成飛灰。
“那老狗沒自爆成功,我們沒死!我們沒死啊!”一衆大難不死的鏢師激動到身體都在顫抖着。
花飛雪卻神色更爲凝重了,將海清拉到了身後護着。花飛雪被星辰道尊重創,差點連劍都執不穩。好不容易纔站穩了身體。
他認識那一條金色小龍的主人是誰,但沒有見此人現身。那個人,花飛雪一個月前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也不是,他比一個月前強了不止一倍,看來這傢伙也吞噬了不少蛻龍子榜上的天才修士。
沒有靠山的天才就是一套杯具!力量比之強的都想將天才滅殺於襁袍中。
“老弟,怎麼樣了。”海清也知道事情變得更詭異了,便問道,她覺得這老弟好像知道些什麼。花飛雪舒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說道:“那是邪道頂級邪術,禁龍升邪術。我一個月前僥倖在此人手裡逃生。他的氣息就在附近,可是還沒出現,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哼,大不了就是拼了。誰想殺你,就從姐的屍體上踏過吧。”海清有她自己的個性,躲在小弟身後算什麼呢?
漸漸地,那些倖存的修士也冷靜了下來。
靜!天地一片寂靜!只有那一輛玉雕馬車被北極神光掛但空中。背後襲殺了那兩個老東西的人還沒出現,這些修士又開始心慌了。
如此折騰,有個別修士的情緒近乎漰潰,開始大吼大叫
。
就在此時,一個瘦弱的男人出現在黑夜下,腳踩在若寧剩下的半張人皮上,將地下的一個錦囊攝到手中,從中取出一片星光流轉的幌。
“嘿嘿,星光脣影幌,是件坑人的好寶貝!我喜歡!”李子淦得意地自笑着,隨後李子淦才望向花飛雪,陰冷地說道:“瞎子,我們又見面了。”
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恨!花非雪不認爲他的恨是爲她個慘死在破軍蹄下的師妹。
隨後,花飛雪侃侃而談:“這是我們的緣份。。
“是麼?那我們得好好玩玩,以此敘舊!”李子淦說話的同時,那個少女被北極神光揪出了玉雕馬車,而那輛玉雕馬車則重重地捽落在地上,被北極神光死死禁在地上。
少女一口血槳吐了出來,心神受創!顯然是她的至寶玉雕馬車被北極神光刷去了她的精神烙印,此寶從些易主了!
無論少女如何掙扎,都無法扎脫北極神光的縛束。少女冷喝一聲:卑微的修士,你可知我是誰,竟敢囚禁我,我定誅你九族!
李子淦沒有回頭看這個少女一眼,像是聽了一個很有趣的笑話,隨後便說道:“我管你是誰,待會我會很有興趣與你席天幕地,此後你就是我的玩具了。天羅皇朝的皇族內部已分裂,儒道那些僞君子們又把持了兵權和朝政。你不過是那個死鬼皇帝的私生女罷了,這個身份能讓我在你身上吃味一段時間了。”
那少女頓時無話可話,怒之極盡便無言以對!當世間對皇朝視如蛋糕要瓜分時,一個小小的帝皇私生女的名頭,也不過是一個用來助興的。說穿了,就是一個笑話。
花飛雪終於知道這個少女的高傲從何而來了。他也覺得很可笑,天下無聖,皇族已如魚肉!那些虛名只能是幼稚者用來自娛的玩具。
李子淦不再理會那個少女,而是對花飛雪說道:“我們是不是該再好好玩一次呢?你的馬和那隻瘟豬呢?被若寧老鬼殺了?噢,真是命短的傢伙。”
李子淦也只是有一點好奇而已。
花飛雪從容地聳聳肩,說道:“我有得選擇嗎?你想怎麼玩?”
花飛雪不經覺意繞開了破軍和豬天真的問題
。被花飛雪一繞,本就對那匹馬不怎麼上心的李子淦,被繞到了他感興趣的問題上,便目露陰冷之色,對剩下的那些鏢師說道:“我給你們三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你們和這個瞎子一起同生共死,成爲我的補品。第二個選擇就是暫時做我的狗,幫我殺了這瞎子。我會用北極神光輔助你們。第三個選擇就是兩邊都不幫。”
面對這三個選擇,一衆鏢師面面相窺。
花飛雪嘆了一聲,平靜地說道:“誰能與我生死與共?。”
海清第一個做出了選擇,靜靜地站在花飛雪身旁。而白敬修則打了一個呵欠,自言自語道:世間沒有中立可選的啊,和殺坯做兄弟,也好過以後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白敬修伸了伸懶散的蛇腰,也站到了花飛雪身邊。可惜他的話沒人聽得進去,也沒有人會在意他說了什麼。
這傢伙本就是出了名的不靠譜。
那些修士終於做出了決定,那巨漢劍修代表衆鏢師,對李子淦說道:“我們誰也不幫,請讓我們離開吧。”
“哦,你們確定?”李子淦陰則則地問道。
巨漢劍修肯定道:確定!
“好,那你們可以去死了。”只見李子淦手中的北極神光旗一揮,從天下射下無數道北經極星光,瞬間將倖存下來的鏢師轟得連渣都不剩!
這些鏢師們的表情都還停留在終於可以活下去的興奮之中,至死也不知道是何時。
隨後李子淦才冷冷笑道:“世間上的確是沒有中立可選,因爲那是死人的專利!”
“兄弟不求多,只求能背背相貼。”花飛雪莞然一笑,那些鏢師的覆滅,他沒有半點難過。也沒有半點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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