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初入仙界

“恩,我是與三位好友道別的。?”

封天佑神色黯然,點了點頭道:“人往高處走,張兄弟如今已經突破大乘期,飛昇仙界,自然也是應該的事情,封某也就不挽留了,他日有機會的話,你我再好好聚聚。”

張劫笑道:“這個自然,封兄,在這裡已經呆了數日,我也就不久住了,九陽道友那裡已經安排好了,我現在就打算帶着媚兒離開了。”

“張老弟,後悔有期”

“後悔有期”

天劍閣,昇仙臺上,張劫和一身銀裝素裹的南宮媚並肩而立,看着臺上那古老的陣紋,倆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幾分喜色。

張劫深吸一口氣,將一百塊極品靈石之力注入了陣法當中,旋即單手掐訣,仙尊修爲瞬間散開。

“媚兒,準備好了嗎”

“恩”南宮媚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劫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興奮與期待。

“仙界我來了”

話音一落,昇仙臺驟然光芒四射,接着一道光柱沖天而起,刺入了蒼穹之巔,接着很快消失,而光柱消失的瞬間,昇仙臺的上的二人,已然消失。

仙界,所有修士嚮往的聖地,是修士的最強者的集聚地,在這裡,靈氣的充盈程度,比靈界好要高出數倍。

九天仙界之一,劍宮天界,天界之門,倆個年輕男子持劍而立,看着從天門光暈當中,緩步而出的一對男女,皺眉問道:“倆位道友,是剛剛飛昇咦,怎麼有一個低階修士”

那倆個人的目光很快鎖定了南宮媚,疑惑當中,帶着一抹驚豔,顯然被南宮媚柔媚的容貌所吸引。

“咳咳,在下的確是剛剛飛昇仙界,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裡”

張劫瞅了那二人一眼,都是剛剛突破大乘期,仙人中期的修爲,在仙界當中,只有三個境界,仙人,仙尊,然後是仙帝,這倆個人,一看就是仙界當中最低級的存在,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被派來守門。

然而張劫不知,一般情況下,仙界的最低的存在,並非眼前二人,而是剛剛飛昇上來的修士,只不過大多數升入仙界的修士,都只是仙人初期,像張劫這種,一上來就是仙尊級的強者,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倆個人不明所以,以爲張劫也是這種修士,故而在張劫面前直接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來。

“哼哼,這裡乃是九天仙界當中的劍宮仙界,歸劍宮掌管,來到這裡的修士基本都是劍修,你們二人也是”

張劫笑道:“這個自然,在下就是一名劍修,這位是我的妻子,她修煉的倒只是其他功法。”

“什麼功法”

那二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這個”

張劫撓了撓頭,看了南宮媚一眼,以她的水火之體來評價的話,應該算是五行之術,然而以眼睛來算的話,倒更似魔道功法,所以一時間,張劫倒也不好評判。

“應該算是魔道,五行雙修,不過這個重要嗎”張劫眉頭一皺,不知二人爲何要問這個問題。

“當然,劍宮仙界只收留劍修,其他修士,我們要送走。”

張劫怒道:“那怎麼行這是我妻子,你們豈能說送走就送走”

那倆個人一愣,以往的飛昇修士,無不是對他們的話言聽計從,哪敢有半點的違拗,而眼前這其貌不揚的小子,竟然二話不說的就拒絕了,而且他們所說的還是仙宮定下的規則,連仙宮的規則都敢違抗,這小子難道不要命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你可知道,你這是公然違抗仙宮執法”

倆個人雖然看不出張劫修爲,但是自認剛剛升入仙界修士,肯定是低階修士,頂多就是仙人初期,根本不能是他們的對手,所以直接臉色一拉,對着張劫呵斥道。

南宮媚嚇的花容失色,急忙握了握張劫的胳膊,小聲道:“大哥,要不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我先到其他五行仙劫躲躲再說。”

“躲什麼”張劫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你才飛昇期修爲,在仙界裡面,任何人都能欺負你,讓人一個人在其他仙界獨闖,我豈能放心”

“那怎麼辦他們”

“倆個跳樑小醜而已,我倆下子就打發了。”張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旋即扭過頭,冷冷的看了那倆個年輕修士一眼。

“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將她從我身邊帶走,別說你們,就是你們劍宮的劍帝來了也得乖乖給我滾回去。”

聽到這般大逆不道,狂妄不已的話,那倆個守門修士頓時驚住,顯然想不到,眼前這個小子,竟然敢如此目中無人,連劍宮仙帝都敢侮辱,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倆個人勃然大怒,紛紛罵道:“小子,找死”

言畢,倆個人一起爆發出修爲,狂暴的力量瞬間形成一道無形的巨大靈壓向着張劫二人撲來。

南宮媚嚶嚀一聲,嬌軀大震,她修爲低,在這股力量之下,自然感到不適。

張劫揮手,一道靈力光罩落下,將南宮媚緊緊的護在其中,南宮媚頓時感到四周的壓力消失。

“咦”

倆個人驚疑一聲,顯然沒想到,在他們的威壓之下,張劫不禁面不改色,反而還能分心守護自己的身旁的女子,可見,這小子也不是一般的修士。

不過,再不是一般的修士,區區一個從靈界剛剛飛昇上來的傢伙,又能有什麼本事跟他們倆個仙界強者抗衡

倆個人當即怒吼一聲,紛紛出手,剎那間倆道劍芒,魚貫而出,向着張劫面龐而來。

南宮媚嬌呼一聲,一顆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的玉顏從擔憂變成了震驚。

只見張劫面對着倆道襲來的劍芒,紋絲不動,一臉平靜之色,最後只是輕輕的擡起手臂,那倆個劍芒便突然停在了半空,好似遇到了一股無形的阻力一般,難以前進半分。